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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玄境初期的金袍毒修見狀,也是立即面色一變。趕緊走過去,一手搭在了黑袍修士的後背,一股靈力瞬間灌入。同時神念也開始在其體內探測了起來。
蕭恆卻是面帶微笑的與那名玄境初期的修士直接擦身而過,走到了方纔這名金袍修士站着的地方。纔是至龍戒中取出了一個儲靈袋,對着貨架旁正無奈看着的店員女修說道:“這株鳳凰淚我要了,多少玄黃珠?”
女修一見,苦笑了一聲之後,纔是緩緩說道:“這是本店唯一的一株了,可能也是赤城中最後的幾株之一了。所以會比市價高一點,兩千下品玄黃珠。”
因爲那金袍修士並沒有付錢,所以這株靈藥也並不算他的。這店鋪,自然有資格將之賣給別人了。
蕭恆點了點頭,從儲靈袋中點了出了二十顆中品玄黃珠之後,便是直接一把抓向了那一株方纔那名金袍修士一直沒有碰一下的鳳凰淚。
“道友等等...”
而就在此時,那名店員女修卻是突然開口阻止了蕭恆。
看着面色有些不善的蕭恆,女修有些無奈的說道:“道友你不會不知吧,觀音淚劇毒無比,不能用皮膚直接...”
可以這次這女修話還沒說完,便被蕭恆接下來的動作弄噎住了。
蕭恆一聽女修說的是什麼“此物劇毒”之內的提醒,翻着白眼的同時,也是絲毫不理在場別的修士那冷嘲熱諷的眼神,直接抓起那一株綠色的表面有着絲絲紫色條紋的鳳凰淚,一口便吞入了嘴中。
看着蕭恆在嘴中“吧唧吧唧”如同嚼肉乾一樣的吃着那一株他們連碰都不敢碰的鳳凰淚,周圍的一幫正在選購藥材的修士與那名店員女修都是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蕭恆那還在不停咀嚼的嘴。
安靜的大廳,除了一聲聲低微的倒吸冷氣的聲音與那名黑袍修士壓抑的痛苦悶哼聲,便沒了其他的聲音。
“咕咚。”
伴隨着蕭恆一口吞入腹中,周圍的修士的心臟也是瞬間一跳,亂了些許節奏。
隨後,便又是一聲聲艱難的吞唾沫的聲音響起。
蕭恆此時直接將鳳凰淚吞入腹中,是想直接滅了那金袍修士想再奪回來的心思。而那一株鳳凰淚,此時正被蕭恆的靈力團團包裹,壓縮在身體的某一處,並沒有被蕭恆煉化。
那名金袍修士一見蕭恆直接吞服了觀音淚,也是驚咦萬分的看着蕭恆。搭在那名黑袍修士後背的右手,也是緩緩的拿了開來。而其右手之上,此時卻是出現了絲絲黑線。明顯是中了一種極其頑固的劇毒。
眯着眼睛看着正準備擡腳走人的蕭恆,金袍修士眼中殺機閃過,緩緩說道:“閣下好手段,看來閣下是隱藏了修爲的高階毒修。在下嚴無塵,焚藥宗親傳弟子。不知閣下可敢報出尊號。”
方纔嚴無塵在黑袍修士的體內一陣探測,靈力還沒有還得及在對方的體內流轉一週。一股異常頑固的毒元便不知不覺的侵入了他手掌之上。直到侵入手掌中之後,他纔是駭然發覺。當即便是立即阻斷了手掌經脈的靈力流動。
而發覺了這些之後,嚴無塵當然是以爲蕭恆是一名修爲不弱的毒修了。
蕭恆擡了擡眼皮看着他,冷哼一聲說道:“哼,想帶高手調查我?我想我說了你也調查不出什麼來。”
嚴無塵周身氣勢緩緩施放而出,一股陰冷的氣息緩緩的瀰漫在這二樓的大堂內。手上緩緩的泛出一絲絲青氣,平靜異常的對着蕭恆說道:“我是不想我的手中又多出一名無名的幽魂。”
一見嚴無塵手上緩緩冒出青氣,周圍的修士都是面色大變的祭出了護體靈光。更有甚者,一見嚴無塵的動作,便是直接的閃身下了這二樓。
蕭恆不屑的搖了搖手,說道:“這個你不必擔心,以你的能力,還殺不了我。”
蕭恆話音幾乎剛落,嚴無塵的手中便是立即爆射出了一道烏光,朝着蕭恆的面門便直直的激射而去。
蕭恆雖然擊殺過不少玄境的高手,可那也是依靠毒老與強悍靈器。此時這嚴無塵居然在這赤城中動手,蕭恆卻是沒有料到。
等到蕭恆反應過來的時候,祭出靈盾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而就在蕭恆想用無風遁閃避之時,其左側卻是突然伸出了一隻潔白如玉,表面流轉着絲絲淡黃色符文的纖細手掌。將那道威能不弱的烏光,瞬間便震得粉碎。
“嚴無塵,雖然你是焚藥宗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可我天誅宗的赤城可不是誰都敢亂撒野的地方。若是你想在此殺人,你便要先被我殺一次才行。”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突然至蕭恆的身邊響了起來。
蕭恆心中一驚,居然被人接近到了身邊都沒有發覺。這不由得令得蕭恆心中發寒。
趕緊轉頭看向左邊,只見此時一名身穿紅色綾羅紗裙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蕭恆的身邊,正淡漠的看着蕭恆對面的嚴無塵。
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歲,身材凹凸有致,精緻的面龐加上淨白的肌膚,顯得極其的美豔。周身環繞着一股久居上位的高貴氣質,一股恐怖的威壓,此時也是至這名女修的身上散發而出。
嚴無塵一見來人,面色立即一變。眼神閃爍了片刻之後,纔是深吸一口氣說道:“羅前輩,沒想到今日居然把您驚擾出來了。晚輩也不說其他,此人不僅搶購了我要的一株鳳凰淚,還出手將我手下擊傷。就算今日我不能將之擊殺,以後我也會伺機動手。我焚藥宗,想殺一名散修,還重來沒有沒做到的。”
從蕭恆到現在都沒有報出家門來看,嚴無塵也是猜出了蕭恆應該是散修的事情。
而被嚴無塵呼作“羅前輩”的這名女子,乃是天誅宗的一名長老,名爲羅笑煙。不僅是元境初期的強悍修爲,其修煉的《玄玉煉體大.法》更是將肉身修煉得猶如靈器一般的強悍。小看了此名女修的後果,只會是被其斬殺成渣。
聽着嚴無塵那不依不饒的話,羅笑煙冷哼了一聲,一股恐怖的威壓瞬間便將嚴無塵籠罩。冷着聲音,對其說道:“你焚藥宗最近在我赤城中鬧事頻繁,若是再弄點什麼事出來。就別怪我這個做長輩的不給你師父面子了。”
被羅笑煙的威壓一震懾,嚴無塵的呼吸不由得沉重了幾分。冷哼一聲之後,纔是單手將那名黑袍修士提起,迅速的閃身下了樓。
羅笑煙目光看着嚴無塵的背影消失之後才緩緩收回,隨後目光饒有興致的轉到了正準備開溜的蕭恆身上。
蕭恆被羅笑煙這麼一看,立即便頓住了身形。尷尬的笑了笑之後,纔是對着羅笑煙說道:“晚輩蕭恆,見過前輩了。”
蕭恆雖然有時候很囂張,不過那也是在對能夠囂張的人面前囂張。在一名明顯是元境修爲的強者面前囂張,明顯是不理智的行爲。
“年輕人,神通不小啊。毒功居然掩藏得這麼深,連焚藥宗的親傳弟子都沒法解你的毒。估計現在那小子是趕緊跑回宗門去請長老解毒去了。”看着蕭恆那帶着一絲生澀的表情,羅笑煙輕笑着說道。
蕭恆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名素未謀面的元境修士會對自己這麼有好感,不過終究不是壞事。其實蕭恆不知道的是,天誅宗與焚藥宗最近一直不和,屢屢出現衝突。要不是赤城是對外完全開放的城池,估計天誅宗都開始排斥焚藥宗了。
原因還要從多年前說起,那時候雖然焚藥宗坐落於離赤城不遠的幽若谷內。可因爲雙方的尖端實力都差不多,所以也沒有多大的摩擦。
焚藥宗創建於大約五百年前,雖然是宗門,可並沒有城池,所以很多時候門下的弟子都是在赤城內購買或者出售東西。開始天誅宗也是戒備了一段時間,可是時間長了,天誅宗便也放下了心來。
畢竟兩宗的實力幾百年來都相差無幾,就算是開戰爭奪城池,焚藥宗也是討不到什麼好的。
可是,二十年前,焚藥宗卻是突然出了一名天才毒修。未滿兩百歲的年齡便修到了元境初期,更是在無意中的一次歷練中尋到了一處上古修士的洞府。不僅得到了一篇厲害的毒功修煉之法,還得到了許多的稀罕靈藥。
經過了幾年的修煉,其神通竟然完全可以匹敵元境中期的修士。
而其門下的許多長老,也是開始修煉起了那一篇在上古修士洞府中得到的毒修功法。
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其門下的元境修士也是迅速的增多。天誅宗也漸漸的感到了一絲威脅。畢竟對方宗門主修的是毒功,那種難纏的毒修,一般的修士都不想招惹。
可焚藥宗的弟子卻是絲毫不顧及,依舊在赤城中購買物品以及出售物品。甚至有的還在赤城中租借洞府住下。這讓的天誅宗十分的猜忌。
而五年前,焚藥宗一名元境的長老,因爲在赤城中的拍賣會上被另一名修士以高出少量的玄黃珠爭奪走了一株對其十分重要的藥材而憤怒的大打出手,將之毒殺。最重要的是當時被無辜波及的低階修士不下百名,沒有來得及解毒便含恨隕落的都高達二十多名。
這件事情惹出了天誅宗不少的高手,天誅宗爲了挽回宗門顏面,也是當場將那名元境初期的焚藥宗毒修斬殺。
本來這一切焚藥宗理虧,只有硬生生的吞下這口氣的。損失一名元境的高層,對於任何一個宗門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天誅宗卻不知是哪個高層下的命令,將那名被斬殺的焚藥宗長老的頭顱高懸與城門,示衆了半月。
這件事情,終於惹得了焚藥宗門下的弟子不滿。自那次之後,焚藥宗的那些靈境與玄境的弟子,都是時不時的在赤城中惹出一些事端,弄出一些摩擦。令得雙方宗門的關係越來越僵。
正因如此,羅笑煙纔會直接幫助蕭恆擋下那一擊,並且驚走嚴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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