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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樹木茂密的深山內,兩個飄渺的身影一晃而過。正是正在找尋南宮靈夔的蕭恆與南宮雨。
兩人身形在茂密的樹林中連連閃動,蕭恆的身形就如輕煙一般。身形這一刻還在一顆大樹旁,彷彿被風一吹,就吹散了似的,下一刻,隨後便重新凝聚在了百丈之外的大石上。
而南宮雨的身法,則相對蕭恆來說弱上了不少。不過也比蕭恆凡境七重時,學會了飛雲縱與魔宮鬼影的時候強。
只見一條淡藍色的虛影,在茂密的樹木間如鬼魅般連連晃動。這凡境九重,也不是蓋的。
“喂,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啊?這都找了半個時辰了,我還有事呢。”這時候,極速飛掠中的蕭恆,有些不滿的對着身後的南宮雨說道。
南宮雨身法速度不減,對着蕭恆說道:“估計快了,我兩個時辰前就在前面偷偷溜走的,估計我哥也在找我。我們再找找吧。”
而距離蕭恆他們所在的位置三十里外的一處山谷內,此時正有一名身穿深灰色道袍,面目英武冷峻的青年男修,正在與一頭看上去十分兇惡的巨型螳螂纏鬥。而這一人一獸戰鬥的五十丈外,卻是生長着一株奇異的靈花。
這朵奇異的靈花形似向日葵,中央一處圓形的花蕊就如一顆人的眼珠般,極其駭人。並且那顆眼珠似的花蕊,還閃着微弱的白光。
只見此時,兩團一擊而分的虛影剛一分開,其中便顯現出了這名男修的身影。男修面色冷峻,觀其氣息,赫然是靈境中期的修士。
瞟了遠處的靈花一眼,這名男修便轉過了頭,眼神再次看向了這頭巨型螳螂。
只見這頭巨型螳螂,身形龐大,猶如一頭成年的黃牛。渾身翠綠,兩個綠油油的眼珠正陰森的盯着對面站立冷峻男修。兩柄鋒利的螳螂臂,閃着森冷的寒光。
而此時,只見這頭巨型螳螂,朝天吱吱的怪叫了兩聲,便振翅想朝那名男修繼續撲去。
男修臉色一變,雙手一掐決。那正想繼續飛撲而來的螳螂腳下,頓時迅速的探出了無數的藤蔓,將這螳螂的腳纏住。
還不等這螳螂有什麼反應,這名男修就又祭出了一柄法器飛劍,斬向了那頭巨型螳螂。
巨型螳螂見狀,顯然是有些慌了手腳,迅速用兩柄鐮刀般的螳臂往腳上纏着的藤蔓一斬,便閃電般的朝左側閃去。
冷麪男修見狀,卻是毫不猶豫的御使着他的那柄飛劍,直直的激射向了這頭巨型螳螂。也不看擊沒擊中,便又從乾坤戒中取出了一張刻滿符文的長弓與一袋閃着紅光的箭矢。
這時候,這頭螳螂剛好用結實的螳臂擋飛了這名男修斬來的飛劍,剛想振翅飛掠而起。便看到對面的男修正神色冰寒的拉開了一張散發着絲絲火靈氣息的長弓,一支箭頭閃着紅光的箭矢正對着自己。
巨型螳螂見狀一驚,“吱吱”一聲驚叫。振翅一閃就飛上了空中。這時候,這名男修的眼神一凝,手中的弓弦頓時鬆了開來。伴隨着一聲弓弦的爆響,一道火熱的紅色流光,激射向了剛飛入空中的巨型螳螂。
巨型螳螂見狀一驚,雙臂虛空連劃。一道道青色的鐮刀狀光刃從螳臂上瞬間發出,迎向了激射而來的箭矢。
當那幾道青色的鐮刀狀光刃閃電般的擊在了激射而來的箭矢上之時,那箭矢卻是突然一下爆炸了開來。
一股炙熱的火浪至箭矢之上爆散了開來。那男修隔得遠,倒是沒有什麼,但是那巨型螳螂,卻是被火浪波及,燒得吱吱直叫。
火浪散去,露出了巨型螳螂那兇狠的目光。翅膀極震,這頭巨型螳螂如流星般,一下便激射向了這名男修。
而在激射向這名男修的同時,這頭巨型螳螂更是螳臂連連揮動。一條條青色的鐮刀狀光刃,如不要命般的朝男修所在的位置斬殺而去。
男修一見這陣仗,冷峻的面龐上也是顯示出了一絲凝重。身形連閃,躲過了幾道殺傷力驚人的光刃。
隨後看着天空中飛撲而來的巨型螳螂,一咬牙,乾坤戒白光一閃,一沓符篆便是取在了這名男修的手中。男修看準了激射而來的巨型螳螂的方位,便一把扔了出去。
隨後,這頭兇光畢露的巨型螳螂,便是驚駭的看到,一大團五顏六色、雜七雜八的光華,朝着自己鋪天蓋地的砸來。
“轟、轟、轟”...
伴隨着一連串響徹山谷的爆響,這頭方纔還兇光畢露的巨型螳螂,被直接擊得飛出老遠。
一落地,螳螂嘴中便吐出了一大口綠色的鮮血。隨後彷彿是體力已經無法支撐身體了般,這頭周身流着綠色血液的巨型螳螂,在地上不停的掙扎,擺動着翅膀。卻是無法再站起來了、
這時候,這名面目冷峻的男修纔是輕鬆了一口氣。一道法訣打出,那被這頭巨型螳螂用螳臂擋飛老遠的法器飛劍,便緩緩的從遠處的地上升了起來。
面沉如水的看着倒在地上掙扎的巨型螳螂,男修雙手一合。頓時,那柄飄飄忽忽升起的飛劍,一下子便朝巨型螳螂的頭顱激射而去。
“噗。”
下一刻,這柄法劍,瞬間就貫穿了巨型螳螂沒有妖元支撐保護的頭顱。
“呼,沒想到,一株鬼瞳花,居然有一頭青鐮螳螂守護。”有些氣喘的看着地上的巨型螳螂,這名面目彷彿天生就很冰冷的男修,喃喃的自語道。
“嗖。”就在這時,一道微不可覺的黑色流光。帶着一聲微弱的破空聲,從這名男修左側不遠處的樹後激射了出來。
這名男修臉色一變,趕緊就想閃身躲開。卻是慢了半分。就在他剛剛閃出一步的時候,這道黑色的流光便擊在了他的左邊肩膀上。
這時,那顆大樹後面,才走出一名頭戴冠玉,身穿銀灰色錦袍的青年修士。
這名身穿銀色錦袍的青年修士身上散發而出的淡淡靈壓,竟然只有靈境初期的境界。
“對不起道友,這鬼瞳花,我要了。”這名看上去還算和善的青年修士,說出的話卻是無比的自信猖狂。
這時候,這名男修才驚駭的發現,那道黑色的流光,竟然是一根通體漆黑,三寸長短的毒針。而這根毒針,此時正插在他的左肩膀之上。
而更加令這名冷峻的男修驚駭的是,一股冰涼的氣流,至這根黑色的毒針之上侵入體內。凍結住了體內大部分靈力的運轉。
“封靈針,你是龍家的人?”這名男修一感覺到體內的異狀,便立即拔出了這根黑針,冷冷的看着面前這名只有靈境初期的青年修士說道。
這名青年修士聞言,瞥了瞥這名男修,回道:“不錯,我是龍家的人,你是何人?”
面目冷峻的男修明顯有些不爽這名青年修士的語氣,冷冷的說道:“我是天衍南宮世家少家主南宮靈夔,這株鬼瞳花是在下先行發現,又花了大力氣斬殺了守護妖獸,閣下這個時候跑出來,又出手偷襲於我,是不是有些太過猖狂了?”話必這名自稱南宮靈夔的冷峻男修便從乾坤戒中取出了一口大印模樣的法器,託在了手中。
“嗯?翻天印?”這名身穿銀袍青年男修一見南宮靈夔手中的大印,便有些詫異的出聲這麼說了句。不過隨後,他眼睛盯着那口大印閃爍了幾下之後,便又不屑的說道:“哼,原來是仿製品。才三階法器的威能,你以爲就憑你中毒之身,加上這件翻天印,就能對抗我了嗎?我龍傲修至靈境初期以來,可還從來沒有敗在同階修士手下過。”
南宮靈夔聞言,那冰冷的面色卻是露出了一絲訝色,出聲問道:“龍傲,你是龍家的三公子龍傲?”
這龍家在這一帶都是說話都是很有分量的,不是一般的修道家族可比的。先不說其附庸家族的數量以及能量。光是其家族的族長龍淵,修爲就是已達玄境後期的強者,就已經夠讓這一帶的各方勢力忌憚兩分了。
但是據傳龍家的家規很奇怪。族中的晚輩出去歷練,若是敗給了同階的修士,就要回來立即閉關十年,十年不到不得出關。而一旦出關,就必須立即要去找那擊敗他的同階修士比試。若是再次敗北,活着回來後,就得再次閉關修煉百年。百年後再次出關,直到擊敗那當初擊敗自己的同階修士,或者被那名修士擊殺爲止。
但是其族規更奇怪的地方是,族中除了直系子弟以外,旁系的子弟一旦在歷練時被修士擊殺,族中的長輩是不會替其報仇的。甚至都不會調查是誰殺的。可是若是遇到了直系的子弟被擊殺,那龍家則會傾巢而出,直到斬殺那名擊殺其直系子弟的修士爲止。
正是因爲這樣,南宮靈夔剛開始也僅僅是以爲這名修士只是旁系子弟,可現在得知其竟然是龍家的三公子後,便有些束手束腳了起來。
不然,就算南宮靈夔此時靈力被毒針的劇毒壓制得只剩下了五層,也有信心擊敗這名才靈境初期的龍家三公子。
但是,龍家,可不是他南宮家惹得起的。
“這封靈針的毒性,至少可以封住你五層的靈力兩個時辰,你現在是想自取羞辱一番,還是直接滾蛋?”這時候,這名嬌生慣養的龍家三少爺龍傲卻是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那沉思了許久的南宮靈夔說道。
南宮靈夔聞言,原本就很是冷峻的臉上,更是猶如布上了一層寒霜。冰冷的目光盯着龍傲,冰寒的聲音一字一頓至嘴中發出:“我南宮家雖然不如你龍家,但是我南宮家的男兒可不是任由誰都可以欺負的,這株鬼瞳花你若是想要,就要用命來換。”
說完後那乾坤戒上光華連閃,五杆青色的大旗,又取在了手中。
“嗯,玄風陣旗?不錯不錯,此寶雖然只是四階法器,但是佈下的陣法,卻是有靈器的威能,我正需要這麼一套陣旗防身呢。”一看到南宮靈夔手中的五杆大旗,龍傲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南宮靈夔見狀,卻是毫不猶豫的祭出了那早就取在了手中的翻天印。
只見這尊翻天印一被南宮靈夔祭出來,便迎風暴漲。瞬間,就已達方方正正的五丈長寬。
南宮靈夔單手法訣一點,這如小山頭般的翻天印,便直直的朝龍傲砸了過去。
看着那砸來的翻天印,龍傲面色不變,乾坤戒白光一閃,龍傲的手中便多出了一個小玉葫蘆。打開了葫蘆嘴,龍傲朝其中伸手一點,一顆晶瑩的紅色血液便迅速的凝聚在了指尖。
冷笑了一聲後,龍傲朝着那砸來的翻天印就一指點出。隨後,那凝聚在指尖的那一顆晶瑩的鮮血,便擊在了那砸來的翻天印之上。
隨後,那顆鮮紅的血珠,便迅速的浸入了翻天印的胎體之中。
下一刻,那如小山般龐大的翻天印彷彿是受到了什麼重擊一般,停在空中不停的搖晃。彷彿是御使這件法器的修士已經無神念支持了般。
“噗,怎麼可能?”此時,南宮靈夔卻是一口鮮血吐出。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巨力震退了似的,連連暴退了數步才止住身形。
“哼,有什麼不可能的,我龍家的蛟龍之血,可以灼散一切法器的神念。你若還想與我對敵,就別怪我下狠手了。”看着面色蒼白的南宮靈夔,龍傲很是不屑的說道。
南宮靈夔聞言卻是臉色一變,一把擦掉了嘴角的血跡之後,南宮靈夔便將手中的五杆大旗往空中一拋,隨後雙手便開始結着繁雜的法印。
看着南宮靈夔如此動作,龍傲卻是不慌不忙的站在一旁,一臉輕鬆愜意的說道:“你以爲,憑藉一套玄風陣旗,你就可以擊敗我了?好,我就等你激發了陣旗再一舉將你擊殺,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而南宮靈夔卻如沒有聽見一般,自顧自的結着繁雜的法印。而那五杆大旗,一被南宮靈夔拋入空中之後。便四散而開,在以南宮靈夔爲中心的三十丈遠的位置停住了。
不一會,以南宮靈夔爲中心,方圓三十丈的空氣便開始粘稠了起來。而這周圍的溫度,也迅速的飆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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