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孃的,大爺我玩夠了,氣死我了,不用這麼沒用吧!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大爺我要見琴心,我倒要看看她的舞姿會讓人心動到什麼地步。”
老鴇聽我一說,就知道我這次是一定要見到,琴心不可。她猶豫着,我有些不耐煩的將一疊一萬兩的銀票,仍給了她,“媽媽,這些可以聽一首曲子吧,你放心,大爺我會非常的規矩的,要不然會引起,全蘇州男人的公憤的。”我穿好衣服說道。
老鴇見我非常懂得這行的規矩,不由去安排了。只見老鴇,走入在樓上的最大的一間房,“女兒,今天你可要救媽媽一命,有位大爺要本來是來玩的,可是無人應付的來,就連二媽都被他整的昏了去,他現在點名要,看女兒跳的舞,還請女兒看在,媽媽待你不薄的分上,見一下吧,他給裡一萬兩黃金,而且決不無理。”琴心剛纔就聽到了,侍女的議論,就覺得天下難道真的有,如此厲害的男人,就連二孃都會栽跟頭,見他出手如此大方,媽媽又求她,爲了在“萬花閣”的現狀,她點頭答應了。
老鴇可是開心的很,連忙去請我,我跟着老鴇,她在不停的羅嗦,“公子爺,你今天可真是好運氣,琴心這孩子,一般是不會接見的。”我也懶得理會,我還沒有將外室設置看清,業已進入垂有繡慢的圓形小門內。內室光線暗淡,瀰漫着少女處子的香味,讓人陶醉的氣息。
我遊目一看,室內陳設華麗,牙牀繡被,粉帳羅幃,一張金漆高腳小几上,放着一盞粉紅色的小紗燈,因而使整個室內,充滿了另一種情調。房內有桌有椅、有琴,我對室內的這種氣氛,有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
驀聞清脆如黃鶯的嬌聲笑聲響起,問道:“不知公子對,這間房子你還滿意吧?”我不由頷首說:“很好。”只見琴心頭上梳着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插着鳳猜釵、柳眉下的一對鳳眼有如秋水、皮膚白嫩的有如吹彈可破、靈動的雙眼有如醉人的星空,巧笑倩兮,直勾人心魄,尤其那細細的小蠻腰上豐挺的一對玉乳,配上渾圓挺翹的嫩臀,走起路來怎樣也也掩飾不住由於發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動,柔嫩的肌膚身上輕鬆的白紗衣,衣袂飄動,宛如仙女下凡。
我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繡幔的小圓門兒,又柔聲說:“門內就是奴家的臥室,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不由癡迷的喃喃道“好“,有誰之清醒過來,”奶奶的,你居然敢套爺的話,不過奇怪,你也是第三個讓大爺我,你說什麼大爺我就應什麼的人,難怪你比名瑤和月香都要出色。”
琴心驚訝於我的話,在花國誰不知道,名瑤和月香都只是服侍,非常有權的皇族中人,我怎麼會有這個本事見到她們的,“公子,見過她們!”琴心溫柔的問着,而且邀我坐下,要她的丫鬟端了杯茶給我。
我細品着茶,邪氣的道:“大爺我不但見過,而且還在她們的房裡呆過,像現在一樣,和她們說話。”琴心雖然生氣,但是覺得我沒有說過分,“還請姑娘,跳一段舞,讓小的看看,我的夫人也會跳舞,不知姑娘能否比的過她。”
琴心一聽,不由皺眉很少有人拿她和人比,她命樂工奏“霓裳羽衣曲”,琴心身着白紗衣,蓮步輕移,款款深情,但見肌膚豐盈,骨肉均稱,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頰不脂而紅、脣不塗而朱,果然傾國傾城。在那燭光一閃一閃地加亮,映得肌膚白中透黃,黃中透紅,她如仙女般漫步墊着腳尖緩緩行向我,表情純真地瞧向冥冥的遠方,似也在搜尋祈求某種渴望,似在追求生命某種意義。
我的心都爲之振動想不到,她可以達到如此高的境界,看來她一定受過非常苦的訓練。我的癡迷是在琴心的意料中的,她見我還是如此色眯眯的看着她,讓她的臉紅,她覺得自己似乎脫光了,在我的面前一樣。
我邪氣的一笑,“姑娘,恕我直言姑娘的舞,似乎缺一樣東西。”琴心聽的一怔,從來沒有人提議她的舞有缺點,今天這人讓她大爲奇怪,不但拿她和人比,現在又挑她的毛病,與那些每天誇耀她的人比起來,似乎有些不同。
“不知公子看出,奴家的舞有那些地方有毛病?”琴心虛心的請教,我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姑娘的舞,沒有感情,只是機械的着重動作,而忽略了將感情放如其中,沒有感情的東西,和死物有什麼區別。”
琴心驚訝的看着我,她不敢相信,一個好色之徒居然可以看出她的弊端,而且毫不給她面子。琴心淡淡的一笑道:“從今天起,公子可以隨時的到奴家這裡,奴家要將改進的舞,跳給公子看,奴家也終於知道,爲什麼名瑤和月香會接見公子了。”
我一聽哈哈大笑,邪氣的一掃她那豐滿的乳房,“她們,沒法和你比,她們和大爺我一塊,只會在一個地方,牀上,我沒有資格評價她們,她們的缺點早就被人點出,不過就是因爲太美了,所以才落得,連我掛名岳父都要她們相陪,還好你不是在京城,不過她們沒有你美麗。”
琴心聽着我的評價,覺得我有些在貶低她們,不由惱怒道:“公子似乎瞧不起,煙花女子。”
我見她發怒,大覺有趣,邪笑道:“沒見到你之前,的確瞧不起,就連名瑤她們都放蕩的讓我驚訝,姑娘說我有什麼辦法,對這裡的女子有好感,不過姑娘你到是讓大爺我驚訝,大爺一般將女人分爲兩類,第一類就是隻用一夜就可以的,露水姻緣,一類就是可以長久相拌的,夫妻,姑娘屬於後者,所以姑娘要小心了,被我看上的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被我如此裸露的表白,琴心有些吃不消,看它滿面羞紅,我就知道她有些動心,“公子,您說的太直接了,請恕,琴心無法接受。”我哈哈大笑,“琴心啊琴心,我只是告訴你,大爺我的決定,大爺我是從來都不會,輕易更改自己的決定的,就像當年爲了給舒兒報仇,在乾清宮,我老哥的大殿上,將和紳罵的狗血淋頭一樣,最後他也被我扳道,我將我最敬愛的老頭,氣了個半死一樣。”
琴心聽到我說道皇上上早朝的地方,又稱皇上爲格格,不由心驚,我知道她已經猜對了,索性的就告訴了她,“你沒有猜錯,大爺我就是恭親王,別驚訝,大爺我十二歲就逛妓院了,不過初夜是大爺我的寶貝舒兒開的,她是大爺的福晉,還有你的舞,沒有她跳的好看,不過你的技術比她好,你的美貌雖遜她一點點,但你比她有個性,她的溫柔天下少有,可以讓大爺我爲命是從。”
琴心聽的心驚肉跳,要給我施禮,被我阻攔。“你會成爲大爺的福晉的,不過我不會用王爺的身份避你,以一個男人的身份,用心來讓你接受大爺我,好了和你說話真是舒服,大爺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與舒兒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我也很有興趣,見一見遠在杭州的鳴鳳。大爺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做夢時一定要想着大爺才行,要不然光大爺我想你,太不划算了。”
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開心,而奇怪的是逗她開心的人,居然是個好色之徒,沒有半點正人君子的樣子,也沒有半點書生的氣質,白白浪費了,他那張書生氣質的面容。
琴心目送我的離開,老鴇進門就問,“女兒,他沒有對你無禮吧!那個人簡直就不是人,是色中的餓鬼,你看二孃還昏迷不醒,口中還在胡言亂語。”琴心雖然無心聽,可是她聽到媽媽如此說,就明白我的兩個福晉爲什麼會,同意我出來胡混了,我有天生的本錢。
“沒想到,他還沒有離開多久,我就會想他,老天我不會是發瘋了,會看上一個無賴加好色的人,老天一定是和我開玩笑的”琴心暗道,她憂心的睡下。
我離開時天都還沒亮,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我步履輕快的行往城南“梅園”走去。
突然由後方傳至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疾馳不停的迅疾接近,我聞聲尚不及回首張望,條聽一聲女子的怒比聲傳至:“叱!閃開!”女子脆叫聲中,竟夾帶着一陣尖嘯風聲由背後掃至!“啪!……”我只覺背後一展,並見右側後方有一條鞭影旋繞至胸前,頓時怒火上涌的停步仁立。
丈餘長的皮鞭,迅疾在我身軀上繞卷兩匝,並且猛然往右一帶,然而我的身軀,競然恍如立地金剛一般,任憑馬鞭急扯卻是動也不動一下,而左方則迅疾馳過由兩匹棗紅高頭大馬的馬車,而駕車的則是一團火紅身影。
疾馳而過的駿馬衝勢未減,馬車上一身紅的車把勢,再度抖手欲收回纏卷在莊稼漢身軀上的馬鞭,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馬鞭,反而被緊扯不動的馬鞭,扯動身軀往後仰倒險些墜馬,尚幸鬆手放棄馬鞭。才止住墜勢。
“啊……”紅衣女子驚呼一聲,急扯經繩,勒止座騎的衝勢,霎時只聽馬嘶急嗚,前面的棗紅大馬己然人立而起,連連倒退數步才頓止衝勢。
幸好馬車沒有翻車,紅衣女子和車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險,但已驚得神色大變,迅疾掉轉馬車怒聲叱道:“喝!狂徒,你膽敢阻擋我家姑娘之路,而且還敢拉扯本姑娘的馬鞭,你想找死不成?”
我緩緩從身上解下馬鞭,尚未曾開口便聽道紅衣女子的叫罵,因此更是怒火狂涌高漲,手握着馬鞭,邪氣的雙目冷冷的盯望着紅衣女子。
只見她年約二八,圓臉泛紅,汗水微滲,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睜,小巧瑤鼻下的一張硃紅櫻脣緊抿,如此一位嬌美姑娘。怎會是蠻橫霸道之人?因此甚爲不悅的沉聲說道:“姑娘!繁華城邑的道途中往來行旅衆多,姑娘豈可不顧行旅安危縱騎疾馳?現在是晚上,白天萬一不小心撞踏行旅,豈不立有性命之危?而且蠻橫無理,揮鞭傷人後,竟然還責怪在下擋路?你孃的,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公理?你道天下人皆可任憑你欺負嗎?”
“呸!大膽狂徒,竟敢指責本姑娘,還騷擾了我家閣主的車駕,你找死!”紅衣姑娘耳聞低俗的混混,競敢不知死活的指責自己?頓時怒叱叫罵,且猛扯馬紀,要時棗紅大馬車停止,向我攻來,如此情況,恐伯心性再好的人也將怒火涌生,更何況是我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因此我朝左疾移三步,避開她並且驟然揮抖手中馬鞍,丈餘長的馬鞭已恍如靈蛇一般,迅疾捲住紅衣女子的細腰。紅衣女子驚呼一聲,尚不及伸手拉扯馬鞭,身軀已被一股強勁之力震抖而起,連人帶鞭凌空飛向道路旁的一片水塘上方。
“啊?救命哪……”“噗通……”“哎喲!咳……咳……。”正當紅衣女子驚駭尖叫的墜落水塘,水花及爛泥四濺時,馬車中競發出一陣嘆息聲,“公子,小女子管教無方,惹怒公子還請見諒。”珠落玉盤、清脆甜美的聲音令我心神又是一湯,我訥訥的道:“算了,看在姑娘的分上就算了,大爺我今天的心情,比早上好,要是早上發生這事,我保證她一定沒有這麼好過。”
“你爺爺的,要不是,你家小姐的聲音讓大爺心癢癢,大爺一定不讓你好過。”我心中暗自說道。
“救命哪……小姐……泣……泣……。”悲極尖叫之聲突然轉爲悲泣聲,只見那紅衣女子下半身深陷在水塘爛泥中,渾身爛泥,蓬頭垢面甚爲狼狽。
見到她的樣子,我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奶奶的,大爺我只是教訓你,不要目中無人,別以爲你有幾分姿色大爺我就要給你面子,你沒我的兩個夫人漂亮,所以大爺我不會憐香惜玉。”
“你……你這……狂徒,我饒不了你。”紅衣姑娘聞言,芳心更是憤怒,頓時咬牙切齒的叫道。
我哈哈大笑的從懷中抽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邪氣的笑道:“對不起,小姐,算我不對,求你放大爺我回家,大爺的兩個娘子都在家等着,這張銀票算是大爺我賠給,弄髒你衣服的錢。小的不可以和你在說了,告辭。”
話一說完,我就施展的“凌空虛渡”頂尖輕功離開,車內的女子一見這門功夫,眼前一亮,她在車內觀看我很久,不敢確定我是否習武,如此看來,她可以確定我的武功甚高。她下車將紅衣女子救起離開。
“小姐,那人剛纔施展的是什麼輕功,爲什麼會,一眨眼就不見了。”紅衣女子在車上好奇的問着,“小美,你剛纔若了,一個武功非常高的人,他使的輕功,要有一甲子的功力纔可以施展的,你居然還拿鞭子,抽他,他說的也沒有錯,只是他的語言有些像無賴之徒,所以你會生氣,看來我們要將他的底細,查清楚才行,最近有謠言說,玉虛宮的人行走江湖了,還有五十年前,隱居江湖了的胭脂魔君和九天魔宮都有人出來了,看來江湖又有一場風暴要來臨了,我們快點回去,不久聽雨就會來蘇州散心。”
“小姐,我很奇怪,你爲什麼喜歡和慕容小姐聊天,都不去和南宮小姐聊天。”叫小美的紅衣女子問道,“小美不要如此的說,冰雪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說話,她多半都不給我答覆的,而聽雨只要不是有關,她家族的事,她的表現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她的心裡,比任何人都要苦,這個我是知道的,她不但要支撐慕容家族在江湖中的地位,還要照顧小奇,小奇的病,就連弄歡都沒有辦法。”
“小姐,你別說,奴婢還從來都沒見過,‘妙手仙子’的常姑娘,聽說她的美貌,要比小姐略勝一籌,想不到藥王谷的神醫,會有個絕豔榜排名第二的徒弟,這次她和慕容小姐一起,還帶着小奇少爺,我們的紫軒閣會非常的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