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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啊?嗯?”秦燊冷哼。
“不敢,能爲老爺和少爺做事是Lance的榮幸。”Lance更加謙卑地垂下了頭。
“你倒是真的修煉的很到家嘛。”秦燊拉開車門,示意贏弈坐進去。
“少爺謬讚了。”Lance的回答總是無比恭敬。
任是再鋒利的劍刺進棉套裡也得一籌莫展。
贏弈站在車門口,在邁與不邁之間。
這一步對他而言,或許意味着兩個世界。
做好準備了嗎?他自問。
做好準備踏進那個他一無所知的世界了嗎?做好準備去迎接一種完全陌生的生活了嗎?
如果說他對於秦燊的背景半點都沒察覺,那是說謊。
所以他更明白接下來的不再是檯面下的明爭暗鬥,而是光明正大的腥風血雨。
秦燊站在一邊,放任贏弈自己去作出選擇,他不想幹涉什麼,要不要一起走下去,決定權把握在那個男人手裡。 Wшw▪тт kān▪¢〇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流失,瘋狂的記者和Fans已經追了出來。
“切,沒這個膽量就老老實實回去過你的日子。”一直表現的謙恭而卑微Lance今晚第一次說話那麼不客氣。
“Lance,我想我們不是一定要個司機不可的。”秦燊彈着窗玻璃說道。
“是,少爺。”瞬間的收斂,又變回原來的低眉順目。
其實本也沒什麼需要考慮的,贏弈擡起頭,望向那個靜靜的等待着他的男人。
在那個晚上,就已經決定此生將和他分享,一切的快樂和悲傷。
只是,只是需要再確認一下。
請原諒他的膽小,因爲已經被丟棄了無數次的貓缺少信任的勇氣。
贏弈伸出手,許下無言的承諾。
秦燊握住他的手,“我很榮幸。”
車子平穩的前進,沒有任何聲音。
Lance就好象啞了一樣。
而秦燊和贏弈雙手交握,兩人看着前方。
不管會發生什麼,只要身邊有你,就有勇氣。
駛進了一座莊園式的大宅,在門口停下,Lance下車,爲他們打開車門。
“少爺,請。”
看也不看他一眼,秦燊和贏弈並肩走進了那個燈火輝煌的大廳。
一排荷槍實彈的非善良人士站的筆挺,看到秦燊進來齊齊彎腰。
“少爺,歡迎回來。”
樓梯上下來一個典型的英式管家,襯衫的領子漿洗的潔白硬挺。
“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
秦燊默默地走上樓梯。
“對不起,一個人。”管家對他身側的贏弈擺了擺手。
贏弈側身閃過他,繼續走在秦燊身側。
喀嚓,清脆的子彈上膛聲,樓下的一列大哥證明了他們不只是擺設。
所有的槍齊刷刷的指向同一個方向。
“弈,你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就回來。”秦燊沒有回頭,淡定的說。
“如果你的衣服脫了根線,我想我們的園丁會很樂意接受一些饋贈的肥料。”
贏弈點了點頭,步下樓梯。
“我等你。”
“你個小兔崽子,我還以爲我只會看見你的骨灰呢。”
書房內黝黑的皮椅上,做這個十分精神的老人。
“老頭子,我想地獄裡等你等的比較急啊。”
“哈,不是打算亡命天涯一輩子的嗎?”
“我回來那會屬於我的東西有什麼不對嗎?”
“你就一張嘴厲害。”老人拿起桌上的槍轉了轉,“這次回來就走不了了,你知道的。”
“老頭子,用不着你多囉嗦,我既然回來了,當然什麼都想好了。”
“那就好。對了,跟你一起回來的是什麼人?玩伴還是情人。”
“不。他是我想共度這輩子的人。”秦燊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肯定。
點了點頭,老人的手指扣上了扳機,“是這樣啊……
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的房間還是老樣子,沒人動過。”
秦燊看着老人手裡的槍,“我警告你,不要動他。”
“去吧。”
秦燊下樓,發現氣氛劍拔弩張。
三把槍抵在贏弈的頭上,還有一把正對他的心臟,握在Lance的手裡。
贏弈的臉色如常,全身上下也看不出半分緊繃。甚至好象還在挑釁些什麼。
Lance第一個看到秦燊下樓,火速收起了槍。
“少爺。”
所有人都恭敬的彎下腰。
贏弈站起身,舒展了下身體,“我們可以去休息了嗎?”
“當然,累壞了我的親親我可捨不得。”方纔還是一臉冰霜的男人瞬間綻開微笑。
“哼,別忘了,今晚是你欠我一次。”
“是是是……”
兩個人說說笑笑走向臥室。
走到一半,秦燊回頭,“對了,我提醒你們,任何出現在我們口的東西我都不保證他的完好,人也……一樣!”
踏進臥室,贏弈立刻甩開秦燊環在腰上的手。
看着贏弈臉上的冷肅,秦燊心虛的乾笑,“弈,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有什麼應該要問的嗎?”雙手抱胸。
“那個……”
下一秒鐘,秦燊發覺自己被推倒在牀上,四肢無力。
“嗯嗯嗯,我建議你,從現在開始最好乖一點,否則……”贏弈坐在牀邊,冰冷的神色已轉爲邪邪一笑。
“我好害怕啊~~~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嘛?當然是嚴--刑--逼--供!”
贏弈的手指在秦燊的胸前遊走直到腰測。
“知道嗎?在這個地方,有一個軟麻穴,他會讓你感覺又軟又麻,提不起半絲力氣。還有這裡,”手指遊移道側腹部,“有一個很少人知道的穴道,他也沒什麼大用處,只是讓你的感覺敏銳一點~~而已。”
說着,贏弈在那一點輕輕按下。
天堂地獄,一線之隔。
秦燊覺得自己前一秒還在天堂,後一秒就好象進了地獄。
他的身體又何止敏感了一點?
每一次輕微的吐息,每一下若有私無的撫觸,都挑起了他最深處的慾火。
更何況那個惡質的男人的手現在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着。
“弈,弈……”他已經無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贏弈突然收回手,正色問道,“安德烈是誰?”
“你說什麼?”沉浮在慾海中的秦燊顯然已經喪失思考的能力。
“我說,安德烈是誰?”他重重地在秦燊的乳首上掐了一下,強烈的疼痛感讓秦燊清醒了一些。
“安德烈是奧爾德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奧爾德家族是現在道上頂樑的。”某人從善如流,沒敢隱瞞一星半點。
“嗯,”鼓勵似的在早已挺立的地方上下套弄,也沒有薄待下面的兩個小球,另一隻手則又走在他身上的各處敏感帶,緩緩地把他帶上快感的巔峰。
還差一步,卻殘忍的收手。
“那安德烈又怎麼會變成秦燊的?”
早已慾火焚身的男人握緊了手,努力喚回一點理智。
“因爲我不想那麼早就被家族綁死,所以就跟老頭定下和約,他放我十年的自由,然後我把我剩下的時間全部賣給家族。”
“前幾天的紙是最後通牒?”
“嗯,老頭子想讓位了,我又遲遲不出現,地下的人開始鬧了。所以急匆匆的一定要把我找回來。”
“你原來,是不是打算多一輩子也不會到這裡的。”
“是有過這個打算。”他已經知無不答,只求這個狠心的男人能行行好,讓他釋放。
“最後一個問題,”
秦燊長舒一口氣,終於就要熬過去了。
“你爲什麼回來?”
秦燊一愣,然後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
“弈,”拖的長長的尾音,甜的膩人。
他伸手,拉下贏弈褲子上的拉鍊。
低下頭,“你不明白什麼叫**苦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