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袛臨,衆人驚。
情緣起,君上情。
本在神界的神袛不看浮生鏡不知道,一看浮生鏡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又多看了幾眼鏡中的畫面,五大武神齊聚青樓,臺上中幽神君翩翩起舞。臺下西域神君撫琴,東澤神君吹曲。旁邊的南荒神君和北冥神君興致勃勃的圍觀。
神袛的手指輕拂過鏡中冰澤宇的臉,此時的冰澤宇依舊是閉上眼眸靜心吹曲,原本精緻冰冷的面容此番也柔和了些:“阿宇…”真是不乖,怎麼能去逛青樓呢?要不下去把你抓回來……
神袛看着鏡中的一切口中低喃:“棠芝,你帶阿宇去青樓這件事我們慢慢算!”下一刻高高的神座上已然失去了神袛的身影。
尋芳閣內,一舞盡,一曲終。
林梵語鼓起了掌:“妙啊,妙啊,此舞只因天上有,此曲只因天上聞。”
棠芝此時只覺得背後一涼:“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誒?!”話音剛落尋芳閣中央白光突現,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氣場強大令場中五人一驚。
神袛看向五人:“五位武神好大的興致,竟然一起組團逛樓子。”眸中笑意不達眼底,還透着幾分寒涼:“武神逛青樓可是要被劈的,從誰開始好呢?”
場內五人僵在原地,冰澤宇瞬間反應過來將離得最近的西子墨一把抓起丟向了臺上棠芝的身旁,下一刻抓起林梵語的衣領跑了出去。那藍衣少年一驚趁着尋芳閣內混亂失去蹤跡。臺上棠芝只覺不妙,未曾注意身旁之人是誰,拽着就跑。
神袛看着這一幕微微皺眉,隨後便向冰澤宇離去的方向追去,心裡卻開始盤算着扣五大武神的工資。
好像過去了許久,也跑了很遠,棠芝跑着跑着發現不對勁,神袛並未追上來,看向身後是西子墨:“霧草!怎麼是你!梵語呢?”
西子墨:“……”
與此同時,早已遠在千里之外揪着林梵語衣領的冰澤宇早已停下了步伐。
林梵語喘了幾口氣:“不是,不是我說,冰澤宇你揪着我跑幹什麼?”
冰澤宇:“……順手。”
林梵語:“不行,我要回去找棠芝。”捋了捋被拽的凌亂的衣襟,正要回去,下一刻卻被冰澤宇拽住了袖子:“冰澤宇,你快放手。”
“不行。”
神袛追到時,看到的便是冰澤宇和林梵語拉拉扯扯的樣子,怒氣升騰:“你們在幹什麼?”
神袛冰涼夾雜着怒氣的聲音傳來,冰澤宇微微顫了一下,身體的反應快於大腦,下意識就將身旁的林梵語丟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是神袛懷中,自己轉頭便跑了。
正準備看戲的林梵語瞬間就傻了:“君…君上。”
神袛低頭一看懷中多了的人,臉因爲怒氣黑的不是一點半點,直接將林梵語丟在了地上:“扣五十年俸祿,回神界將聖書閣的書全抄一遍!”
林梵語一臉絕望:“好,臣下這就回神界。”在神袛的死亡凝視之下回到了神界。
神袛若有所思的看着冰澤宇離開的地方:“阿宇好像貓兒,跑那麼快,抓回來還需要費點功夫。”下一刻撕裂開了空間走了進去。
冰澤宇躲過了幾道靈術攔截,正待後退幾步時,撞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雙好看的眸中滑過驚異。神袛將冰澤宇抱入懷中,頭抵在懷中人肩上,在他耳旁輕語:“捉到你了,阿宇……”
冰澤宇還未思及爲何君上會叫他阿宇,下一刻眼前便一片模糊失去了意識,倒在了神袛懷中。神袛溫暖的指尖輕拂過冰澤宇冰涼的面容:“阿宇還真是可愛呢。”看着他的穿着的衣物不如以往厚重微微皺眉:“冷成這樣也不多穿點,不過沒事,很快就暖和了。”神袛將懷中的人兒打橫抱起,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本源神殿,極宇閣內,閣內冷香四溢,紫紗幔帳,絕世珍寶不計其數,琳琅滿目,一張墨靈玉製成的大牀上躺着一位精緻出塵的銀髮男子,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裡衣裡褲,蓋着一牀黑色錦被。
銀髮男子身旁還側躺着一個墨發男子,銀白的眸中都是眼前之人,充滿了無盡的溫柔與愛戀,平日裡高貴的神袛此時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把玩着東澤神君銀白的頭髮:“睡着的阿宇,好像纔是乖巧的吶。”我想把你留在我身邊,但是那樣你會恨我吧?
神袛輕輕在冰澤宇淚痣上印下一吻,隨後起身走出了極宇閣並且設下了禁制,即使裡面的人醒來也不能輕易離開,即使突破了神袛也能感知到迅速趕回。
兩個時辰後,冰澤宇睜開了眼眸,入目的是紫紗幔帳,他緩緩坐起,揉了揉眉心:“這是哪?神界?”我不是在下界麼……好像被君上帶回來了,有些細節卻已經模糊。
冰澤宇掀開被子,看着身上的衣物,表情逐漸詭異了起來,隨後從靈戒中取出白色修身的衣袍穿在身上,推開門走進院內環顧四周之後,皺起了眉頭篤定道:“這裡是本源神殿…”走到院門前打算離開,卻被禁制阻止:“囚神咒?”奇怪,君上爲何要把我困在此處?
冰澤宇雖不解,但也絕非是個願意被關着的人,他走到院前,以手結印。
“混沌靈,天地氣,陰陽相生,兩儀無窮。東澤語,九方生,大道無極,囚神咒破!”
一道冰藍色的結印被冰澤宇丟在了禁制上,禁制便打開了一個可過一人的縫隙,他便趁着這個功夫離開了極宇閣,順帶設了個自己幻像在院中的鞦韆上,讓神袛不能快速察覺到自己的離開。
【小劇場】
棠芝:“臥槽,怎麼是你?梵語呢?”
西子墨:“……”
林梵語:“冰澤宇你個殺千刀的!”
冰澤宇:“……”
神袛:“親到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