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牧場土壤貧瘠,草木稀少,動物更是少得令人髮指。而牧場周遭,亦是如此一個情況。所以牧場附近一帶,很少很少有人影出現。
想想也是,一來這裡幾乎無法放牧,二來這裡差不多沒得獵物可獵,誰來啊。
所以,天山牧場在那個‘人傻錢多’的中國人的瞎jb瞎搞下,現在究竟變成了一個什麼‘破爛’樣子,整個達克萊鎮無人知曉。
此刻,這些來看笑話的鎮民,來到了的牧場外圍。
“轟隆隆……”
機器運作聲震耳。
他們看到牧場裡,數輛推土機在工作着,一層一層地把那些小山坡推平。幾臺挖掘機,將多餘的土壤裝載進泥土車裡。很快,裝滿的泥土車飛馳,駛出牧場。
“那個中國佬這是要把牧場給整平?”
“他這是要搞什麼飛機?”
“我看他不是要搞飛機,而是要建飛機場!”
“哈哈,一語中的啊,就他這牧場這塊破地,除了適合建飛機場,還適合搞什麼嘛!”
“說得對極了!”
“哈哈哈……”
這些鎮民嘲弄,肆無忌憚地譏笑。
“嘿,喬治,我親愛的夥計,你和你的傻帽中國老闆,這是要弄哪般呢?”
施工現場,喬治正在忙着指揮的工作,牧場外一名馬背上的白人男子看到他,大聲地對他冷嘲熱諷。這白人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因爲徐曉宇買下巴恩斯這座牧場,而輸了一筆美刀給喬治的傑拉德。
時光若是回到上次徐曉宇回中國時,喬治他們是連鎮子裡都不敢去了,怕人笑話啊!而面對鎮民們的譏諷時。他們更是羞愧的連頭都不敢擡起來,真tm的羞啊,無地自容!
然而,星移斗轉。今時已不同往日。
話說當下的天山牧場。可不再是昔日那副鳥不拉粑粑、悽風慘雨的樣子!所以喬治他們三個,心裡說不出的驕傲和自豪。對跟着徐曉宇,對天山牧場的未來,對他們自己的未來,更是充滿了信心!!!
現在。喬治聽到傑拉德的嘲諷聲,瞥了他一眼,臉上絲毫不加掩飾地流露出了輕蔑的笑,諷刺的笑。
“呃……”
鎮民們見之,不由得一愣——喬治這笑,讓他們個個頓時變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傑拉德很快就回過神來。不屑地嚷嚷道:“喬治這傢伙,跟那個傻x中國佬混在一起久了,腦子也出了問題,他居然有臉反過來嘲笑我們!!”
“就是。”
所有鎮民皆附和。他們不認爲喬治有任何的資本反過來嘲笑他們,但是現在他竟然……或許,喬治的腦子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唉,喬治這可憐的孩紙,爲他感到悲哀。
“布魯克,我們給菜澆水去。”喬治對不遠處的布魯克喊。
布魯克看了眼牧場外圍的衆鎮民,領會到喬治的意思,大着嗓門應了聲:“好咧,澆菜去。”
喬治隨後對另一個方向的佐羅道:“佐羅,這裡你盯着點,我和布魯克澆菜去了。”
“靠,你們倆個不厚道,你們去澆菜,把我獨自扔這裡!不行,我也要去澆菜。”佐羅不答應,他知道喬治和布魯克想幹嗎,他也很期待外面那些鎮民,將會有如何精彩的一個臉色變化。
“好吧,一起去吧。”
喬治三人組往菜地所在的那個方向走去。
牧場柵欄外,鎮民們面面相覷。
“澆菜?”
“這破爛牧場還能種菜?能種活?”
“這不科學。”
“對了,我記得,上回喬治他們三個傢伙,有回鎮裡就這牧場菜地的事情跟幾位老農求經,不過,他們不是說這牧場裡的菜苗都快要死了的嗎,怎麼現在?”
“走,跟着去看看。”
“對,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衆鎮民沿着牧場外圍,跟着喬治布魯克而去。
他們之所以不進牧場去,第一個他們覺得天山牧場晦氣,不願意沾染。第二個在美國對私人的權益保護很到位,私人的領地在沒經過主人家的同意,是不能亂闖的,否則出了什麼嚴重的後果,你就等着去哭吧。
這一幕,徐曉宇都有看在眼裡。
聰慧如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喬治他們意欲何爲,還不就是把外面那些鎮民,引過去,讓他們看到那一百多英畝翠綠欲滴的菜地!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爲他們說過的話,爲他們的冷嘲熱諷感到羞愧難當!
如此,那些鎮民自然會老老實實的閉嘴,再也沒臉來嘲諷喬治他們,當然也不會再嘲諷自己這個‘傻x中國佬’,嘲諷天山牧場這個鳥不拉粑粑的地方……
徐曉宇沒有阻止喬治他們,這些鎮民嘴賤,確實該好好抽抽。而喬治他們跟着自己在天山牧場,憋屈了那麼久,該讓他們好好地揚眉吐氣一番了。
那邊,喬治布魯克佐羅並肩徒步而行。
三人齊齊望了外圍跟隨着的鎮民一眼,而後相互間對視,卻是忍不住地笑了,笑得很大聲,笑得很愜意,那感覺……就像恥辱被洗涮,大仇得報,真真是痛快淋漓!
“你們說,喬治他們三個傻x在笑什麼呢?”
牧場外,鎮民們很錯愕,他們感到了那麼一絲不對勁。
到底哪裡不對勁呢?是喬治他們三個的腦子近弱智者智弱?還是……鎮民們議論紛紛,肆意譏笑,他們依舊不覺得,喬治布魯克和佐羅有什麼得瑟的資本!
很快,喬治他們三個翻過一道地勢較高的山坡,一百多英畝菜地頓時出現在視野裡。
株株菜兒長勢勁疾,株株菜兒晶瑩如各色翡翠,縱目望去,這是一片碧綠的海洋,風兒吹拂,碧波盪漾,連綿起伏,畫面美得讓人心顫。
“這……”
“這個……”
“這個是……”
“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什麼情況……”
外面鎮民乍見這美如畫的菜地,個個目瞪口呆,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少人極其難以置信眼簾中所見是真的,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看,再揉,再看。
甚至有人還掐自己,以爲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