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尉,對不住了。”蘇離說完便將腰帶再次系回腰上,然後緩緩地朝夏昱然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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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一腰帶將楚慈打了,驚得衆人都不敢說話。
這會兒的楚慈肯定怒火燃胸,如果誰敢出去,估計會倒黴,所以誰都不敢率先開口去當這個出頭鳥。
見蘇離回來,夏昱然便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停休下,接下來的事由我來處理。”
“嗯。”
緩緩的走到楚慈身前,夏昱然面色嚴肅:“楚中尉,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聽着夏昱然的話,楚慈頓時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哭什麼哭,把眼淚給擦掉。”夏昱然一聲輕吼。
被夏昱然這一吼,楚慈頓便強忍着內心的委屈,一把抹掉眼淚站好。
“報告,我--我錯了。”
“你錯了?錯在哪?”夏昱然面色平靜。
“是我違背了規則,不該拔刀。我願賭不服輸,丟了部隊的臉。”楚慈紅着眼圈,但話卻字字鏗鏘有力。
“你違不違背規則的事暫且不說,你願賭不服這點我不怪你,你沒丟部隊的用,你也沒丟誰的臉。我想說的是一個四年的老兵,接受這麼多訓練,做事怎麼還是跟新兵一樣衝動,這麼多年的東西你學到哪去了?”夏昱色反問。
“是,楚慈知錯。”楚慈匆忙低頭。
“當軍人在有一顆不服輸的心,但也要有百折不撓的精神,這點你做到了。回去好好想想自己今天錯在哪裡。以你的實力,三百米和五百米的狙擊成績應該不僅僅是這麼點。兩次打靶子,最後那三槍在想什麼?”夏昱然反問。
聽着夏昱然的放在,楚慈一愣,原來少將是在注意着她,不然,她怎麼知道自己兩次打靶最後那三槍時分神,原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
“我--想別的事情了!”楚慈像上犯了錯的孩子,聲音壓得很低。
“想別的事情。要是你對面是你的敵人,扛着一把狙擊槍,你覺得你們在分神的那瞬間,你還有機會活命嗎?一位真正,合格的狙擊手,在找好狙擊地點,架上了槍之後,就要一心一意鎖定目標。你竟然還有心思分神想別的東西。回去自己好好檢檢討討,如果你再這樣,以後就不用當狙擊手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至此結束,今後誰也不許再議論,聽到沒有。”夏昱然面色嚴肅。
“是,首長。”衆人齊聲迴應。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就宣而一件重要的事情,省得大家到時候知道了會慌亂。”夏昱然說到這,便停了下來,看着望着在場這些臉龐,眼神中帶着一絲懷念。
聽到首長說有重要的事情宣佈,衆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聽着,生怕露了什麼。
那些多心的女兵,在聽到夏昱然的話後,又想到今天夏昱然突然帶着她的未婚妻來,那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是不是跟她的未婚妻有關?
要是跟未婚妻有關的話,那就只有一件事,結婚。
不會吧,少將要結婚了嗎?要真是這樣,那她們就再也沒有希望了。
而站在夏昱然身後的蘇離也是一愣,不知道夏昱然要說什麼大事。
今天他帶自己來這裡,目的肯定是要讓自己親手斷了那些女兵的歪念,可是,現在又說有重大事情要宣佈。難道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嗎?這傢伙,怎麼總是那麼喜歡搞突然襲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