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有誰看見蘇小小行兇了?”
“沒有,我沒看見。”
“我也沒看見。”
“你看見了嗎?”
鄭源帶頭包庇蘇小小,其餘的人也跟着附和。
黃家人勢單力薄,想要扭轉局面,談何容易?
“帶走!”
一聲令下,黃安逸被抓!
蒙冤數十年的蘇家,終於得以洗清冤屈。
而此次藥王爭霸賽的藥王人選,也是非沈天嘯莫屬了!
然,沈天嘯卻說,“這份榮耀並不屬於我,而應該是屬於蘇家。”
早在比賽之前他就說過,此次比賽,他代表的是蘇家。
如今旗開得勝,取得最終的勝利,也算是報了當年蘇神醫對他的救命之恩了。
“蘇姑娘,這個,請你拿好。”藥王之獎盃被交於蘇小小手中,代表着蘇家在這場比賽中取得的勝利。
看着手中的獎盃,蘇小小心中可謂是百感交集。
十多年前,父親正是憑藉藥王爭霸賽一舉打開蘇家在柳州一帶的名聲,從此建立起神醫蘇家來。
十多年後的今天,這枚獎盃,竟然還能重回蘇家人手中。
“爸,媽,你們看到了嗎,我們蘇家的輝煌,又要回來了!”蘇小小眼含熱淚,手握獎盃,哽咽不已。
……
“我欠你蘇家的恩情,已經還了,黃安逸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從今日起,你便不會再有什麼麻煩。”
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便是時候到了和蘇小小告別的時候了。
蘇小小咬了咬嘴脣,心中五味雜陳。
沉默良久,她終於吐出了那兩個字,“謝謝。”
蘇家能得以沉冤昭雪,全靠沈天嘯。
若沒有沈天嘯的幫忙,別說是報仇了,自己能不被黃安逸抓就是萬幸了。
而在這之前,她卻對沈天嘯百般不信任,甚至出言不遜等等。
現在想來,真是幼稚又可笑。
從沈天嘯身邊的兩個護衛身上就能看出來,他的身份,一定不凡。
人家能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是人家的一片恩情,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要求人家做這個做那個的。
也就是沈天嘯這樣宰相肚裡能撐船的人才不跟她一般見識和計較。
“後會有期!”沈天嘯微微一笑,赫然轉身離開。
望着那道筆直挺拔的身影漸漸遠去,蘇小小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終究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處理完藥王爭霸賽的事情,沈天嘯便第一時間聯繫了駱傾顏。
“你那邊的事情忙的怎麼樣了?”沈天嘯問。
“遇到點麻煩,可能還得耽擱幾天。”電話裡,駱傾顏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沈天嘯問了她們現在所在的地址,當即趕了過去。
房間裡,駱傾顏和唐文非都是一臉愁苦的樣子,而唐文義呢,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反正沒看見人影。
“遇到什麼麻煩了?”沈天嘯在椅子裡坐下,順口問道。
駱傾顏哀嘆一聲,“也不算什麼麻煩,就是吧,此次的競標我們的對手都太過強大了,要拿下這個項目的話,只怕是會很困難。”
“不就是錢的事情嗎,你儘管去競標,剩下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這要是幾百萬幾千萬的,我肯定不會這麼愁了,但這次的項目,恐怕最少要十幾個億。也怪我自己,來之前沒了解清楚,這十幾個億的項目,哪裡是我們這種小公司能吃得下的。但這次的項目,又實在是很好,我和文非都不想那麼輕易放棄。所以我們就商量着,看能不能從別人手中分一些子項目下來。誰知道,就連這子項目的競爭,也是十分激烈。”
“沒有個幾個億的啓動資金,想都別想。即便這樣,也有不少人前去競爭,像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人家連見都不見。”
“要什麼子項目啊,要做,就做大的。”沈天嘯說,“聽我的,明天的競標,你就衝最大的那個項目去。不管最後定標多少錢,你都不要仇,我來想辦法就是了。”
“這……”
“駱總,你就相信沈先生吧,他既然能這樣說,那肯定是有辦法的。”唐文非早就跟駱傾顏說過無需擔心資金的問題,因爲她知道,多少錢對沈天嘯來說都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
只是駱傾顏還不知道沈天嘯的身份,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到底是個怎樣厲害的人物。
“天嘯,不是我不想這樣做,是你爲了幫駱家公司,已經欠了太多的人情了。這人情債是最難還的,我是不想再連累你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幫你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駱傾顏羞紅了臉,而一旁的唐文非卻是挺的又羨慕又不好意思。
能得沈天嘯寵愛,是莫大的福分。
而沈天嘯對駱傾顏呢,已經不僅僅是寵愛了,簡直就是溺愛!
但凡是駱傾顏想要的東西,他都會無條件的滿足。
作爲女人,誰不羨慕,誰都羨慕!
“討厭啦!”
駱傾顏坐立不安,起身去了衛生間。
她一走,沈天嘯臉上的笑容便也跟着消失,就彷彿,他的笑容,只爲駱傾顏一人而存在。
看到這一幕的唐文非越發羨慕不已了,可也只能在心裡暗暗嘆息一番罷了。
“嘎吱……”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不知道去哪裡溜達了一圈的唐文義回來了。
“呀,天嘯兄,你的事情忙完了啊?”唐文義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咋咋呼呼的,見到沈天嘯,就跟蜜蜂見了花一樣,一直圍着沈天嘯轉悠。
沈天嘯不搭理他,他還是絮絮叨叨說個沒完。
“幾天不見,我發現你的話好像又變多了!”
“啊,是嗎,我怎麼沒發覺?可能是我太久沒跟你見面了,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一樣,嘿嘿。”唐文義並沒有聽出來沈天嘯話裡面的意思,還在那絮絮叨叨地說着。
沈天嘯苦笑一聲,起身離開。
唐文義立馬追了上去,反問這幾天沈天嘯去做什麼了,他那個朋友是誰云云,簡直就跟個跟屁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