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兄,這騷婆娘可不是好惹的主呀,聽說榨術犀利,更有一個仙尊在背後撐着,要不然這麼多年,早就被人弄死了。?”卅二壞笑連連。
“無妨!鴻燁老兒不敢拿我們墨衛營如何,再說我又不傻,不會大張旗鼓去奪。你看這訓鷹山可以訓金烏墨鷹,難道就不能訓訓騷婆娘?”
“哦?師兄準備如何弄?”卅二一下子來了精神。
“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多榨她幾次,令她徹底臣服後,再將神鷹欲血混合進血液和仙塵,重新渡進騷婆娘的血脈和經脈。以後她只要見了師兄我,你說她能不乖乖聽話嗎?嘿嘿嘿!”
“大師兄英明!可否讓師弟略略嚐嚐鮮……”卅二猥瑣地笑道。
“沒問題,嘗!儘管嘗!咱兄弟誰跟誰!”卅一拍着卅二的肩膀壞笑。
“師兄,我聽卅三說,他昨個想方設法進了金陵島,那兒是騷婆娘的地盤,這婆娘好像真打算收山不幹。”
“是嗎?騷婆娘是被鴻燁收了,還是傍上了哪位大爺?”卅一黑眉微蹙。
“好像不是。卅三隻略微提點了一下,說是騷婆娘跟了個養豬的,那傢伙還有點道道和身家。金陵島上更是建了一座規模宏大的仙豬場。”
“養豬的?哈哈哈!沒關係,就騷婆娘這德性,一滴神鷹欲血下去,估計裙帶鬆都鬆不急,還收山?這回我不僅要吃她的人,還要吃她的豬!”卅一快慰說着。臉上露出無盡譏色。
山路底端數百刃處。數十位聖仙修士蜿蜒而上。或三五成羣,或獨自攀行,但各自保持着數丈的距離。第一處突臺上,此時也盤坐了十多位聖仙老鬼,其分成數撥,身上氣息都略帶不穩,其中數人,身上依稀受了不輕的爪傷。
距離山腳不過百丈。五名黑鬚老者摸索而行,速度不緊不慢,根本沒有急於攀爬的意思。五人均瘦骨嶙峋,分着赤橙黃藍紫五種服飾。
“大哥,你看騷婆娘這次是不是真不準備進來?”最後邊那位赤袍老者擡頭問道。
居中位置,紫袍老者眉頭緊蹙,略帶狠色道:“騷婆娘不來,我們就去金陵島,不把她就地榨死,難消我恨。”
“對對!大哥。綠猴、青猴先後被她活活榨死,屍骨還埋在島上。聽說魂魄都未能倖免遁走,此仇不共戴天。”藍袍老者也附和道。
唯有那位黃袍老者臉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老五,你擔心什麼?”紫袍老者眯眼哼道。
“不是大哥,那位鴻燁仙尊我們鬥得過嗎?”黃袍老者咬牙問道。
“怕個屁!我們雲海五猴,都是聖仙末期,真要聯手,他想搞死我們沒那麼容易。再說,要是騷婆娘進來這兒,我們直接搞死,他怎麼知道?!不來,我們就到金陵島擄人,只要連夜傳送出了九州地界,諒他也沒膽量去雲海要人。到時,我們就不是直接弄死這騷婆娘,而是慢慢榨她百年,嘎嘎嘎!”
紫袍老者快慰笑說着,眼眸中有一絲淫?邪浮過。
就在此時,山腳邊上,現出一紅一藍兩個小點,小點慢慢擴大,變成一男一女二人。男的藍袍,女子紅裙。
“大哥,快看,是騷婆娘!”赤袍老者率先傳音大吼。
五個老者齊齊回頭,掃向山腳之處。就看見那位國色天香的紅裙美人挽着一位面戴怪異墨鏡的男子款款而上。
“哈哈哈!騷婆娘呀,騷婆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兄弟們,抄傢伙,先砍了那個死豬頭,再製服騷婆娘,我們就地擺弄,把她榨成飛灰後下山。”紫袍老者心情大爽地吩咐道。
五位老者枯手急抹,各自手中多了一把與本身顏色一模一樣的仙劍,看其成色,至少四品之上。他們五人身形晃動,瞬即隱入兩旁的樹林中。
“爺,您區區兩月,就趕上了金陵的步伐,的確是個名副其實的妖孽。”紅裙美人挽着天九,美目流芳地笑語傳音。
“怎麼,愛上我這個妖孽了?”
“不是愛,是依念。明知道爺風?流成性,但越是如此,越是不能割捨。其實想想,金陵也覺得不虧,畢竟沒有那個男人,肯把那麼多秘寶給人,更別說數十億的仙石。”
“得得得!你別提仙石好不好,爺現在心底還在流血。被你弄走石頭也就罷了,還趁爺晉級之機,把爺折騰了大半宿,下邊那玩藝兒現在還隱隱作痛。”
“我呸!死鬼,老孃伺侯你,你還得瑟,要不老孃一會找上邊的老鬼折騰去?”紅裙美人狠狠掐了一把,嗔怒滿目。
“別介呀!你這樣只會害他們。爺只准備來劫財,如果有人膽敢調戲美人,爺就劫色,直接將他咔嚓當場。”天九擡手一揮,大聲咧咧道。
“劫老鬼的色?你如何劫法?”
“切!那還不簡單,扒了他們的法袍,手起刀落,將他們那玩藝兒咔嚓當場。這樣一了百了,徹底斷除他們的念頭,嘎嘎嘎!”
“咯咯!咯咯!死鬼,你這是徹底斷了老孃的後路!”紅裙美人嬌笑着,突然眉頭微蹙,掃向兩旁的密林。
“怎麼了,美人?”
“呵呵,爺的生意來了。不過,老孃覺得你的警惕性很差呀,五個老鬼都包圍咱了,你的鹹豬手不知道去摸仙器,居然還在摸老孃的屁股。”紅裙美人說着,鬆開了天九的手臂。玉手一抹,一把仙劍浮現手中。
“唉,沒辦法呀,這叫得意忘形。”天九咧咧着,眼中不無戲謔。
五道仙霞涌動,天九四周,驀然多了五位枯瘦老者,手中的各色仙劍耀眼異常。
“騷婆娘,你總算來了。警惕性還可以,不過還是差了一點。”紫袍老者眯眼哼道。
“你們是誰?是來找金陵的麼?”美人嬌喝出聲。
“雲海七仙猴,你榨死了兩個,現在是我們雲海五猴。如何,今日我們就在這兒玩玩?”藍袍老者邪笑出聲。
“可是老孃已經金盆洗手,收山嫁人了!”
“無妨,老兒替你把他剁了。你以後只伺侯我們五猴即可,綠猴和青猴死就死了,誰叫他們不經榨呢!”紫袍老者再次笑道。
其話音未落,毫不猶豫往手中仙劍灌注了一大股仙塵。其他四位老者也似乎心意相通般,俱都將仙劍激發開來。
“喂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不就是美人嘛,萬事好商量!快放下劍,怪嚇唬人的!”天九大聲咧咧着,大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小子,拍賣會上老夫就關注你,你出盡風頭,似乎身家不菲,可惜修爲太弱,還是個臭養豬的。你想如何死法,老夫成全你!”赤袍老者在天九前方哼哼。
“這麼說你們是準備劫財又劫色了?”天九笑問。
“不錯!老夫五人準備弄死你,還要弄死你女人,你就……”
赤袍老者還要說什麼,突然大駭出聲:“不好,我斬!”
斬聲未落,老者本能劈出手中的仙劍,藍光閃過,沒有如期響起慘呼,只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就擱在了脖子上,更主要的是,他持劍的手已然無蹤。
“你……?!”
‘你’字剛出口,赤袍老者的身體就驟然頓住。
“殺~!”
紫袍老者發現突變,駭然驚呼。率先揮出了手中的仙劍。
“殺你奶奶的胸!爺的女人是那麼好搶的麼!”天九齜牙厲喝,身形浮動,數道紫影劃空而過,咔嚓聲不絕入耳,四截斷劍跌落石階。
數息後,當天九的身形再出現時,已到了紅裙美人身邊,一隻大手還摟在美人嫩腰上。
四個老者更加駭然發現,手中的仙劍悉數居中切斷,那個他們認爲本該不堪一擊的養豬大仙,其丹田澎湃無比,隱約還迸飛着紫色仙芒。丹田現紫芒,那只有凝出神元的大傢伙們才該有的。
“你……你手中是什麼刀?”紫袍老者看着自己手中的劍柄,又看看天九腰間的菜刀,再看看對方丹田上的一圈紫芒,懾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