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的三位室友自然是不會明白陳風的拉風之處,不過他們卻相信陳風絕對就是傳說中像風一般的男人,走到哪裡都能吸引美眉的彪悍之人,否則貌不驚人語不驚人家世不驚人的陳風絕對不可能遇到這麼多的桃花運。
現在好了,蘇萱兒和譚靈菲都爭着要請陳風吃飯,劉文兵這幾個傢伙也便跟着沾光,只是見到譚靈菲很是親密的與陳風說話,終是讓幾個不明真相的兄弟姐妹目瞪口呆,倒是秀兒跟陳風這一對知根知底的兄妹倆很能理解譚靈菲的感恩戴德,可蘇萱兒這妖精這次卻主動讓步,不再與譚靈菲爭着請客不說,反而一副瞭然於胸的姿態,這也讓旁人有些看不懂。
不是說女人善妒嗎?那一向對陳風曖昧有加的蘇萱兒這是怎麼了?難道美-女就不是女人?不明白,不理解,不清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人請客總是好事兒,幾人也樂得一起騙吃騙喝。
臨行時,譚靈菲又打了個電話,很快,一位同樣身着軍裝的中年軍官急步趕了過來,這軍官大家都認識,剛纔在主席臺上就見過。
譚靈菲笑着給大家介紹道:“哦,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們軍訓二團的團長,也是你們的總教官,你們叫他韓教官就可以了。”
韓團長隨意往那一站,標槍似的,那個直啊,讓幾人汗顏,果然是職業軍人。
“同學們好,不不不,我應該叫同志們好,從今天開始,其實你們就應該嚴格要求自己,我的原則就是,不管是教官還是你們這些參訓的大學生,一旦開始軍訓,那便都是我手下的兵,我對你們的要求也會按正規部隊對士兵的要求一樣嚴格,希望大家要有個思想準備哦,現在如果誰要是怕了,退出還來得及,參加一團的軍訓,相對比較輕鬆的。”韓團長臉上雖然有笑意,但這番話卻是說得認真得很。
或許是大夥兒小時候都有過扛槍衛國的夢想,見了這正宗的軍人,那個激動啊,特別是雷鳴,那個親熱勁啊,讓那韓團長都有些想要流汗,不知道的,八成以爲這雷鳴有些特殊的嗜好,不過你還別說,兩人個頭都差不多,都有那麼一點英明神武的味道,站在一起,還真他媽的配。
因爲時間關係,一行人就在校門口找了家湘菜館,點了一桌子菜,吩咐服務員速度,譚靈菲要叫酒,被韓團長給拒絕了。
主動坐到陳風的旁邊,譚靈菲很熱情的爲韓團長介紹道:“哦,韓團長,這位是我的朋友,陳風,呵呵,現在也是你手下的兵了,他最近身體不太好,希望你訓練的時候能適當考慮一下。”
汗,譚靈菲這話可就有點引人暇想了,劉文兵幾人有些瞠目結舌,這陳風身體不好,她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兩人還真有一腿,陳風被榨得腎虛了不成?
這個想法有點邪惡,而且這種想法一產生,陳風的幾位室友便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他們雖然纔剛剛到學校沒多久,可關於譚靈菲的許多傳說那可是與方羽蘩有得一比啊,兩人絕對是平分秋手不相上下,二十七歲的未婚女強人,交大副校長,書香門第,還有一位政協委員的爺爺,這可不是一般的強悍啊,與方羽蘩的古典美比起來,這譚靈菲可是一點都不遜色,而且脫去了一身西服的她現在看起來,哪裡像是二十七歲的大姑娘,十足的二八丫頭,那個青春靚麗啊,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蹂躪一番。
陳風也皺了一下眉頭,他當然明白譚靈菲的意思,自己救她的時候受了點輕傷,可那早就不礙事了,他倒是有心解釋一下,可轉而一想,這種事情或許不解釋還好,解釋反而是越描越黑,所以他沉默。
那韓團長可就有些愕然了,最近幾年交大的軍訓他都參加了,與譚靈菲自然也算是老相識,他知道譚靈菲是有未婚夫的人了,怎麼現在卻像是與這個大學生有些曖昧關係似的,爲了一個學生請自己吃飯,從不求人辦事的她現在卻還幫着陳風說好話,這絕對不正常。
所以韓團長現在的心情可是有些激動的,他正巧認識譚靈菲那個在市政府任秘書長的未婚夫,絕對是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啊,再看看陳風,平凡普通,他就有些想不通了,這譚靈菲怎麼就喜歡這愣頭青呢,難道說現在又要流行師生戀了?
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韓團長的這種想法一產生便馬上被他自己否決掉,這譚靈菲可不老啊,誰老也不能說他老啊,套用一句當代年輕人的說法,譚靈菲絕對是水靈水靈的大白菜!
看到韓團長眼中的異樣,譚靈菲似乎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毛病,不過張嘴,卻終是欲言又止。
一邊的蘇萱兒只是給陳風使眼色笑,笑得那叫一個賊啊!
這一行人,也就蘇萱兒一人沒穿軍裝,加上譚靈菲也是老闆的熟人,所以這菜也就上得特別快,一頓飯自然是吃得皆大歡喜,酒是沒得喝的,但飲料卻是必須的,好一番的宮籌交錯,末了一夥人跟韓團長的關係便迅速的升級,這其中猶其數雷鳴,這傢伙從小就在幫派中長大,在外面混得多了,這經驗也就老道了,他的性格與這韓教官一樣有些耿直豪爽,很快便打成一片,最後只差沒有燒香明誓拜把子了。
從湘菜館出來,回到交大時間已經快到兩點,韓團長看了一下表,然後有些皺眉,道:“我看你們還是快點去準備行李吧,我可先說好,誰遲到了,誰就要受到懲罰的,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們開綠燈,到了軍營,大家都一示同仁。”
譚靈菲也點點頭:“對,你們還是快一點去準備吧!”
蘇萱兒走到陳風身邊,笑得有些曖昧,更有些奇怪:“陳風,祝你好運哦,早點回來,否則我怕我會想你的,哈哈。”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聽得秀兒直皺眉,陳風卻是無法對蘇萱兒生氣,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總是覺得蘇萱兒有些神秘兮兮的,而且偶爾表露出來的眼神,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陳風幾人正要離開,沒想到譚靈菲又叫住陳風,同樣走到陳風的身邊,譚靈菲笑道:“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如果受不了,可以隨時找我,我想辦法讓你回學校來。”
陳風臉色一紅,這話可就有點過了,在陳風看來,他與譚靈菲不過是萍水相逢,之所以與她交往,也是因爲當初利用了她才順利混進交大,心中有些愧疚,現在他卻有些緊張和慎重起來,看來以後還是儘可能的少與她走這麼近,知道的沒事,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己與她有什麼不明不白的關係,這種事兒可開不得玩笑,容易惹上麻煩的,他現在可是沒有興趣也沒有資本談情說愛。
他倒算是機靈了,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麻煩會來得這麼快。
“嘀嘀!”汽車鳴笛的聲音。
一輛別克車突然停在陳風的身邊,這車普通,不過掛的卻是市政府的車牌,號碼還有點牛B的那種,從車上鑽出一位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臉上戴着眼鏡,文雅之中又帶了一絲老成和機警,笑着走到譚靈菲的身邊,道:“靈菲,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
說完話,那男子看了陳風一眼,眼神中有一絲警惕,不過一閃即逝。
譚靈菲皺起眉頭道:“你找我有事嗎?”
“有點私事。”男子一點也不生氣,依然是笑得開心。
“我現在很忙,還在上班呢,你先回去吧,下班以後電話聯繫好了。”譚靈菲淡淡的道。
“哈哈,易塵,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了,還記得我吧?”韓團長湊過來,笑着與這男子打招呼。
這男子姓鄭,名易塵,也就是譚靈菲的未婚夫了,市政府秘書長,可謂少年得意,如此年輕就官居高位,不過了解他家世的人都不會覺得奇怪,誰家要是有個在中南海混得風聲水起的部長老爹,做兒子的稍稍成才一點,也不會默默無名,不過實事求是的說,這鄭易塵也的確是個人才,海歸派,美國哈佛學院的高材生。
“當然認識,哈哈,這不是韓團長嗎,怎麼,今年的軍訓又有你?”鄭易塵很熱情的拍拍韓團長的肩膀,樣子親熱無比。
“譚校長,我們先走了!”陳風嘀咕一聲,轉身就走。
“對了,靈菲,那是誰啊?”鄭易塵很隨意的笑道。
譚靈菲沒有迴應,旁邊的韓團長趕緊笑道:“哦,是新進校的學生,剛纔譚校長請他們吃飯,沒什麼,沒什麼。”
汗,這說是沒什麼,可聽在鄭易塵的耳朵裡卻怪不是滋味的,這不正好說明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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