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的速度很快,只是當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狙擊手已經服毒自盡。經過檢查,估計是狙擊手發現無法逃離,又擔心落入國安的手裡,乾脆服毒自殺。
周誠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皺了下眉頭,下意識的看向受傷“頗重”的保鏢。這個人很有可疑,就在剛剛,周誠已經替這人檢查過傷勢,若說傷口,確實是槍傷,只是周誠發現保鏢所受只能算皮肉傷,也就是子彈直接洞穿了保鏢的身體,而且並沒有對他的臟器造成任何的損傷。
這是巧合,還是苦肉計?若是巧合,這也太巧了,子彈洞穿身體,而且僅僅是皮肉受了點傷,並沒有傷及內府,這得多麼大的巧合。即使刻意這麼做,稍微有些差池,傷及內臟也是正常的。
救護車已經過來,保鏢被送到醫院接手治療。周誠同樣將自己的猜想告訴花道人,讓他盯住這保鏢。
織田由美子臉色蒼白,先是秘書,後又是保鏢。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她可以猜想,下一個一定是她。
“我要回國?這裡不能待了!”織田由美子忽然萌生了回國的念頭,自從她來了南明,身邊的危險事情越來越多。她很怕像爺爺一樣,客死異鄉。甚至,她有些懷疑,這南明是不是他們織田家命裡的死地,不然爺爺在這裡音訊全無,現在她又在這裡受到種種威脅。
周誠也感受到了織田由美子的危險處境。對方可能已經等不及,由美子定然心裡有所隱瞞。說不定他們會直接擄走由美子。然後百般手段折磨對方,逼迫她說出織田信男墓地的位置。也就在這時候,花道人也傳來信息,要周誠暫時保護一下織田由美子的安全,同樣密切關注織田由美子的一舉一動。
將精神有些恍惚的織田由美子送回酒店,周誠假裝要離開,不料剛纔還有些恍惚的由美子突然回過頭,緊緊的摟着周誠的腰。哭求道:“你不要走,我害怕,求求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我害怕,我害怕他們!”
周誠聽了織田由美子的話,假裝爲難,隨後勉爲其難的留在了織田由美子定的總統套房裡。
其實周誠也知道。她必須看着由美子,有正大光明的理由留下來,她自然選擇這個。若是織田由美子沒有留下自己,那麼自己只能暗地裡查,畢竟這關乎着一批寶物的歸屬。雖然現在已經和國家合作,但是其中還是有自己的一部分的。周誠絕跡不能看着他被別人染指。
冷靜之後。周誠看着面容憔悴的由美子,小聲的說道:“你那保鏢的傷只是皮肉傷,修養幾天就沒問題了。只是我很佩服他的運氣,中了槍居然只受點皮肉傷,子彈明顯已經洞穿整個身體。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居然沒有損傷到身體其他臟器。”
織田由美子是聰明人。原先她就對保鏢產生了懷疑,但是今天保鏢受了很重的輕傷,讓由美子不由的有些愧疚,覺得冤枉了保鏢。
事實上,保鏢這些天也確實感受到由美子對他的不信任,但是現在織田信男的墓葬還杳無音訊,他需要繼續留在織田由美子身邊。爲了贏回織田由美子的信任,他不得不鋌而走險,決定實行苦肉計。事實上,如果沒有周誠,他成功的騙到了由美子。但是也是因爲周誠,他那絕高的醫術,一下子就清楚了保鏢的身體到底怎麼樣。
而由美子之前就對保鏢不太信任,加上週誠的醫術他可是親眼看見過的。既然周誠說了保鏢的傷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她絕對的相信。
由美子異常的堅強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鎮定下來,她陷入沉思。
周誠並沒有打擾她,而是獨自一人來到外面的套間,找個地方隨意的躺下。經過一些天的接觸,他絕對肯定織田由美子心裡藏着秘密,只是她不說,別人也不好強問。
在套房裡用過晚餐,喝了一些酒,暈暈乎乎的,感覺很愜意。周誠躺在舒服的大牀了,看着電視節目,不知不覺中感覺到一些睏意。
夜色很平靜,同樣套房裡也異常的安靜。晚上的時候,織田由美子並沒有太多說話,心情明顯有些沉重。用過餐,洗過澡之後,也躺在牀上,只是心思複雜的她久久不能入睡
大約半個時辰後,睡不着的由美子站起身來,打開弔燈,接着昏黃的燈光,對着衣櫥的鏡子看着自己那薄如蟬翼般的睡衣下那玲瓏剔透的滾燙酮體。眼睛深深的望了一眼門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同時又有些嬌羞。雙手輕輕的托起那絕對有D罩杯的豪乳,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自信。赤着腳踝輕輕的走出房門。
夜色裡,昏黃的月光灑進這套位於高層的總統套房,顯得有些冷清,同時有些有些寂寥。由美子走到周誠的房門前,愣愣的站了一會,不知道要怎麼進去,女孩子的矜持,讓她有些猶豫。但是想到了什麼,她又充滿着決絕。
事實上,周誠在由美子推門出來的一瞬間就已經察覺,只是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感覺着這女人到底要做什麼。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房門前停下來,更是奇怪,這大半夜的,女人跑過來做什麼。
似乎猶豫了很久,女人輕輕的扭門輕推,透過微弱的光芒,看到正中央的大牀上,一個人影正在安靜的睡着。由美子看到熟睡中的周誠,鬆了一口氣,見周誠沒有發現,她着實放心不少。否則的話,她真不知道有多尷尬。
側着身子透過門縫兒,快速的鑽進房門。周誠看着溜進自己房間的由美子,搞不明白她做什麼。若是對自己有敵意,周誠自然第一時間就能發現,而且他注意到由美子幾乎全身赤裸的進來,身上只是穿着一層紗衣,裡面有沒有穿,周誠還不清楚,但絕對藏不下武器。
聽着周誠均勻的呼氣,由美子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看着周誠露在空氣中的體魄,白皙且修長,似乎充滿着力量。由美子沒有多做猶豫,悄悄的爬上週誠的牀,用有着顫抖的手臂伸進周誠的懷裡,慢慢的靠了過去。
周誠看着大膽如斯的由美子,這東洋娘兒們也太騷了,這是要勾引自己?
他可以肯定,這女人確實在勾引自己。畢竟身無長物,深更半夜,套着一件紗衣,內裡卻是一絲不掛,鑽進自己的懷裡後,那雙細嫩的小手卻開始在周誠的身上摸索開來。
這女人?
當女人的櫻脣大膽的吻上週誠微合的嘴脣時,周誠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醒來,就真的被這東洋娘兒們給迷姦了。
正在小心把玩着身邊男人的時候,突然間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當她從一臉迷醉中醒來,看着面前眼睛大睜的周誠,頓時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做。紅潤的小口一口口的吐着芳香,全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該怎麼解除兩人之間的尷尬。
這騷娘兒們,果然不是個簡單的貨色。周誠早知道這人心理藏着秘密,而現在勾引自己,估計是想讓自己替她幹活。這小娘們還真看得起自己,以爲把自己現身出去,自己就全心全意的任其擺佈。
周誠可不覺得,自己能被一個東洋娘兒們擺佈。不過送到口的美味,何況還是東洋口味的,周誠哪能放過。
在經過了短暫的尷尬之後,周誠一個翻身,變被動爲主動,瞬間開始享受面前的尤物。
說實話,織田由美子當真是美豔,而且他那甜美的長相,可以說對曾經宅男甚至現在依舊很宅的周誠來說,極有殺傷力。
上下其手,不一會織田由美子就被周誠挑逗的渾身燥熱,嬌弱無骨,任由周誠擺佈。
裡面果真什麼也沒有,周誠從紗衣裡探去,除了能夠把玩那酥軟柔滑的白兔外,下面那毛茸茸同樣盡在其手,而且由美子此時早已氾濫成災,甚至不知不覺中從開始的漢語到現在日語不斷的叫喚着,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握着小周誠不斷的探尋着。
夜色明朗,星光淡淡,總統套房裡火力全開的周誠,終於結束了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涯。其中箇中體味,自不能向外人道也。不過當真如石磊所言,妙不可言,讓人彷彿有一種吸食大麻的快感。
當東方之日起,周誠早早起來,才發現玩大發了。因爲他發現,這織田由美子居然還是個處子?和他這個老處男一樣,居然是個雛兒!不是說東洋的處女幼兒園也不多了,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個雛兒?而且看她昨天勾引自己的樣子,也不像雛兒。
此時周誠不得不正視起來,以周誠的能力不是發現不了雛兒,只是周誠沒在這方面多留意,畢竟她就沒打算這女人有太多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