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秋之神光的打賞!~~~~~~~~~~~~
周誠頓時無語,只是好心安慰他一下,這才拍了對方肩膀幾下,就被認定爲中了化骨綿掌。
他倒是很想,他雖然沒見過這種掌法,但畢竟小有名氣。在他的預估裡,化骨綿掌至少應該是一流掌法。
一流啊,就是周誠望穿秋水,都不可能搞到。別看自己現在收拾幾個小混混挺簡單的,但那只是區別對待,真要是碰到厲害的人物,他心裡可就沒底了。
本身掌握的最厲害的掌握就是“排雲掌”,剩下雖然也能隨心所欲施展一些掌法,奈何連名字都沒有,威力可想而知。即使自己最拿手的“排雲掌”,江湖排名也僅僅三流,更逞論“化骨綿掌”。
胡青本欲再解釋一下,就在這時,剛剛想湊夠來求饒的幾個混混急速退後幾步,一臉驚恐的窺視着周誠,擔心他們也遭到周誠的再次“毒手”。
“高手爺爺,放過我吧,我怕了,啊,我有感覺了,全身的骨頭好像軟了,高手爺爺,求您救我,我再也不敢了。呀,骨頭是不是化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就在這時,這傢伙好像真的中了化骨綿掌一樣,癱軟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祈求者周誠,臉上,眼神裡,滿是絕望。
周誠自然清楚自己這點伎倆,而且憑藉自己三流的醫術都知道,這傢伙屁事沒有。如果真說有事,那可能是被自己嚇怕了。
算了,先入爲主,怎麼解釋都沒用。
裝模作樣的在這人肩頭再拍了幾下,無奈的說道:“好了,沒事了!”
果然,這傢伙聽了周誠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嚓嚓幾聲,爬了起來,又黏在周誠腳上,一臉如獲新生的感謝着。
周誠對這混混真心無語,瞪了他一眼,道:“剛纔的問題還沒回答,不想再試試化骨綿掌的滋味,怎麼做,心裡應該有數?”
混子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周誠的一個眼神,險些讓他丟掉半個魂。好在他反應夠快,口齒清晰的說道:“高手爺爺,小的官名就劉秀,不過一般人都叫我二毛,劉二毛。高手爺爺叫小的二毛就行。還有就是,之前我們先把高手爺爺的領導綁了,我們虎哥嚇唬了那個領導幾下,那傢伙就是個軟骨頭,把高手爺爺給出賣了。”
周誠不用想,知道這劉二毛口中的領導肯定是張之宏。對於張之宏把自己的住址供出來。說實話,周誠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很快想到,兩人有沒什麼深交,況且自己還是對方的手下,他根本沒必要爲自己吃苦頭。
劉二毛見周誠陷入沉思,以爲周誠對張之宏“無恥的背叛”感到憤怒,想着怎麼收拾張之宏。爲了拍周誠的馬屁,劉二毛自告奮勇的說道:“高手爺爺,要不要小的們替你教訓教訓這張之宏。敢出賣高手爺爺,簡直天理不容,爺爺身份尊貴,不值得出手,小的願意代勞。”
“滾!”
周誠聽了這劉二毛的話,直接起身,俯視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幾人。道:“給你們那個虎哥打電話,我有事找他!”
劉二毛聽了,身上打了個擺子,顯然是害怕的。周誠可怕,虎哥也可怕。但是想到虎哥都丟下他們走了,心裡卻是不舒服。再加上週誠那一手陰狠毒辣的“化骨綿掌”,劉二毛不得不從。
嬉皮笑臉的討好道:“爺爺莫急,小的這就打電話!“
說着,劉二毛拿起電話,勾着身子,焦急的等待着電話的接通。
響了幾聲,電話那頭就傳來虎哥的聲音,聽得出來,虎哥也是挺驚訝的,同時那邊氣喘吁吁,看上去累得不輕。難不成虎骨拋棄他們之後,就直接找小妞嗨皮去了,剛剛逃跑又不是徒步跑路的,怎麼會這麼累。
想到這裡,劉二毛的心裡不是那麼舒服,虎哥平時別看挺夠意思的,關鍵時候就看得出來。作爲小弟,他們幾個忠心耿耿,毫無顧忌的執行虎哥的命令。最後落得這樣的地步,剛剛生死難料,尤其是“化骨綿掌”加身的時候,那種“痛苦”,那種“絕望”,而虎哥丟下他們,沒有一點內疚後悔不說,反而直接找小妞兒痛快去了。
“劉二毛,你們沒事?”虎哥同樣詫異,他估計劉二毛他們幾個不死也脫層皮,就像之前的齙牙和大鳥,到現在還承受在痛苦中,甚至在未來,腿腳估計都不會靈便。
但是現在聽劉二毛的聲音,似乎沒受多大的罪。心裡詫異,自己跑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劉二毛他們爲什麼會沒事。
“虎哥,我是二毛,那個,高手…想和你說話!”說完,劉二毛也不等那邊虎哥是否答應,直接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周誠。
周誠接過電話,直接對着裡面道:“我不管你是誰,最好把張主任放了,否則後果可不是你一個流氓頭子能承受了的!”
周誠一句威脅的話說完,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扔給劉二毛,道:“有什麼事記得通知我,否則….”
說着說着,周誠陰狠的笑起來,同時一隻手已經趁劉二毛沒在意,隨意的在他肩頭拍了幾下。
劉二毛頓時嚇軟了,哭求着:“高手爺爺,一定一定,你饒了我吧。”
“放心,你還有點價值!”說着,周誠準備離開,只是剛走一步,想起什麼,回頭瞪了其他人一眼,道:“我不想在我家和單位周圍看到你們,否則後果可不是現在這麼簡單!”
看着周誠的離開,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太可怕了,他們發誓,再也不來找這傢伙麻煩了。就是虎哥再逼自己,也絕不做這種事。
周誠回到家的時候,恰好接到了張之宏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他也明白了,張之宏應該被放了出來。雖然心裡對他有些芥蒂,但也沒在意,畢竟自己本來就沒打算和他深交。而且對方還是領導,換位思考,這麼做無可厚非。再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面對一羣窮兇極惡的混子,而且他們兩又是典型的上下級關係,替領導承擔罪過,似乎也無可厚非。
接起電話,周誠先開口說道:“張主任,這麼晚了,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做?”
他也不提之前的事情,只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自己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員,而人家張之宏卻是研究所的一把手。
張之宏本來還想着感謝,聽到周誠這麼說。頗高的政治智商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這事對自己來說,畢竟是醜事。毫無形象可言,但就這件事,偏偏被一個下屬知道了。最後解決這個困局,也是這個下屬來做的。當然中間自己不光彩的出賣下屬,害下屬險些被揍,張之宏選擇性的忘記。
明白了所以,張之宏也知道該怎麼說。而且在他心裡,已經肯定,這件事肯定是周誠動用的家裡的關係。否則虎哥怎麼可能會屈服,更重要的,離開的時候,虎哥親口和他說,關於建“白宮”的事,虎哥會重新考慮的。而且就算繼續建設,也不會再騷擾研究所,他會另外想辦法。
事實上,虎哥雖然直,不喜歡動腦子,但也不傻。知道自己的地有些問題,倒不是手續有問題,而是正好和政府的政策衝突了。但是他在城建局卻遭到了滾皮球的推搡,心裡不服氣。心裡想着,既然城建局將皮球踢到研究所,那隻要他在研究所搞到相應可以建設的“科學文件”,自己拿着這份文件就可以將城建局一軍。但時候,看城建局的那幫混蛋怎麼辦。
既然知道城建局藏着這麼一位高人,而且已經惹到對方。爲了不讓對方的“化骨綿掌”落在自己身上,虎哥只能退而求其次。
張之宏現在形象雖然比較落魄,但還是很快恢復信心。以一種領導關懷下屬的口吻道:“小周,沒打擾到你吧?是這樣的,你來了這麼久了,做工作踏實肯幹,我都看在眼裡。對於有上進心的同志,上級會予以重點栽培的。”
周誠聽的是莫名其妙,雖然自己現在待遇什麼的都和在編人員一樣。但到底還是個合同工,提拔這種事根本沒有自己什麼事。現在張之宏居然說要提拔自己,怎麼讓自己一個合同工去管單位的那些在編公務員?
不用想,周誠明白,即使研究所再和諧,如果自己真的管他們,那自己可有的受了。
張之宏這不是添亂麼,自己只想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張主任,你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我現在還只是合同工?”周誠不會認爲張之宏忘了自己是合同工的,畢竟自己進單位,走的就是張之宏的門路。
“什麼合同工,正式工,我可從沒有把你當合同工對待。三個月後的公務員考試,你肯定沒問題。早些晚些都一樣,早點將工作抓起來,也方便工作順利進行。”張之宏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說的周誠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算了,看這樣子,似乎打算這樣報答自己。隨他吧,實在不如意,大不了不幹,反正自己現在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