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燈光比白天的太陽更加絢麗,這裡到處都充滿了情慾和金錢的味道,不,還有賭博,每一位客人臉上都掛着邪氣又低俗的笑容,女人一個個搔首弄姿,讓她忍不住想要作惡,真不曉得孤傲的詹晗,是怎樣在這裡生存下去的。
adolph站在足以俯瞰整個酒吧的陽臺上,臉上掛着滿不在乎的笑容,他此刻的心思在某個女人身上,而那個女人,此時正坐在下面不曉得與誰在談情。
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世界進入一位才貌雙全的女人,她彷彿宛如一隻漂亮的花蝴蝶,翩翩起舞遊走在花叢中,品嚐這每一朵鮮豔的花朵,卻從來不帶走,那個女人,有着很致命的吸引力。
不知不覺中,他似乎被冰封的心漸漸的注入了新鮮的血液,有一點,爲她跳動的感覺。
呵,他真愛看那傢伙被逗得紅透的小臉,也喜歡看她明明害怕的不得了,卻洋裝一副沒事的樣子。
他們的關係真是越來越好了,無話不談的好哥們,那個女人,敢只穿着小可愛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還敢深夜和他單獨處在一間屋子裡,呼呼大睡,全然不顧他男性的自尊,漸漸的,他已經從興奮變得冷淡了,對於那個女人,沒有任何的信心拿下了,而且,也不打算拿下,因爲她心裡,有着某個男人的存在。
想到這,放下手中的就被,算了,是時候去看看她了,左祁樂。
“小姐,需要點什麼。”這個的酒保都有火眼晶晶的能力,對待陌生客人,第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什麼。
“伏爾加好了。”淡淡的言語一聲,坐在酒保面前的吧檯上,回側身看着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同時在搜索着凌樂的身影。
璀璨的夜燈倒映在她的瞳眸深處,這裡的確像外界傳言的那個樣子,既瘋狂,又覺得很踏實,呵呵……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未免也太怪異了些吧,總之就是說不上來,總覺得,這裡有不止一雙的眼睛在盯着這裡全部的人,似乎,外面就是天打雷劈了,他們依舊能安然無恙,不過也對,既然能夠開設這種風色場所,相比幕後的老闆一定很厲害,傳言說是個帥哥,究竟有多帥,她還真有點迫不及待了。
“你們的老闆呢?”嬌顏問。
酒吧先是一愣,然後無奈的聳聳肩,不是要保密老闆,而是他神出鬼沒的,真的沒人知道,不過,那個左小姐來了,想必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吧。
果然,說曹操,曹操到,adolph一身黑色西裝,慵懶的敞開了上面的幾個釦子,露出迷人的胸肌。
adolph他的出現,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女人的注意,包括嬌顏的,她看過長得妖媚的,卻沒看過這麼妖的,其中還帶着很強的男人味,我靠之,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境地,她驚呆了。
呆呆的看着男人面帶微笑的走進靠近角落的一個座位,懶洋洋的靠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那女人低低一笑,然後抿了口酒。
好熟悉的感覺,嬌顏卻說不上來什麼,仔細定睛一看,在旁邊的女人,不就是凌樂麼,哇靠,這麼的妖孽,還不會就是他包養的男人把。
不過不對啊
,那個男人怎麼會靠在別人的肩膀,難道是天對天的嘛?
“怎樣,我們老闆帥屁了吧。”酒吧看着嬌顏吃神的樣子,在心裡暗歎道無奈,又是一個沉淪的可憐女人。
“什麼,那就是你們老闆?”驚訝之餘,還不忘用餘光繼續掃描,真是妖孽的楽。
“對啊,怎樣,是不是很帥。”
“的確是,不過,那兩個女人跟他是什麼關係啊。”嬌顏決定先探聽一下小道消息。
“穿黑色套裝的那個,是個律師,經常是臨近十二點的時候過來,半個小時後就離開了,至於那個女人麼,就不太清楚了,老闆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他聳聳肩,保留了一絲秘密,就是他知道這個女人姓左。
“那他們的關係很密切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利用凌樂的人家關係去打聽詹晗躲在了哪裡。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聽完酒保的話,嬌顏把目光轉移到他們身邊,看着時而低語淺笑,時而開懷大笑,而凌樂呢,卻絲毫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讓人覺得倒胃口。
那個女人,覺得異常的熟悉,可惜燈光太暗,她又在做角落裡,看不清她的樣貌,只是覺得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女生,僅此而已。
嬌顏居住的小屋內,氣氛異常的詭異,列韶顏一臉沉悶,面無任何的表情。
“是我沒有警告過你嗎?”列韶顏開口打破了沉默,語氣有點低沉。
“有。”可是好奇心超重的她,早就丟到一邊去了好不好。
“我一再的警告,你都可以完全不用在理會了是嗎?”他一直都很剋制自己不要嚇壞她,但這次他決定忠於自己的心。
至從流產後,真是越來越放縱她了,沒有人身爲人妻的樣子,居然玩轉移這招。
“你不要這麼說,好像我很過分一樣。”
“難道不是嗎,拉着王媽去相親,然後自己穿着這麼暴露去逛夜店,你知不知道極度曖昧是怎樣的一個酒吧,你不這樣穿,還一羣狂蜂浪蝶呢,現在又是在勾引誰?”
“還不是因爲你……”她承認確實有這種情況,但這不能怪她呀!
誰讓他禁止她自由活動,非要找人監視她,最重要的,也是最可惡的,居然丟了,撕碎了她的衣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他這樣說,還不是怕自己會出現危險麼。
一思及此,她的心裡泛起一陣暖暖的騷動。
“因爲我怎樣?”他三步併成兩步站到她面前,壓低了俊美的臉龐,男性的陽剛氣息幾乎就貼近到她面前。
嬌顏低垂小臉,後退了一步,立刻就見到他跟進一步,兩人之間幾乎快要碰觸到的距離絲毫沒有改變。
真是的臭男人,這個摸樣有想要教訓誰啊,她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學會妥協的女人,可是,對於這種狀況,出了妥協,還能怎樣呢。
哎,俗話說的好,牆頭草隨風倒麼。
“你明知故問,還不是因爲你丟了我的衣服,還禁止我出門。”
“還不是因爲你一天到晚像夜店,酒吧裡面鑽,不然我會禁止你出門麼,我
丟了你的衣服,這件又是怎麼回事。”
“你丟了,我就不能自己創造嘛,我的動手能力一直都是很驕傲的。”說着,還挺了挺胸脯,小小的得瑟一下。
“意思就是,這是你自己改造的咯。”該死的女人,低估了她的能力,也怪自己,放縱她太久了。
“那是當然的。”說起這個,她還是很是驕傲的,如果以後沒有錢花了,這樣也不妨是個出路對吧。
“看來我真的是要好好的教訓你了。”
“什……麼?”她瞪圓了美眸,不敢置信自己親耳所聞。
“你說呢。”他用挺直的鼻樑在她的耳朵上廝磨着,氣息輕柔地吹在她的肌膚上。
“離我遠點。”她低低的叫着。
在她來不及反應以前,他熾熱的薄脣已經重重地覆蓋住她……
列韶顏的氣息猶如雷陣雨般,以狂狷之姿蓋天鋪地籠罩住嬌顏。
“唔?”她有些驚訝地望着他濃長的睫毛,當酥麻的感覺自脣口間瀰漫開來,一陣昏茫感讓她徐緩地閉起了眼眸。
“嗯……”他的吻是溫柔,也是霸道,如火如荼地麻醉她的理智,有種被捧在手心上呵護的感覺。
這個吻既冗長又熾熱,像一顆炸彈將兩人轟得迷亂昏茫,在粗喘氣籲間,她仍看見他星輝般的湛眸有着老鷹一般的掠奪氣息。
他微微一哂,輕柔地將彼此衣物褪盡……
暮色西沉,斜陽遍染餘暉,灰白色的直牆反射着絢爛的霞光,照得噴水池中央的雕像舉起斷臂遮陽。
對面的別墅裡。
悉悉率率……悉悉率率……
半夜裡,一扇門從外被推開,一道黑影立於門邊,不進也不退地黏在地板上,影子時大時小似在考慮要不要進入,徘徊甚久。
忽地,顛了顛,像是被推了一下,回過頭不知在罵誰,咕噥了幾句聽不真切的怨語,將門再推開一點,好看清楚裡面的景物。
垂着紗幕的四腳銅牀上,隱約可見一隆起身影側睡着。
誘人的美景呀!薄得近乎透明的睡衣根本是陰謀,可見堅持購買的人居心不良。
呼吸急促的黑影躡起腳跟,像賊一樣走向銅牀,黑夜中看不清模樣,只覺得雙眼亮得特別深幽,直盯着沉睡的人兒不放。
“女人,我可不放過你哦。”太狠了,又不是在報國仇家恨。
聽到聲音,“該死的,你是怎麼爬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什麼叫着爬啊,我是大大方方的走進來的好不好,不要再打了,女人。”該死的,他真是被左祁樂那丫的給騙了,說什麼最近她變得溫柔之類的,狗屁,這個女人能夠溫柔,那母豬可能都會爬樹了。
“給我滾出去,少廢話。”凌樂啪的一聲把檯燈打開,照亮了此男人的臉。
果然,該死的秦壽,話說,此男人不是在日本,怎麼一夜之間又輾轉到她家來了,在話說,這鑰匙是誰給他的,她凌樂家是公共場所嗎?
“這麼晚了,爬起哪裡。”秦壽一臉不以爲意,順勢倒在了她的軟綿綿的枕頭上,欣賞着她的曼妙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