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的出現,使得彭化的有些怒火的氣場明顯的再一次的遞減了一層。
看着被束縛在鐵板之上的這個血跡斑斑的男子,修羅忽然的低聲問道:“你不覺得他很呱噪嗎?”
司玄衣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隨即的漫不經心的在他的手臂之上再一次的扎出了一個血窟窿。
彭化忍不住的一齜牙,倒抽了一口的冷氣,冷哼道:“你們到底是要做什麼?難不成就是想要憑藉這麼點的小傷而要我一命嗎?”
一直佇立不動的修羅忽然的擡起了手臂,玄氣涌出,結結實實的擊打在彭化的臉上。
“早就說了你的呱噪了……”
一聲悶哼出口,後者張口吐出了一口血以及兩顆牙齒。
司玄衣漠然的再一次的選好位置在他的身上挖出了一個血洞,眼波微擡,深遠無邊:“這些小傷自然是不足以要你的命,本公子也沒打算要你的命……只是本公子最近急需一張溫牀,而你,恰巧的條件符合而已。”
說着,再一次的選好了一個位置,收起刀落,乾淨利索的帶起了一道血霧。
修羅忽然的轉身離去,正預備着再次下手的司玄衣忽然的問道:“怎麼,你不問了?”
修羅的腳步微頓,轉首看着彭化,深邃的幽暗使得他不由的有些窒息之感。
“想着像他這般的男子定是死也不會出賣主子的忠臣,所以,你還是留着慢慢的玩吧,我實在是沒什麼心情在這裡和他窮磨嘰……”
說話之時,看着彭化的眼神已是猶如看着一個死人一般的淡漠無情,話語落地,人已決絕的轉身離去。
司玄衣連忙的起身喚住他,“可是若是你現在不問他,只要我對的蠱蟲一下,他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你到時候就算是再想要問他,那也是迴天乏力了。”
修羅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的意思,冷冷道:“我現在是改變主意了,這樣的人,當時就根本的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如今若是你還有用處,不如就留着給你培養蠱蟲好了……”
司玄衣甚是無奈的聳聳肩,面色深沉,眸光灼爍的轉首看着彭化:“這修羅就是這麼一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開始的時候,他覺得你還有用處,所以留了你一命,孰知這一轉眼的功夫,就覺得你就是一廢物了……”
暗室的門再一次的開啓,春柳端着一隻水晶罐悄然行來。
“公子,這是您要的母蠱。”
彭化此時已是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要什麼意思。
此時一見那水晶罐之中的一條嫣紅似血的蚯蚓狀的小蟲子,頓時的本能的驚悚的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小子,你要做什麼?”
司玄衣的眼底淡出瞭如沐春風的笑意:“其時也是沒有什麼的,不過就是我飼養的一條小蠱蟲要生寶寶了了,而它需要一個溫暖的溫牀來孕育他的寶寶……”
斜睨了一眼已是面無血色的彭化之後,眸色越發的深遠:“而你,最是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