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塵連忙的拭去了脣角的血漬,轉首衝着躍躍淡淡一笑,張開了手臂:“躍躍,爹沒事……”
店老闆驚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的楚修塵,焦灼道:“糟了,你這次的可是惹了麻煩來了……那姓房的本就是我們這裡的地頭蛇,你招惹了他,可是別想過安生的日子了……”
“地頭蛇?”楚修塵不屑的冷笑道:“狐假虎威罷了……若是沒有了那位白衣姑娘的壓陣,他什麼都不是……”
“白衣姑娘?”店老闆不由的微微的一怔:“什麼白衣姑娘?”
“就是他身邊的那名白衣女子啊……”楚修塵微微的一怔,長眉頓鎖:“怎麼?你不認識她是誰?”
“白衣女子?”店老闆越發的疑惑:“這姓房的身邊除了狗腿子,可就是沒有什麼白衣女子啊……”
楚修塵的不由的一聲的苦笑,想來這位姑娘的身份還挺是神秘,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有着這麼的以爲姑娘的存在。
可是他清晰的感覺的到,在那房鶴年的身邊,這位白衣女子的氣場威壓,完全的就是壓倒性的直接的將那房鶴年壓倒在了腳下。
他不由的想到了她對自己說的話,原本着不屑一顧的他不由的微微的有些心動。
他的心中一直的有着莫名的情愫縈繞在其中,這樣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枷鎖一般,牢牢的禁錮着他的心。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指尖沙一般,你越是握的緊,它就越發的流逝,似乎是要穿透他的心房一般,直接的迸射而出。
謝過了店老闆,他面色凝重的抱着躍躍,緩步而去。
躍躍一直的趴在他的肩頭之上,小手臂緊緊的抱着他的脖子,沉默不語。
楚修塵深深的一聲嘆息,輕輕的撫摸上了他的背:“躍躍,還記得那個爹爹拉鉤的事情嗎?”
躍躍的小腦袋輕輕的點了點,惹得楚修塵不由的更加的憐惜道:“那麼現在我們在繼續的拉鉤好不好?”
躍躍忽而的擡首看着他,烏黑溜圓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疑惑不解之色。
“我們就約好了……今日的事情,咱們就說是和狗狗打架的事,好嗎?其他的時期,咱們不告訴孃親……免得孃親擔心,好不好?”
躍躍眨着大眼睛表示同意,伸出了小小的手指頭,楚修塵微笑着和她拉鉤了之後,將她輕輕的抱入了懷中。
眼眸深沉無垠的看着面前的熙熙攘攘的人羣,楚修塵有着前所未有的孤獨感。
在他的心中很是奇怪,爲什麼自己對於那個所謂的娘子有着深深的隔閡的感覺,似乎自己對她的任何的觸碰都有着一絲厭惡的牴觸的感覺?
自己對於她的感覺,甚至還沒有這個躍躍來的親切。
這也是爲什麼不論他到哪裡,都喜歡帶着這個小娃子的原因。
他不由的想起了那個白衣女子,她的話語之中的含義,似乎遠遠的不止是那字裡行間的簡單意義。
她的眼眸深幽無垠,似乎隱藏着太多的看不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