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深淵的黝黑鋒芒在衆人的面前一閃而過,驚鴻翩然,隨即卻是的帶起了一道的血舞猙獰。
細霧般的血腥之中,楚修塵的身影如同天神蒞臨一般的,緩緩的在司玄衣的身邊站定了身形。
破碎深淵的狠絕和威力使得那些想要逃跑的人瞬間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是多麼的愚蠢。
他們似乎的是招惹了一個近乎是半神般的存在。
破碎深淵的僅僅的雲淡風輕的那一招,已是使得剛纔還是生龍活虎的活在自己身邊的人就這麼的與自己徹底的隔絕。
如今,楚修塵這般的冷眼看向衆人的時候,所有人的呼吸皆是不由自主的緩緩的一滯。
那深邃的黝黑之中,猶如無底的深淵之中一樣,漫溢着令人沉墜的深幽,卻是也是散發着致命的奪魄煞氣。
洛舞煙悄然的放下了懷着的肉包子,焦急的在胭脂水的身邊半跪而下,焦急道:“胭脂水怎麼了?不過就是一轉眼的時間,怎麼就傷的這般的重的呢?”
司玄衣的眸子沉重的閉上,復又緩緩的睜開,凝眸看向了洛舞煙。
“她重了度毒……玉竹幽又毀了解藥……”
洛舞煙的呼吸頓時的一沉,旋即的冷眸看向了玉竹幽:“玉竹幽,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玉竹幽的呼吸已是明顯的變得急促,本就已經怒火中燒的眸子聞言不由的是更加的失了本來的顏色,憤恨的看着她。
“不論我變成了什麼模樣,都是你們逼得……”他的眼中焚燒着漫天的怒火,灼燒着別人,卻是也焚燒了自己。
“我對他的付出也是不少,爲什麼我就得不到他的一絲的關心……”
“你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楚修塵的脣瓣之上,綻放了一抹的冷笑:“是你自己一步步的走入了絕境,再也的回頭之路,卻是將這樣的責任推脫到了別人的身上。
洛舞煙緩步前行,絲毫無視身邊的那些虎視眈眈的目光,一步步的緊逼的玉竹幽。
“你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你最是清楚……再你將我們賦予你的信任肆意的踐踏的時候,我們之間,早就已經恩斷義絕,沒有了絲毫的情誼所在……”
“你讓人追蹤我,藉以想要傷害我的兒子……你覺得,你這樣的心胸的人,配得到司玄衣的關心嗎?”
“你今日所做的一切,皆是你自己所造成的結果……”洛舞煙的眼眸之中,傲然滌盪,桀驁的睨視着玉竹幽:“雖然我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背叛我們,但是自從你背叛的那一刻,你已經的不配再得到我們的原諒……”
她的纖指緩緩的擡起,指向了司玄衣:“若非是你的手腳,使得我們半路之上不得不分開,司玄衣也不會受這樣的傷,以至於險些的葬身火海……這就是你所謂的愛他至深嗎?”
洛舞煙的脣瓣之上忽然的蕩起了不屑的譏諷的冷笑:“莫非,你所謂的愛他至深,就是背叛他,將他陷入死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