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緊鎖,洛石笠的聲音透着一份沙啞,“韓頭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韓頭領默默的看了一眼洛石笠身後的家丁,家丁識趣的走到了一邊,韓頭領俯下身,在他的耳邊略帶疑惑的低語道:“怎麼。。。你是不知道三小姐的本領。。。還是不相信她的功力?”
洛石笠眉頭越發的緊鎖,洛舞煙的確有些過人的手段,可這個不代表她就有本事可以抵得過那見血封喉的毒液。
見他不說話,韓頭領只好訕訕道:“好吧,既然洛將軍有難言之隱,在下也就不勉強了。。。皇上還在等着聽回信呢。。。在下就現行告辭了。。。”
那些毒蛇已經死絕了,那個花封雖然目前沒死,可是對着那個修羅,怕是難活了。
況且,如今這洛家的三小姐洛舞煙這一身的玄學之力,估計纔是迫切的需要告知皇上的事情。
如此一比較,那個花封的死活,反而變得雲淡風輕了。
洛石笠見他誤會了自己,有心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看着他們漸行漸遠。
支撐着站起來,家丁連忙上前扶住他,“老爺。。。”
“我們進去。。。”
花封揹負着雙手,有些倨傲的看着眼前的洛舞煙,其實心底卻是的無線的懊惱,悔恨。
若是他可以活着回去,定要將同盟會那個專管情報的傢伙碎屍萬段。
若不是情報有誤,他至於敗的如此的狼狽嗎?
如今那修羅和司玄衣在遠處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雖然不知道修羅剛纔爲什麼要出手,但是他想要保這個洛舞煙倒是鐵一般的事實。
其實與洛舞煙的一戰下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不肯擊殺她,但是逃命還是可以的。
這也是他爲什麼見苗頭不對還要破釜沉舟的原因。
他的計劃是,就算是殺不了洛舞煙,再不濟,他也可以帶着一身的重傷潛逃回同盟會,到時候,看在他一身傷重的份上,同盟會的人或許就不會在爲難他了。
可是沒曾想,這居然半路殺出這個修羅出來。
況且,修羅應該知道,這洛舞煙既然是他們同盟會的獵物,若是他貿然的出手相助,就等於是劫了同盟會的生意了。
鷹隼一般的眸子冷冽的掃過洛舞煙,直射後面的那個黃金面具的男子。
“修先生。。。我們同盟會一直在避開着你們修羅門的鋒芒,可是不代表我們同盟會就是懼怕你們修羅門。。。”
“你說的這一些,本門主自然是知曉得。。。”修羅的聲音淡漠冰冷:“你是不是很好奇,本門主爲什麼會出手嗎?”
洛舞煙的心劇烈的一跳,她一直不希望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和修羅這個名字沾在一起,她怕有心人會從這條線索摸索道楚修塵的身上。
她知道,楚修塵在等,在等那個時機成熟,在等着上天是否給他這個機會。
他隱忍不發,韜光養晦了這麼些年,怎麼可以因爲她而鉗工景區呢?
黛眉微蹙,眸子之中,劃過一絲緊張之色,轉首看向身後的那個男子:“修先生。。。”
修羅的臉色頓變,洛舞煙居然着這個時候犯了一個最致命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