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琉璃是早就知道了大安的這出鐵礦,卻是因爲這是大安的地界兒無法染指,所以,就藉着這那楚之雄的手,直接的弄出了這麼一處所在。
那隻皮鞭就這麼的詭異的懸浮在了那空氣之中,黑夜的神色此時已是大變,就算他現在是如何的反應遲鈍,此時也是知道了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了。
沒想到這一處所在,竟然是臥虎藏龍之處,就連那玄學高手也是甘願的屈居於內。
楚之雄似是頗爲恭敬的對着那藍衣的年紀約五十的男子行了一禮,笑道:“多謝榮先生出手……”
“舉手之勞而已,王爺不必客氣……”那榮哲淺淺的一笑,淡然的眸子看向了那僵立在那裡的黑夜:“既然有榮哲在這裡,又豈會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傷害了大王爺?”
黑夜的全身不那股威壓所籠罩,絲毫的動彈不得,而且威壓的死力度似乎是在一點一滴的增加,轉眼之間,已是壓迫的他骨骼錯位般的疼痛。
那幾名曠工此時是早就在那位榮哲出現得時候,悄然的離開了這個即將硝煙瀰漫之地。
他們早就知道了聽說了這位榮哲的事情,知道了自己的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所以,他們甚是聰明的選擇了悄悄的從那另一處的礦道離開。
對於他們的離去,榮哲倒是懶得出手,他的任務,只是震懾一下面前的兩個人,對於殺人一事,這幾個在他眼中垃圾一般的存在,實在是不值得他出書。
楚修塵的眸子緩緩的睜開,木然的看着面前這個笑意無邊的男子,銀魂的人既然牽扯於內,那麼這一次,就是真的血流成河了。
榮哲極是不屑的目光緊緊的盯在那黑夜的身上,掌心轉動之時,威壓已是在緩慢的增加。
黑夜的痛苦的表情在逐步的增加,他似乎可以聽到自己那骨頭之間的縫隙傳來的摩擦的聲音。
此時的他,腦袋之中,一片混亂之音,這是外面壓力所致的原因,使得他已是之間,意識有些渾渾噩噩。
楚之雄冷笑道:“就憑你,也想殺本王嗎?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你以爲,本王會如此魯莽的就動手嗎?”
漫不經心的繞過了面色痛苦的黑夜,他緩步的跺向了楚修塵。
“老七……父皇是那麼的疼你,怎麼會捨得你一個人來涉險呢?難道就沒有派遣什麼人跟隨於你保護着你嗎?”
譏諷的笑意在楚之雄的臉上肆意的蔓延:“莫非還是說,他老人家就自信到一個小小的黑夜就可以護你周全的地步嗎?還是說……他對你已是和對我一樣,採取了自生自滅的手段?”
“其實,若是如此,也是怪不得父皇的……”楚之雄傲然的在楚修塵的面前站住了腳跟,“自古以來,適者生存,這個規律,亙古長存……皇上自是不可能護你一輩子……”
看着眼前的和這個傷痕遍佈的手足,楚之雄的心中無比的快意,不管是否有人尾隨保護於他,他的結局都是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