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煙眼尖的在那隊後來的花朵之中,看到了那朵最是嬌豔的花朵。
此時的那朵花正不耐煩的盯着眼前的嬤嬤,鳳目圓睜,怒目以對:“喂……你將我們叫到這裡,不會就是要我們站在這裡的吧?”
嬤嬤冷眸看着她,低低的一聲冷笑:“不然呢……你想怎麼樣?”
“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的聲音在衆人的耳畔響起,循聲看去之時,只見不遠處,一名花白頭髮,雞皮鶴髮的老嬤嬤手中拄着一根油光水滑的紫紅色的蛇形柺杖,在一名嬤嬤的攙扶之下,蹣跚而來。
一見她,先前的訓話的嬤嬤連忙的恭敬的迎上去:“連奶奶……您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
“老身若是不來……怕是你鎮不住這批頑劣的小主子啊……”
老嬤嬤渾濁的目光在衆人面上略略的掃了一眼,點頭讚道:“不錯不錯……如今的姑娘,倒是越發的水靈了……”
“這老太太是誰啊……”洛舞煙的身畔有人小聲的嘀咕着。
“誰知道的呢……好老啊……”
洛舞煙衝着白靈遞了一個眼色,白靈乖巧的上前一步,拿起了放置香爐的案几,送到了那老嬤嬤的面前。
“嬤嬤坐……”
“切……”花骨朵鳳秋不屑的嗤之以鼻:“倒還真的有眼色啊……真真的應了那句話了……這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她的這句話立即的招來了衆鮮花驚疑的目光。
就連那隱於不顯眼之處的一直的垂眸的沈浮煙,眼角也是微微的一動。
這個女子若非是後臺硬,就是腦殼硬。
居然敢這般的說話。
見到自己的話語沒有引起別人的共鳴,鳳秋的花容微微的有些失色。
不是別的,就是單單的惱怒之色。
她自小就是被追捧的對象,自她的口中說出一句話,那後面就是成隊的人在附和。
驕縱如她,何時受過這般的冷場,這般的窩囊之氣?
羞憤之下,鳳秋的聲音不自主的提高了一倍。
“那主子善於察言觀色的投機取巧,這奴才學的也是不錯……也就只有那般的人,纔可以交出這般的奴才……”
使用了微不可查的搖搖頭,這個女子,怕是不只是後臺硬,還有那腦殼也硬了。
洛舞煙卻是似乎不惱怒,就好像鳳秋在說別人而非是她一般,淡然含笑的看着柳眉倒豎的鳳秋。
同樣的似乎是沒有聽到是鳳秋話語的,還有那被稱爲連***老嬤嬤。
顫顫巍巍的在那案几之上坐下,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想當年啊……老身訓練太后的那會子……那裡就有的這麼的多的美人的呢……”
這一句話,瞬間的將正準備着繼續挑釁洛舞煙的鳳秋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旁邊的嬤嬤低笑道:“連***眼光,其實凡人能比的……毒的很呢……當初可不是第一眼的就相中了咱們的太后……太后如今都還在念叨呢……若非是連奶奶當年的悉心調教,何來今日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