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給自己杯子斟上八成滿的茶水,再慢悠悠的喝完了之後,去送客的小召才終於走了回來。....
只見她臉上隱帶着慍怒之色,古楓不由問道:“怎麼了?”
送個客送那麼久,這是不正常的,剛纔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古楓的耳力雖好,但如果他刻意的不想聽到什麼聲音,那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果然,小召氣哼哼的道:“少爺,那兩個女人走賴在院子裡不走了,最後我出動了掃把攆她們,她們也不肯走。”
“這麼死皮賴臉?”古楓微微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情有可願,如果換了等着救治的是自己的老子,別說是用掃把趕,就是被打斷了腿也不肯走的,所以他道:“算了,小召,你去忙你的吧,我也上樓睡覺去!”
小召往院子裡指了指,“那她們呢?”
古楓瞅了瞅院子的方向,最後無所謂的搖搖頭道:“放心,她們不敢耍什麼花樣的。由着她們吧,等她們感覺沒意思了,自然會走人,用不着搭理她們,你忙自己的就好了。”
小召歪了歪腦袋,點頭道:“哦,我曉得了。”
古楓吩咐過後,這就上樓睡覺去了。
小召也去了前宅,給古楓整理私人診室去了。
院子裡,被冷落的兩姐妹苦着臉坐在石桌旁邊,兩兩相望數不盡的愁。
孫玉蘭有些坐不住,站起身來來回回在孫海馨的眼前踱步,表情焦慮無比的道:“妹妹,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孫海馨早沒了以往一慣的囂張,搖頭嘆氣,十分沮喪的道:“這廝油鹽不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孫玉蘭多少有些抱怨,坐回到孫海馨的身邊的石椅上道:“妹妹你也真是的,如果你早點答應把股權給他,說不準他就肯了,也沒現在那麼多事。”
孫海馨不由苦笑,看了眼孫玉蘭,將剛纔的形式簡單的分析了一遍:“姐,你不瞭解這廝的性格,你沒聽清剛纔他說的話嗎?他並不是說答應,而是說考慮,就算我痛快的把股權給了他,他也照樣還會提這個那個的要求!現在是我們有求於他,而他又是存心刁難我們,還怕找不到理由?這男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孫玉蘭想了想,覺得這話有道理,並且看情形也確實是這樣,這個男人不但可惡,而且難纏,脾氣也臭得像狗屎一樣,如果可以,她真的鳥都不想鳥他,可是想到還在病榻上的父親,又不由苦惱萬分,“妹妹,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孫海馨無奈的攤手道:“還能怎麼辦?只能任由他折騰唄!”
說到折騰這兩個字,孫玉蘭突然靈光一閃心中一動,張嘴道:“妹妹,你看咱們這樣行不行?”
孫海馨見她這話只開了個頭,就不見後續了,出聲追問:“那是怎樣?”
孫玉蘭張了張嘴,不過又警惕的左右看了看,這才湊到她耳邊,低語起來。
孫海馨聽完之後,一臉不屑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老姐,你腦子沒毛病吧,你以爲他能看得上你嗎?先別說他別的女人怎麼樣,就是剛纔那個拿掃把攆我們的狗腿子丫環姿色也比我們好上幾個級別啊!而且你還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錯了,應該是死了老公的寡婦。這其他話不說吧,這男的有處女情結可是不在少數,說句不好聽的,你這破鞋他纔不稀罕呢!”
孫海馨的話直白不留任何情面,儘管是自己的親妹妹,孫玉蘭還是不免被臊得滿臉發燒,但她卻不得不承認,妹妹說的確實是事實,不過最後還是搖頭道:“確實,我一個人或許不行,但如果我們兩個一起去呢?”
“3p?”孫海馨吃驚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姐,你可真敢想啊!”
孫玉蘭無奈的苦笑,一攤手,“你以爲我願意啊?你以爲我真的犯賤啊!又不是缺男人沒人要的,誰願意白白讓人幹呢!這不是爲了救爸爸,沒有辦法的辦法,下下之策嗎?”
孫海馨單手扶額沉吟一下,還是搖頭道:“姐,不行的!”
孫玉蘭疑惑的問,“怎麼?難道爲了救爸爸,你不肯犧牲一下!”
孫海馨沒好臉道:“姐,你怎麼這樣說,爲了爸爸,我連股權都可以轉讓,讓他睡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孫玉蘭追問道,“那是你覺得和我一起侍候同一個男人不好意思?”
孫海馨無愛的白她一眼,“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種事情早就經歷過了,上了牀,眼一閉,兩腿一張開,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孫玉蘭這就更不解了,既然不是不願意的原因,那爲什麼孫海馨那麼肯定這個辦法不行。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她們姐妹倆沒有傾國傾城之貌,沉魚落雁之容,但是好歹也是個風姿卓越的女人啊!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而且還是姐妹花,男人的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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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爲什麼說不行?”
孫海馨道:“姐,你是不知道,這姓古的口味可刁了,不是絕頂出色的女人正眼都不看一下的,連請個丫環都跟仙女似的,咱們倆姿色雖然過得去,但只能說中上,與傾國傾城閉月羞花根本就搭不上關係,就算咱們倆個一起去,他也未必看得上啊。”
孫玉蘭笑了,沒想到丫頭居然還就爲了這原因了,果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搖頭道:“妹妹,這你就太不瞭解男人了,我先問你,他和咱爸是什麼關係啊?”
孫海馨翻了個大白眼,道:“還能什麼關係,不共戴天的死對頭唄!”
孫玉蘭又問:“那咱們呢?”
孫海馨道:“他的死對頭的女兒!”
孫玉蘭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對了,你想想看,如果能把自己死對頭的女兒壓在身下,而且一壓就是兩個,他能不感覺滿足,不感覺驕傲,不感覺得意嗎?男人嘛,哪個不是虛榮好強的動物。”
孫海馨恍然,但仔細想想,還確實是這麼回事。
孫玉蘭見妹妹的態度有軟化的趨向,繼續諄諄善誘的道:“這個男人,你別看着他好像很強硬,但咱們只要出盡法寶,先把他下面弄軟了,上面自然就硬不起來了!到時候我們說什麼,他都只好點頭稱是。”
孫海馨一拍手掌,“沒錯,男人就是這麼賤的東西。”
孫玉蘭打鐵趁熱道:“那咱們這就找他去?”
孫海馨微微搖頭,有些吱唔道:“可是,可是咱們就算讓他睡了,讓他軟了,到最後卓亞遜電子的股權照樣還是給他的,咱們這樣讓他睡,基本就是白睡呢!不划算。”
孫玉蘭無奈的嘆氣道:“這又有什麼辦法,誰讓咱們有求於他呢?現在求人辦事不就是這樣的,要麼送禮,要麼送錢,要麼送肉?而且面對這些個刁鑽的人往往有時候送禮就要送的面面俱到。”
求人辦事,確實就是這麼個潛規則,可是她們姐妹倆就悲劇了一點,別人只要送一樣的事情,她們卻是三樣齊上,缺一不可,並且三用送上也不一定能讓人鬆口呢!
孫海馨思前想後,衡量得失輕重,女人一輩子,可以有無數個男人,可是父親卻僅僅只有一個,就算有兩,也有一個是假的,所以爲了救父親,她決定豁出去了!
再反過來,孫海馨又用阿q精神的勝利法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這個古楓可是那個市委書記的女兒都渴望不可及的,自己先她一步被他給上了,那可算是拔了頭籌,把她給比下去了呢!
不過,就在兩人就要進去的時候,一直鼓動這事的孫玉蘭卻又有點犯難的道,“可是……咱們沒準備套子啊,萬一他有病怎麼辦?”
孫海馨搖頭道:“你看他像是有病的樣子嗎?而且他怎麼說也是個醫生,最忌諱的就是病這些事情,不至於吧。”
孫玉蘭道:“這看着確實是不像,可是穿着衣服,誰知道,那兒有病的人也不會寫在臉上啊!再說了,醫生怎麼了,你不是說他很花心,老婆小妾的數不勝數嗎?私生活這麼的混亂,最容易得那些髒病了,最怕的就是好的不靈醜的靈,這可不得不防啊,要不,咱們先去買了套子再回來吧!”
孫海馨好笑的搖頭道:“姐,等買回套子,貓都睡了,一會兒他脫光了你仔細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孫玉蘭搖頭道:“可是就算他沒病,可是沒有套子,咱們一不小心中了頭獎懷上了呢?他肯認賬嗎?”
孫海馨好氣又好笑,“完了之後咱們去買藥吃,多吃幾粒不就結了!要是這樣都能懷上,那就是天意如此了。”
孫玉蘭還是不放心,“但是他的那個丫環很兇啊,有她在,咱們肯定辦不了他的。”
孫海馨有點無語問蒼天了,“剛剛我看見了,那丫頭片子進前宅去了。還提着水桶,拿着拖把掃把,看樣子是搞衛生去了,估計要段時間才能整好,所以不用怕,咱們偷偷溜進去就行,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這主意是孫玉蘭出的,剛剛雖然一副深明大義死而後已的樣子,可這會兒真要進去了,卻又猶猶豫豫的直說這些泄氣的話,打退堂鼓了。
孫海馨輕推她一把,好心的提醒道:“姐,像你這樣前怕狼後怕虎怎麼行,咱爸的命還等着救命呢!”
想到生命垂危的父親,又想到古楓那廝雖然難纏,可是長得卻是不賴的,和他那個一點也不委屈自己,更何況自己一個未亡人,還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的,於是痛定思痛把心一橫,“行,爲了救咱爸,我跟他拼了!”
兩女說幹就幹,貓着身體以爲自己是特工007的,不過倒也算是悄然無聲的往屋裡潛進。
進了屋之後卻沒看到古楓的身影,孫玉蘭正疑惑間,孫海馨指了指時間,又指了指樓上。
孫玉蘭恍然,這個鐘點,那廝應該是上樓午睡去了。
兩女這就懾手懾腳的上樓。
上了樓之後,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虛掩着房門的主臥,還在躺在牀上的古楓。
兩姐妹互顧一眼,然後像是彼此打氣般堅定的點了點頭,齊齊的走進了古楓的房間。
不過,當兩女齊齊的站在牀頭,看着牀上熟睡的成年男人的時候,儘管是事先已經計劃好了,可是事到臨頭卻又有點手足無措。
最後,還是孫海馨比較奔放大膽,咬着脣緩緩的解着身上的衣服,孫玉蘭見狀,也把心一橫,也開始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