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接到古楓通知的老蔣開着賓利帶着蕭盈苛離開酒店,送她前往古楓家。
經過繁華熱鬧的鉢蘭街進入大巷,蕭盈苛很是好奇,因爲道路兩邊都站着神色肅穆的墨鏡西裝男,從巷口一直排到古楓家門口,足足有兩三百號人。
這麼大的場面只爲了迎接我?
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蕭盈苛多少有點受寵若驚,同時也終於相信,古楓恐怕真的是新銳鋒集團的董事長。 Wωω ◆тTk ān ◆C〇
到了門前的時候,古楓親自迎上來替她開車門,只是他的精神狀態明顯有些差,兩眼佈滿血絲,神情也有些憔悴。
蕭盈苛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心疼,昨晚上發生槍戰的事情,古楓後來已經打電話和她說了,只是她卻不明白他這幅模樣,是因爲和別人發生的槍戰,還是因爲和自己發生的牀戰呢?
如果是後者……想到這個,蕭盈苛不免有些自責,自己確實不該那麼貪得厭的,男人接連幾度的話,那是比熬夜酗酒更傷身的。
儘管,她自己也因此受傷不輕,直到這會兒某處還在隱隱作痛,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認爲付出一丁點的疼痛能換來那麼巨大的滿足與快樂是值得的,而且是超值!
在跟着古楓進門的時候,她忍不住拉着他的手,悄手問:“古楓,你看起來怎麼那麼沒精神,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古楓苦笑着搖頭,他壓跟兒就沒睡,怎麼能睡好呢?
見他搖頭,蕭盈苛遲疑的道:“那是因爲昨晚我那個……太纏着你了!”
古楓汗了下,只是梅開二度而已,想當年自己和油菜,從天黑戰到天亮,都不知梅開幾度不照樣堅挺依舊嘛!
看見他這副表情,蕭盈苛就更自責了,期期艾艾的道:“早知道剛纔來的時候,我就給你買些肉蓯蓉燉羊腎了,我聽別人說那東西對男人身體可好了。”
古楓忙搖頭道:“苛姐,我的身體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沒有休息好。”
兩人說話間,已經進了古楓的家門,看着眼前的這棟豪宅,還有眼前的各色豪車,蕭盈苛多少有點發呆。
此時此刻,如果一定要問蕭盈苛心裡是什麼感受,她只能說:這個男人,我是真心包不起啊!
進入廳堂,看到側餐那裡,長長的餐桌旁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一樣的俏美女孩在忙碌的擺弄餐具與桌椅。
蕭盈苛有些好奇的問:“她們是誰啊?”
古楓淡淡的道:“我的丫環!”
蕭盈苛愣了一下,心裡雖然驚訝,但還是努力的裝作平靜,看看她們擺的餐具,竟然有十幾副居多,不由疑問道:“你家有這麼多人?”
“沒有,不過我今天要請客,商量一些事情。除了你之外,還有些人沒來!”古楓擡腕看了看錶,自語道:“差不多也該來了吧!”
昨夜,古楓並沒有和蘇姐姐惡戰,也沒有去和夏雨溫存,更沒有去找施玉柔求安慰,至於找金鎖小召加工資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他是獨自宿在書房中!
他知道,女人們的安全問題如果不能解決,恐怕從此以後他都不能再安枕了,在天亮的時候,他收到了蜂后發來的信息,確認上面已經批覆了他的申請,派來的人將在中午之前抵達之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做了一個決定,一個頗爲重要與大膽,甚至還有點荒唐的決定。
蕭盈苛聽到他要在家裡請客,而那些客人顯然是她不認識的,不由有些猶豫的問:“那我在這裡方便嗎?會不會……”
古楓搖頭,“苛姐,你必須在的。”
蕭盈苛道:“呃?”
古楓道:“因爲我和大家商量的事情,與你也有關係!”
這個時候,外面的響起了一陣動靜,古楓知道是有人來了,於是對金鎖與小召道:“你們先招呼一下苛姐,我去接下客。”
金鎖和小召連忙答應一聲,趕緊的給蕭盈苛斟茶遞水。
天剛濛濛發亮,這對姐妹就被古楓吵醒了,稱他今天要請客,讓她們倆趕緊的起來準備準備。
兩姐妹不知道古楓這是要搞什麼飛機,只知道他真的要請客,請的客人還不少,至於都有誰,請客的目的是什麼,她們卻一無所知。
不過從古楓在門前擺出的歡迎陣勢來看,這些客人的身份可能非同小可。
鉢蘭街的巷口,又開進了一輛紫色的賓利車,看到這輛車出現,原本那些站得筆直的墨鏡西裝又挺了挺腰,努力的站得更直一些,因爲他們知道,這是現任新銳鋒集團總裁丁家大小姐丁寒涵的私人坐駕。
賓利車到了門前就停了下來,阿布下來替丁寒涵打開車門。
時尚的性感裝扮,淡淡的妝容,給人一種冷豔又莊重的感覺,雙眸緩緩掃視場中,自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威儀。
衆人的神色均是一稟,阿四趕緊的上前來道:“大小姐!”
丁寒涵看看阿四一眼的血絲,冷聲道:“阿四,少逛一點夜場,少搞一兩個妞,不會死的?老大不小了,學不會節制,給你一個董事,你也沒命享。”
阿四很委屈,但也很幸福,因爲不是誰都有那麼好命,能讓大小姐親自訓斥的,所以他沒有爲自己辯解半句,只是恭聲道:“大小姐,我知道了。以後我儘量節制的!”
丁寒涵不置可否的哼了聲,回頭看一眼長長迎接隊伍,冰冷的道:“今天姑爺請的人全都與我有關,讓你的人給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別丟我的人。”
阿四的神情一稟,忙點點頭。
丁寒涵進了門,不過並沒有進屋,只是和迎上來的古楓站在一起,顯然是要和他一起接客。
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臉,古楓乾笑道:“丁大小姐,你這是迎賓呢?還是趕客呢?”
丁寒涵恨恨的剜他一眼,咬着牙道:“趕客?哼,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她們一個個都當場掐死?”
古楓嚇了一跳,推了推她道:“那你還是進去吧,喝點水,消消氣。”
丁寒涵道:“喝水?你給我灌一桶冰下去都滅不了火!”
古楓有些不高興了,可是想到今天的事情太過重要,只好忍下來,低聲道:“我知道你心裡有火,我也確實過份了些,可是這些事情,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
丁寒涵怒道:“我是知道,我可以容忍你在外面在暗地胡來,並不表示我能容忍你把這些事情擺到桌面上!”
古楓道:“如果你今天非要給我難堪,那你現在就走吧!”
丁寒涵負氣的道:“你以爲我不敢嗎?”
古楓氣苦的道:“丁寒涵,難道你就不能給我點臉面嗎?”
丁寒涵道:“是你自己先不要臉,你還怪我。”
古楓終於怒了,“你是不是一定要今天跟我吵?”
丁寒涵被他一吼,心裡震了震,擡眼看看他,發現他的眉宇凝結,神色憔悴,原本是一心打算要他今天好看的,可是這會兒不知怎麼心就軟了,聲音低下來道:“你明知道我心裡有氣,你就不能哄我兩句,讓我好受些?”
古楓道:“過了今天,你想我怎樣都行!”
丁寒涵問:“真的什麼都行?”
古楓點頭。
丁寒涵湊近他,低聲問:“那個行不行?”
古楓頗爲吃驚的看她一眼,很服氣的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那個?”
丁寒涵臉紅了下,“你就說行不行?”
古楓無奈的嘆氣,“你說行就行吧!”
丁寒涵冰冷的神色才稍稍緩和下來,踩着高跟鞋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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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會兒,巷口又開進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華奔馳。
到了門前,方靜美從車上走了下來。
古楓忙迎上去,“姐,我以爲你不來了呢?”
方靜美苦澀的道:“你和我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我真不想來,這叫什麼事呢?你讓我的臉面往哪擱啊,你啊你,真是太荒唐了。”
古楓道:“姐,對不起。我也沒辦法。”
方靜美搖搖頭,“古人說得真沒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我今天如果不來,你恐怕以後也不會去我那了吧?”
古楓道:“那倒不會,只是我會失望罷了!”
方靜美嘆着氣,擡步走了進去。
方靜美進去之後,又來一輛寶馬。
到了門前,車窗緩緩的降下,一個清秀絕麗的女孩兒伸出頭來,笑嘻嘻的問:“哥,今天這場面可是很誇張哦!”
古楓迎上前來,喚一聲,“晴兒,你來了!”
何巧晴笑着走下車,“您老人家召見,我敢不來嗎?”
古楓看着她盈盈的笑顏,心情終於好了一些,調侃道:“一會兒那些姐姐妹妹的,可是很兇的,你不怕嗎?”
何巧晴道:“我有什麼好怕的?她們又不能把我吃了,再說了,是你叫我來的,又不是她們!”
古楓伸手在她的臉上輕捏一下,“還是你讓我安心,改天咱們好好的玩法官抓流氓!”
何巧晴臉紅紅的嗔罵道:“纔不跟你玩,每回都是流氓贏的!”
古楓樂了,“行,下回我讓你贏,先進去找位置坐吧!”
何巧晴進去以後,又來了兩輛轎車,裡面分別坐着白姨和齊冰清,兩個女人倒是沒什麼怨方,反而覺得古楓能記着她們,心裡挺安慰的,調侃了像是新郎官一樣的古楓幾句後,兩女就雙雙走了進去。
之後,楚欣染,林紫旋,甚至嚴新月也來了。
不過三女都沒給古楓什麼好臉色。
她們進去之後,古楓看看再沒人來了,這就走進了屋。
看到廳堂裡坐了一大班環肥燕瘦傾城傾國的女人,古楓也嚇了一跳,因爲他沒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招惹了這麼多的女人。而且這還僅僅只是現在在深城,而且是能趕過來的,不在深城的還有好些個呢!例如王凌,例如彭靚佩,例如範允,例如油菜……
媽呀!
我這是搞的什麼飛機啊?
大遼的地主權貴也不過如此吧?
一陣陣犯暈與疼痛襲到古楓的腦袋上,弄得他要揉着太陽穴才能勉強坐定在廳堂的主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