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微微一笑,“白哲,將元朗前輩送的重禮收下,元朗前輩請入座吧。”
元朗見程林沒有發怒心中微微有些意外。隨後便走到新擺放好的幾桌席位上坐下。
火炎冷哼一聲,“元朗,今日我徒弟大婚,我不希望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如果有、那麼我和水老頭就算付出一定的代價也要讓鬧事的人留下點什麼,”
元朗哈哈一笑,“火炎、你不用威脅我,姜武神在這你認爲我會那麼做嗎?放心放心,我只是來討杯喜酒喝。”
火炎冷笑道,“討杯酒喝?希望如此吧。”程林笑着打哈哈道,“來者便是貴賓,元朗前輩、家師脾氣火爆,希望您見諒。”
說完之後便開始帶着林琳與水靈兒奔走在喜宴之間,來回的敬酒。在這處半山腰的廣場上就餐的基本上都是十二大勢力與武神殿的高手。
同時十二大勢力,又大多是年輕人,所以每一桌都相談甚歡,老一輩與老一輩談論着如今的天才,而年輕一輩的人所談論的大多是程林的十重天劫。
程林也端着酒杯,挨桌的敬酒。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便是表演節目環節。
說是表演節目其實就是各大勢力的年輕一輩切磋交流。要麼單純的比劍法招式,要麼比拼元氣,要麼比靈魂力,總之什麼都比,但只准比一樣,只可以動用單一方面的能力。
首先上場的便是心緣閣的高手,“在下邢臺、修爲武皇境巔峰,所修兵器劍道,有比拼劍法招式的朋友可以下來賜教。”
元朗微微嘀咕道,“來參加你的婚宴就是爲了此環節,嘿嘿、有好戲看嘍。”
隨後元朗對着旁邊的一名弟子點了點頭,這名弟子便緩緩的走向場中。
程林雙目一凝,微微留了一個心眼,走上前拍了拍邢臺的肩膀說道,“以武會友點到爲止即可,不要鬧得雙方撕破臉。”
邢臺微微抱拳,“程林師兄教誨,在下自當遵從。”
程林點了點頭便退了回去。火源門的高手不耐煩的說道,“可以打了嗎?”
邢臺禮貌的點點頭,火源門的高手拔出自己的佩劍,瞬間消失在原地,沒用利用任
何的元氣和屬性之力,僅僅憑藉身法和劍法便達到了極快的地步。
在此人剛消失的一剎那,邢臺便反映了過來,直接將頭部向後仰去,一道劍光閃爍,劍刃貼着邢臺的鼻尖劃過,將邢臺額頭的幾根頭髮給削了下來。
邢臺剛剛躲過一擊,這名火源門的高手便將長劍又折返了回來,朝着邢臺的後心砍來。
邢臺站直身子,隨後轉頭打算用手中長劍來格擋住此人這一擊。只不過這名火源門的高手動用了元氣和意境之力,這一擊如果砍下來邢臺根本就擋不住。
邢臺大驚失色,正在這時,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場中,隨後一掌狠狠的印在了火源門的高手胸口。直接將此人給拍飛了。
此時程林的臉色很不好,多虧剛纔在拍邢臺肩膀的時候留了一絲元氣在邢臺身上,否則剛纔一擊便會要了邢臺的命。
雖然和邢臺素不相識,不過在自己大婚之日見到血光難免會有些不祥的徵兆。
此時邢臺和心緣閣的人也都拍了拍胸口,邢臺被救下,算是皆大歡喜了,在場的差不多有一半的人沒有見過程林,都盛傳他度過十重天劫成就的武聖境,不過很多人都不知道程林有多厲害。
剛纔的千鈞一髮之際,程林瞬間便出現在二人中間,並且隨意的一擊便將火源門的高手擊飛,僅此一手便讓許多高手說不出話來。
程林冷聲說道,“火源門的人,我結婚你們來參加,所以我敬你們是貴賓,如果你們在觸及我底線的話別說我不客氣。”
元朗笑了笑,“你這個逆徒,居然在這種場合暗下殺手,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元朗裝模作樣的怒斥了一聲。
邢臺抱拳道謝,“感謝程林師兄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程林師兄,恐怕如今我已經身死了。”
程林擺了擺手,示意邢臺回去。程林說道,“切磋繼續,不過火源門無論誰出戰,他的對手都是我,原因晚輩也不多說了,相信元朗師叔您心裡比誰都清楚。”
火炎剛纔也氣得夠嗆,起身就要和元朗幹,不過被水幕強行壓下,他是相信程信的,程林剛纔示意讓他自己來,水幕便也就順着程林了。何況他也很想看看
程林如何解決這件事。
元朗眉毛一挑,“我火源門無論誰出戰,對手都是你?我說程林,你這大話說的是不是有些太滿了?”
程林冷笑一聲,“元朗、有什麼道道你劃便是,程林我能接就接,解不了在說接不了的。”
元朗哈哈一笑,“痛快、我有一位弟子,一直很仰慕你,希望能和你來一場淋漓的戰鬥,怎麼樣?給句痛快話吧,戰是不戰?”
程林嘲諷道,“你這坑挖的是不是有些太深了?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元朗回道,“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爲也可以,我只是告訴他如今最快的成名方式便是將你擊敗。他聽了之後便開始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你這名聲嘛,”元朗沒有說下去,但是其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水幕此時傳音給程林說道,“元朗提出這樣的要求,肯定是有備而來,你千萬不可答應,否則很容易中了對方的圈套。”
程林此時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轉頭看了看會場旁邊的兩個大型的影像傳輸陣法便猶豫了。
如今程林代表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整個火行山和水靈門。如果程林一旦拒戰的話,那麼將會給無數人烙下口舌。這是程林不願意看到的。
火炎這時徹底暴怒了,“元朗,你若不服我們兩個單練,你一個武神境高手總使些小手段對付一個晚輩後生有意思嗎?你臉呢?讓狗吃了?爲了達到目的臉都不要了嗎?”
不過任憑火炎如何的謾罵,元朗就是不回話,雙目一直盯着程林,等待着程林的回答。
沉默了半晌隨後程林朗聲說道,“元朗前輩,我敬重你是一個長輩,所以你來參加我的大婚,我已經對你百般忍讓了。這一點相信所有人都能作證。”
“按理說你提出的比武要求,我即便是拒絕你也不會有人說我程林什麼壞話。是非曲折在這擺着,根本無需多說,不過既然前輩要求,那麼晚輩倒是不會拒戰。”
“不過有一點我要講明,和我單挑行,賭約我定,並且必須是生死戰,因爲對於不是朋友的人我不接受切磋,我只接生死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