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其事和霍筎走出去,在原來屬於我們的位置坐下來。
隨即,孫三河遞給我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打開,上面只有一組數字,七十一,而且字體寫的特別小。
坦白說,我無比的驚訝。我給孫三河兩次機會開佔股比,凌詩詩心裡的預計是百份之七十。孫三河剛開第一次呢,就給出百分之七十一的比例,會不會太多?難道他們知道我內心想什麼,所以只出一次價格?按捺住內心的狂喜,我定了定神道:“孫老闆的出價讓我很驚訝。”
孫三河氣定神閒道:“洪老闆,驚訝和滿意是一個意思麼?”
“呵呵,明白,你是在試探我。”
“洪老闆何嘗不是在試探我?”
“那我說實話吧,你這是不是隻要一次機會?”
“我要的說乾脆,剩下的就看洪老闆。”
“我只能說,你的出價,和我心裡想的差之不大。”我站起來,對孫三河伸出手,“孫老闆什麼時候方便進北雄?你給說時間,我好做準備。”
孫三河和我握完手才道:“我沒問題,現在都可以,看洪老闆的意思吧!”
我正想答話,手機響起來,是凌詩詩的來電,我說了一聲抱歉,走回房間接聽。
剛接通,凌詩詩那邊用興奮的聲音道:“我這邊已經搞定,撤退吧,立刻回北雄。”
真是耍我麼?我心裡一沉,趕忙道:“我這邊也已經搞定。”
“什麼什麼?”震驚的吼聲,“你是說,你那邊也已經搞定?”
“對。”
“就按我和你說的那樣談?預算沒錯?佔股比沒錯?收益比沒錯?”
“是,而且佔股比,他們給的是百分之七十一。”
凌詩詩驚呆了幾乎有半分鐘才恢復說話能力:“我出那麼苛刻的條件,只是想你拒絕,其實真正談的是我這邊,你怎麼談的啊?爲何對方會答應?你搞死人了知道嗎?”
她覺得冤,我不冤?我道:“你讓我這樣談,我按你意思談,還怪我嗎?”
“行,我們不吵,冷靜冷靜。”凌
詩詩大大舒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們提了什麼要求?”
“沒提要求。不過有個事挺奇怪,我問他們什麼時候方便進北雄,他們說可以立刻啓程,因爲有人不想我們合作。”
www ▲тт kan ▲Сo
“他們知道這事?這裡面有鬼。我親自打個電話問問,你先什麼都不要說。”
嘟嘟,電話掛斷。
奇怪,佔股比那麼苛刻,爲何對方會答應?思前想後,我都覺得凌詩詩說的對,有鬼。
拍拍臉走出去,我對孫三河道:“孫老闆,剛剛是淩小姐的電話,她已經知道我們這場談判的結果,她說她給你打。”
孫三河似乎早知道一般,對我點點頭,拿出手機看着屏幕,等待凌詩詩的來電。
電話如期響起,孫三河秒接。她對凌詩詩的態度明顯好得多,並且不是因爲我們已經談好,而是因爲原本就尊敬。或許他們其實早就認識吧,說不清楚,反正我看他和凌詩詩說話的整個狀態,再對比和我說話的狀態,我簡直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見孫三河聊電話,霍筎趁機靠近我,小聲道:“門主,沒出什麼事吧?”
我小聲回答:“凌詩詩讓我那麼談,其實是想我們這邊拒絕,跟我說那些條件,就沒想着我能談成功,現在她那邊也答應了,正在處理。”
霍筎臉色很複雜,哭笑不得而又帶着擔憂的分析道:“如果凌詩詩是這意思,我們那麼過分,孫三河還答應,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搖搖頭:“不知道,有可能吧,你看現在,我們以爲在我們談的時候會出現的危險,並沒有如期到來。看走的時候會不會有危險吧,我想凌詩詩就是在考慮這個問題,讓她處理吧!”
霍筎沒有舒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更忐忑起來。當然我知道她爲何這樣,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沒膽氣,沒氣魄,總怕得罪人。她肯定此時此刻就在想,兩個都答應,無法解決,要得罪一個,對方可都是大鱷,得罪的後果會很嚴重。
我和她想法不一樣,我認爲凌詩詩能處理好這個問題。
凌詩詩和孫三
河談了三分鐘,掛斷後給我打過來,讓我帶孫老闆回東雄。而且,不需依照原計劃把他們僞裝成我們的人分開走,是直接走。她自己那邊的情況她沒和我說,我也沒時間問,我總不能又進房間裡面接吧?我只好答應下來,和孫三河一通交流以後,立刻啓程。
很順利從樓層到了停車場,上了車。
然後,出停車場,出城,都順順利利。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我們回到北雄地面,按凌詩詩意思,把孫三河一行人安排進國際大酒店。
從酒店出來,我第一時間給凌詩詩電話,她沒接,不一會給我一個短信,三個字:去公寓。
別說霍筎,我自己都開始忐忑起來,這是幹嘛了啊?
國際酒店和公寓的距離不遠,兩公里多,很快我們就到目的地,我和霍筎,以及楊冰一起進凌詩詩的房間,其餘人留在外面。
坐了十多分鐘,凌詩詩才回到來。她和葉童一起進門,喝了一杯水,坐好,立刻開口道:“我談的人我有帶回來,路上很順利,和你們這邊一樣。這說明一個問題,這兩撥人之中其中一撥是鬼。”
我瞪大眼睛:“你還帶回來?你玩什麼呢?將計就計那?”
凌詩詩還真的點頭:“對,我判斷不出到底那邊是真心合作的人,那邊是鬼,只能這樣試。”
霍筎無法接受的口吻:“兩撥人一起回來,即便試了出來有鬼,不一樣無法解決嗎?”
“霍總,我們的地方我們做主。”凌詩詩眉飛色舞道,“其實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晾着他們。我想真心想合作的人會更沒耐心,因爲你怠慢他們。而不是想合作的人,因爲心虛,會非常有耐心。當然凡事無絕對,任家是聰明人,我們晾着兩撥人,他們會有意識我們猜到這裡面有鬼。按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會出手打破這種局面。比如玩個苦肉計,找人來襲擊希望我們合作的人,也就是鬼。”
霍筎想了想,還是無法接受的口吻:“任家襲擊真心和我們合作的人沒可能麼?直接給打壞,讓我們和對方結仇,畢竟在我們地方出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