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走着,望望四周安靜的景物,又望望身旁的凌詩詩,我道:“凌詩詩,我們有沒有這樣走過?”
凌詩詩搖頭:“沒有。”
“那這是第一次啊。”
“是。”
戀愛的感覺,確實是第一次,別跟我說什麼已經睡過等等之類。那是直奔主題,和戀愛本身沒有任何關係,不然你和別人來個一夜,也叫戀愛嗎?
龐麗穎說,和凌詩詩一起很難有戀愛的感覺,她太強勢之類。
現在,似乎龐麗穎說錯了,她不一樣很溫順麼?我就相信,只是時機適合與否而已!
不過坦白說一句,來得太快,甚至有點莫名,我事前都不敢想,現在,我很享受:“凌詩詩,你今天很特別。”
凌詩詩嗯了一聲:“哪特別?不反抗嗎?”
“對啊對啊!”
“心情好,不想和你計較。而且我這人說到做到你不知道?我說我考慮,那就考慮唄。”
我心裡一喜:“你這意思,算是我們開始了麼?”
“嗯。”
“那我們結婚?”
凌詩詩一把甩開我的手:“有病是吧?開始,開始,知道什麼叫開始嗎?結婚,結什麼婚,你急什麼?誰嫁你?”
不嫁我?我靠,那戀愛什麼?這不是耍流氓麼?我重新牽住她的手:“你還打算嫁誰?”
“你還不夠資格,你先搞定麻將館吧!”
“這是兩碼事。”
“我可不想守寡。”
“哎呦我去,我死定呢?就算死定了,幸福一天是一天好吧?”
“對啊,你幸福,你真死了,換我一輩子難受,自私嗎?”
“你要這樣說,十年都搞不定麻將館,我們是不是要拖上十年?”
“十年後你才三十。”
“我……”
“你今晚已經罵了許多次髒話,人的忍耐有限,別看我心情好就肆無忌憚,再罵,我給你耳刮子信不信?”
我把到了嘴邊的髒話咽回去,擠出一絲笑容道:“行,我們掰扯掰扯時間問題。龐麗穎和喬楠都對我說過,說不能因爲有麻煩而去放棄一些該做的事,因爲麻煩每天都有,解決不完。你看我們一
路走來確實如此,敵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強,你說有盡頭嗎?所以真就不能想這些。”
“同意,但我和你想法不一樣。”
“那你說說你想法。”
“我原來就喜歡用交易去處理問題,和楊家任家都是這樣,現在我和你要這樣嗎?”
“我們不是這樣。”
“你不這樣想,別人呢?”
“你在乎別人的想法?你是凌詩詩啊。”
“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我可以不在乎,但這是我們的事,我必須在乎。我不希望你被人戳脊梁骨,所以這件事不要再說,我們採取順其自然的方法。如果你覺得,或者說你害怕我有一天會莫名其妙跑掉,那我教你一個方法。”凌詩詩停住腳步,用一種給我挖了坑的表情嘿嘿笑道,“對我好點唄,比如要聽我的話,我不喜歡你做的事別做,不能和別的女人有太深入的關係。最重要的是,把你的錢全給我,公司我說了算,我讓你幹嘛,你只能答應,不能反對。”
果然給我挖好了坑,不過,我要頂住:“我可以答應,但去越南這件事原來已經說好,除了這件事,別的都行。”
“那算我們達成了協議,走。”
“還沒。”我照走,我說的還沒,是我還想提些要求,“話說你有時候也要給我點面子是不是?”
“人前還是人後?”
“人前人後都要。”
“我只給一個,在外面我是領導則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是領導,反過來亦然。”
“兩個唄。”
“欺負我是吧?挑。”
挑,當然挑,但我得先分析分析。別說我心理複雜,這關乎到終生福利,你買張彩票都會花時間先研究對吧?
人前,人後,我要那個?
仔細想想,似乎人後會好點,畢竟在人前,凌詩詩並非完全不給我面子,至少現在比過去要好許多。而人後,那基本上沒有,除了今晚,她動不動就是踹就是抓好嗎?這局面要扭轉。人後我得是領導,我說了算,我想幹嘛就能幹嘛,多嗨皮?損失點面子算個毛毛雨?反正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很好面的人。
我道:“我要人後。”
凌詩詩還是那一臉壞笑:“確定
?不反悔?”
我本來很確定,看她這表情,安全感瞬間灰飛煙滅:“怎麼滴?你想說什麼?”
“人前,我可不給你面子了哦,指不定某天心情不好,我抽畢思甜耳光。”
“你隨便。”
“就這樣決定。”
決定了?那我不客氣,一把抱過去,抱住她的小腰,她掙扎,我忙道:“人後我是領導,你只能答應。”
“你煞筆了?”凌詩詩掙開我,“大街大巷,不習慣。”
“那我回去再抱。”
“等會再說。”
哇,這回答,是不是今晚我要性福?我現在開始懷疑,她讓我回來,在辦公室說那麼一通,讓我聯繫莫伊敏,會不會其實就是個幌子,她只是想我了讓我回來?
走了五分鐘路,談了五分鐘的愛,我們挑了一家夜宵店走進去。
坐的大廳角落,凌詩詩把餐單遞給我:“來,領導,看看吃什麼,你負責點。”
我道:“你點。”
凌詩詩沒磨蹭,趕忙把服務員喊過來,點了一鍋粥,幾個小炒,以及一瓶啤酒。
不用幾分鐘,點的食物先後端上來,一個花蟹沙蝦粥,兩個小炒,鐵板燒茄子和酥炸脆骨。
倒出兩杯啤酒,我和凌詩詩碰了碰杯:“凌詩詩,感謝你爲我做的所有。”
凌詩詩道:“謝別的還行,謝這個算了吧,不是我先坑了你,現在你估計過的很幸福。”
“我現在就很幸福。”
“小樣,喝你的酒吧。”
凌詩詩自己先喝,我也喝,就是小喝一口,然後吃小炒,吃菜。
猛地,凌詩詩問我:“林子近來怎麼樣?”
我道:“忙唄。”
“出這麼大事怎麼我沒見到他?”
“我讓他別參與進來,好好忙自己的工作,希望麻將館不要找他纔好。”
“每天有盯着他嗎?”
“嗯。”其實沒有。
“給你個建議,往他身邊派個人,或者你嘗試看能不能和朱悅明溝通,讓朱悅明幫忙貼身盯着。”
我反對道:“凌詩詩,保護人不是這麼去保護,而且我認爲,那是傷害,不是保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