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下?會不會出事?”
見娜麗莎有些擔憂,王逸風在一片噼裡啪啦的耳光聲中解說:“頂多也就把牙抽光、輕微腦震盪、或許有耳鳴遺留,都不是大問題!走吧,讓他自己慢慢打!”
在王逸風半推半摟中,娜麗莎還是同他一離開了。沒多久,兩人就來到門上釘着高一三班牌子的教室門前。裡頭好不熱鬧,男男女女追逐嬉戲,少有坐在位子上的學生也圍在一起聊天,聊着暑假裡的所見所聞。
王逸風甚至聽見、有人在討論早些天裡所發生的那場流星焰火,看來那天選擇觀看的也不在少數,只是他能感應到整個北京城裡,只有娜麗莎一個人獲得了神格。
“還沒分位子,我們先在過道里等上課吧!”王逸風不想娜麗莎又想起神格那玩意來,於是就牽着她來到圍欄旁邊,將她環在手胸前觀看雜亂的操場。
娜麗莎頗有感觸詢問他:“你以後打算怎麼般?”
“陪你讀書唄!”王逸風自然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輕輕枕在她肩膀上,聞着少女獨有的幽香:“以前,我就這麼想的!一直、一直、一直這麼陪着你,不管去那,都陪着你!”
“咯咯!就怕你會厭倦,畢竟、你回不去了!本該翱翔於九天之上的神鷹,怎麼會、怎麼能留在小丑鴨身邊呢?就算、這隻小丑鴨很漂亮!這麼比喻,我不是在自誇吧!”娜麗莎後仰着腦袋,將臉貼在王逸風臉上摩挲。
王逸風哈哈大笑:“你是天鵝!最可愛美麗的天鵝!這宇宙、在我心裡比不過一根頭髮重要!不管在那,我都會爲你撐起一片足夠自由呼吸的天來!”
“恩、這話我愛聽,今天晚上好好賞你!”
見娜麗莎滿眼你懂事的模樣,王逸風頓時就樂了:“妮子你好意思說,那天晚上不都是你先想要的!那股子瘋狂勁頭,都和那誰一樣了...”
“誰?”娜麗莎俏臉馬上由晴轉了陰,直直的、惡狠狠的盯着王逸風,要他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一準就開打了。
“夢裡那些女人唄!阿諾和財子的某個女人,我還只有你呢!”
娜麗莎剛想問他還要幾個,上課鈴聲卻響了起來。辦公室裡的老師、紛紛如被驚擾到的黃蜂飛出巢來,各自到了所屬管轄範圍巡視。王逸風牽着娜麗莎進了教室,找了個位子坐下來,班主任後腳就進了教室。
二十五、六歲,男人、有點小陽光帥氣!很快就分好了坐位,在王逸風的意志干擾下,這小兩口子自然坐到了一起。外面過道有工作人員將新書本送了過來,每個班的都按學生人數大好了困,放在教室門前。
王逸風拿到書後,馬上入手翻了起來。一本書不過兩三秒鐘就翻完了解透徹,全部學習完畢後,有將這經驗傳到了娜麗莎意識裡:“有我在,咱次次考試滿分!不就是個考試嗎?簡單到家了!”
老師在上面激情的解說、鼓勵同學們要更上課程、認真聽講,爭取在高上能考出個好成績,進入理想的大學出人投地云云。下面王逸風和娜麗莎在精神意識方面,做這深程度的交流。總之,各聊個的、互不干擾。
一上午的課程,如流水般靜悄悄流走。其間、王逸風除了用過意志來偷看過、同班裡某個小可愛的身子,然後又瞞着娜麗莎去品嚐了下那小可愛的雙脣味道,其他壞事可都沒幹過。在食堂吃飯時,王逸風又瞄上了一高三美女,過了把手隱親了個小嘴就不了了之了。
放學後,娜麗莎突然提了個要求:“你使用超能力時,能不能讓我知道?學校裡這麼多女孩子,氣質很好的也有不少,怕你揹着我做壞事!”
“這可就有點難辦了!除非你與我融合,不過那樣一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自己玩自己、自己愛自己?毛病啊!真沒辦法!”王逸風思考了一會,總算找了個辦法,可惜這辦法他纔不會用呢!犯傻!
“你放心吧,學校裡最漂亮、最有氣質的都在我懷裡,你說我會對她們下黑手嗎?頂多也就動手動叫,其他心思都沒有!”見她滿臉不相信,王逸風很認真的做出了承諾。
...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只是去看看心理干預師,又不是說有病!我們大人遇到壓力大的時候,都要去請他們幫忙梳理情緒!別的同學一句話,你自己將自己抽成這樣,指不定是收了什麼心理暗示呢!這去看看,說不定就解除了。”
某個臉上纏滿繃帶的男孩抱着路邊的除塵樹幹,身邊是他父母一人一句苦口婆心的勸說,只爲了他鬆手能帶他去看心理干預師。如果王逸風在這,就曉得這模樣特慘的半大男孩、便是那個被自己意志教訓過的長舌壞男生了。
這不剛從醫院補牙上藥出來,他父母就想帶他去看心理干預師呢。這小子一聽便抱住了路邊的樹幹,說什麼也不去!要傳到學校,別的同學還以爲他有神經病呢。
不過聽了這最後一句,他頓時就鬆手了。本來嗎,抽完之後他就覺得自己撞邪了。眼下聽到心理暗示,就估摸着可能、大概、或許、還真是這麼會事。
他父母見狀大喜,上了車就往一家很熟悉的心理保健中心趕去,途中還不斷加強兒子是被人心理暗示過的原因。當今世界那有什麼鬼神?全是人在做怪而已。從小到大,所學習到的知識就這麼教的,他們當然不信。
到目的地的時候,頗爲受傷男孩頓時就被停車場中、某輛玫瑰紅的嶄新法拉利跑車吸引去目光。戀戀不捨的隨父母進了保健中心,掛單時都盯着那車,羨慕的不得了。
可惜沒一會功夫,一家人就上了三樓看不見車子了。男孩父親敲響門後,裡頭傳來一聲十分有穿透力的輕鈴‘請進’。推開門後,只見裡頭辦公桌後面、坐着位十分冷豔的女子,二十二三歲左右,擡首便露出脖頸上一片潔白。
三人進去後,父親將掛號單遞給了冷豔女子。女子邊看單子,邊請三人坐了下來。取了筆套翻開記錄本,提了四五個針對性很強的專業問題,頓時就起身帶着男孩進了裡間治療對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