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平靜的街道,黑色轎車緩緩的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四十左右的美國人,雙手套着白色手套,像一個司機身份,走到後座車門外,一臉的恭敬,用極流利的國語說道。
“少爺,車子拋錨了,可能要擔擱一下。”
後座的車窗半開着,帶着昨夜雨露的風輕涼的吹入,淡淡冷冰的氣息從半開的車窗散發出,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傳出:“需要多久?”
“這個…”司機正要回答,想了想便轉了話,“要不叫老爺派人來接?”
“叫人來修。”車內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司機不敢再多話,拿出手機背對車門低語了幾句,合上手機,他轉過身對着車內的少爺說道,“少爺,修車的人馬上就來。”想了想,又說,“要不,叫老爺派人…”話到此,後座的車門突然推開。
司機愣了一下,急忙又道,“少爺,您要下車嗎?剛下飛機您還是在車上休息吧。”
後座的車門並沒有因爲他的話而停住。
很快,車上下來一個少年,高挺的鼻樑,五官俊美,線條精細,一雙深邃的黑眼瞳倨傲冰冷,修美高挺的身段散發一種尊貴氣息,濃入一股冰冷的氣息。
“少,少爺…”司機不放心的四處望了一下,擔心的說道,“少爺,您還是呆車裡吧。”
少年絲毫不理會他的話,輕輕的甩上車門,沉聲道,“不用管我。”
清晨,路邊的店面都還沒有開,行人也極少,沒有人注意到這俊美倨傲的少年,少年站在路邊,修長的雙腿上前了兩步,俊美高挺的身段映入路邊花店的玻璃門,與店內的百種花相溶在一起。
司機絲毫不敢鬆懈,站在少年的身旁,對着四周張望着,生怕跳出什麼人脅威到他的少爺。
公路上的一輛接着一輛,路邊與一排店面相接的人行道上,亦寒靜靜的走着,低垂着眸子,寧靜卻有些複雜,她的腳步很輕,到花店的門口時,她的腳步突然頓住,平滑清晰的玻璃門將她的身影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