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別嗎”?反正認了這層關係的人,感情都非常特殊,就象我跟雪兒。
人後不認,人前默認,都想着我是她弟,也沒人跟我搶,我可以隨心所欲的獨霸雪兒,在誰看來這都是理所當然,我也享受其中。
“有區別,對待哥和對待弟的感覺不一樣的”。
“什麼不一樣?不都是更近一層的關係”。
“呵”!雪兒低笑的不再言語。
一堂課就這樣匆匆滑過,下課時分,女生們紛紛開始找尋着適合自己的弟弟。
我看着這一潮流猶如旋風般的盤旋在室內,心想戀愛風波纔剛剛平息,瞬間在班級裡又颳起了結拜風波。
那股戀愛風暴愈演愈烈,班裡大多數同學都已成雙成對,可惜按班裡來算,依然還是隻有小賢和飛機;饅頭和小雅;戰龍和菲菲這三對。
這場結拜風波來的猛然,洶涌澎湃,最終又可以結爲多少對呢?我拭目以待吧。
第二節課下課,做完體操回來,雪兒坐在位子上和優小聲的談論着。
“超出預算這麼多啊,你們有沒有記錯”?雪兒看着桌上的紙問道。
前排的優肯定的回答着,“沒有呀,我和饅頭都記的很清楚的”。
“嗯,那我算一算再說吧”。
就在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我忙問道雪兒,“你跟優在算什麼”?
一聲老師好,同學們好,再次坐下的她微微轉過身,“我現在很忙,一會兒跟你說”。
我很無奈的“嗯”了一聲,只見雪兒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記帳本,埋頭苦算着。
她到底在做什麼呢?我充滿好奇的困惑着。
下課時分。
同學們紛紛圍了過來。
饅頭滿面笑容的問,“算好了嗎?我們是不是還要補錢”?
雪兒很無奈的回答,“除去班費,每個同學上交的自備款,還差,現在每個人還要再交19元5角6,四捨五入就是20塊錢”。
饅頭二話不說的掏出了錢包,“這是我和我老婆的”。
“優記下帳”,雪兒一聲令下,優開始收錢找錢。
鄭鈴一臉不悅的站在一旁嚷嚷,“不是有班費嗎?幹嘛還要我們補錢”?
雪兒面色冷肅的望着她,“那班費我敢用嗎?到時我怎麼跟溫老師交代”?
小賢幫腔的批評着鄭鈴,“就是呀,人家逸雪有分寸的,你在那瞎嚷嚷什麼,又想玩又不想掏錢,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啊”,她說完拿出了自己的菜票,“這是我和飛機的”。
戰龍見狀忙笑道,“難怪飛機身上一分零花錢都沒有哦,原來全被你沒收了”。
飛機也不好惹的開始極力反擊,“好意思說我,你的錢還不都在菲菲那兒”。
饅頭誇張的感嘆,“還是我幸福,我老婆不管帳”。
我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昨天的出遊是aa制,我忙掏出了20塊錢遞給雪兒。
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一會兒工夫不到就把這一問題解決,雪兒看着帳本,再次擡頭望向鄭鈴,“你的錢呢?就差你一個了”。
鄭鈴賠笑的說,“我這個星期沒帶多少,下禮拜給你吧”。
“記得喲”!雪兒再次強調。
見同學們紛紛離去,這時優纔開始把錢數數的遞給了雪兒。
上課鈴聲響起,雪兒回過頭來,把一疊錢遞給了我,“把這個錢給帽子,還有這20塊錢還給你”。
我邊遞向斜後面邊問着雪兒,“爲什麼要還給我?不是aa制嗎”?
她笑了笑的說,“是呀,但我去你家混了兩頓飯了,你的錢,我替你出”。
“什麼意思呀”?我陰沉的臉問道。
“就這意思”。
“你替我出,你爲什麼要替我出呀?40塊錢相當於一個星期的生活費,你很有錢嗎”?我一臉的不悅。
一不悅雪兒跟我分的這麼清楚,請她到我家吃飯,她既然還要還伙食費。
二不悅雪兒如此的虛僞、浮華,她用的還不是父母的錢,幹嘛來充大款?
三不悅雪兒對我不夠坦誠,既然大家是以這種形式出去玩的,幹嘛不告訴我?是因爲我少問了一句?還是她根本就覺得沒有坦白相告的必要?
雪兒微側着臉,小聲的說,“我應該比你有錢些吧,我不光替你出,我還替鄭鈴出了”。
“呵!你真是大款啦”,我很輕藐的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