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找到自己的真愛之前,會嫉妒任何一個女人身邊的男人,也渴望得到一心一意對她的那種男人。
寧缺毋濫,還是寧濫毋缺,也許每個人在自己心裡都有桿秤,我是前一種人,雪兒同樣也是。
想到此我又覺得這不分男人和女人了,只分個人的涵養與素質吧!
一陣微風吹過才感覺到一絲寒意,我不知道自己在水中泡了多久,只是現在才發現冰冷的泉水似乎冷的刺骨,我不假思索的轉過身去遊向雪兒,不知道爲什麼,此刻很想見到她。
上了岸,雪兒的帳篷就在岸邊,只覺得自己渾身哆嗦,是心理作用嗎?
“雪兒,雪兒,你睡着了嗎”?蹲在帳篷前輕聲的呼喊。
聽見她口齒不清的聲音,“誰呀”?
“是我”。
“哦,你等一下”。
聽見帳內摸索的聲音,隨即亮起了燈,拉開了帳門,她睡眼朦朧的眼睛頓時睜的大大的,“你怎麼了”?
我渾身溼漉漉的,頭髮末端還有水滴在淌落,上牙打着下牙的說,“沒什麼,掉進了水裡”。
“你等一下”,雪兒說完轉身拿了塊浴巾遞給了我,依然背對我的東翻西翻。
見她打開一個大揹包,我忙問道,“你在幹嘛”?
“找衣服給你換”。
“那是鴕鳥的”。
“先換上,要不你會感冒的”。
雪兒說完轉過了頭,拿着一件白襯衣和一條淺黃色的休閒褲放在了牀鋪上,走出來推着我說,“快進去換上”。
“我一身這麼溼,進去不是把裡面全打溼了”。
“快進去吧”,她說完便背對着帳篷,我自覺的關上了帳門。
小心翼翼的換着衣服,生害怕把更多的地方打溼,帳篷本來就小,全打溼了雪兒睡哪兒。
換好了衣服走出帳外,雪兒回頭關切的問着我,“怎麼樣?還冷嗎”?
我搖了搖頭,依然用鴕鳥的浴巾擦拭着自己的頭髮,雪兒伸手將我的溼衣褲全部拿了出來,擰了擰水,搭在了帳篷上,這時她才蹲到我身邊,“你怎麼會落水的”?
我木木的看着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不成說是被龍娜拽下去的。
雪兒接着說,“我就說嘛,聽着‘撲通’一聲,還真以爲峰子把天上的大雕給射了下來”。
我淺笑了一下,這個時候她還能想起開玩笑,現在的峰子應該正做着美夢吧。
“說吧,怎麼回事”?
聲音有些顫抖的低語,“沒看清楚路,所以就掉進水裡了”。
“沒看清楚路”?雪兒指了指天上的月亮,“這麼大個月亮,你竟然說沒看清楚路”。
“我太熱了,想涼快一下行不行”?蹲在地上的我有些不耐煩的說着。
雪兒看了看我,有些收回了笑容,“呵,你連撒謊都不會,你怎麼不說是有人推你下去的呢”。
我猛然望向她,她怎麼會知道?難道她看見啦?大半夜的,雪兒不好好睡覺跑去偷看,這可能嗎?怎麼想怎麼不可能,只是隨口恩、恩罷了。
我的這個猛然的鏡頭卻讓雪兒看出了端倪,她有些吃驚的笑問,“不會真有人推你下水吧,是誰?是誰”?
看她興奮的表情,我很傷心的轉過頭去,覺得自己就像個猴子似的供她展覽着。
雪兒自言自語的說,“你跟誰的關係也沒好到這個份上啊,誰都不會跟你開玩笑,到底會是誰呢”?
“別瞎想了,誰也沒有”。
“對呀,可能是真的沒有睡醒,腦袋不夠用吧”,雪兒邊說邊撓了撓自己的秀髮。
“那你快進去睡吧”。
“恩,你也早點休息”,雪兒站了起來準備進去,下一秒她像想起什麼似的收起了我的衣服,“明早上早點過來,我不知道鴕鳥什麼時候回來,讓他看見你穿他的衣服不太好”。
“雪兒”,我披着浴巾,抱着雙膝,低埋着頭,咬了咬牙,遲半秒的才望着她說道,“我可不可以睡這兒呀”?
雪兒看着我足足有半分鐘,我望着她急忙低下頭,剛纔真是太沖動了,雪兒會怎麼看我?很想說一句‘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將我的溼衣服又放到帳上,來到我身邊蹲了下來,雙手交叉的靠着胸前溫柔的詢問,“你到底怎麼了?看你一眼委屈的樣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啊”。
山上的夜晚要比山下涼許多,又一陣清風吹來,雪兒麻了麻自己的手臂,我忙將浴巾取下來搭到了她的身上。
“別坐到外面了,我們到裡面去吧”,雪兒說着又將浴巾遞還給了我。
我摸了摸這張有些溼潤的浴巾,有些猶豫到底進去還是不進去,她摸了摸我打溼的那一塊地方,又轉身來扯掉我手中的浴巾鋪在上面,這時才說道,“進來撒”。
依然還是有些猶豫,但肢體已經不容抗拒,脫了鞋走了進去,雪兒等我進去後才拉上了鏈子。
她跪在溼潤的浴巾上輕語,“快點睡吧”,邊說邊把被子整理了一下,搭在我身上後隨即躺了下來。
我單膝彎曲的坐着看着她,帳篷裡面的空間雖小,但我怎麼能讓雪兒睡在溼潤的浴巾上,剛纔已經打溼的地板一定把浴巾也染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