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到深水區去的”,她邊說邊推着我向前走。
小雅高拋着球,再大力的擊掌,將球拋了過來,雪兒一手接住遞給了我,“你來打”。
我微笑的拿過這個灌了水的泳球,一個跳躍性的動作將它打了出去。
鄭鈴退後兩步的接球,然後再打,她的力氣顯然比這些女孩的力氣小很多,我笑望着雪兒,她們的力氣肯定都是平時打架操練出來的。
紅紅一個補救又把球打了過來,小志也同我一樣跳躍的回擊它。
全部都是由我們旅遊班的人組成的球隊,完全沒有昨天激烈,我雖然打着球卻時刻注意着腳下,不停變換位子的雪兒,她已經比剛纔下水時退後了3米,我是生害怕她出一點點的意外。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雪兒忙說着。
我急忙側着臉看向她,只見她爲了接球而退後撞到了微機班的同學,這個班的幾個同學圍在一起打着水仗,見雪兒踩入了他們的營地,馬上集體攻擊的往雪兒身上潑着水,我立馬上前護住了雪兒。
剛纔在我們身邊的勇仔他們也來幫忙,微機班的同學抵擋不過,只能往水下躲。
見他們投降,我們又開始打起了水球,但這一下兩個班的人卻打亂了。
一大羣人打着水仗,一大羣人打着水球,雪兒也加入了他們的遊戲,我看了看眼前,我們班這些成雙成對的同學哪還有心情打球啊,各個都在鴛鴦戲水,飛機更是把小賢給扛在了肩膀上,菲菲拿着水球向他們砸去,然後哈哈大笑。
我看了看那邊的雪兒,顯然她已經無力招架,一出水面就被羣攻,跟她一起過去玩的紅紅、惠她們也好不到哪兒去,我忙揮手說道,“喂,你們自己玩吧”。
雖然我知道雪兒挺會憋氣,但我卻不想讓她玩的這麼激烈,哪怕她再高興,畢竟頻頻進入水下會缺氧。
身邊的鄭鈴拉上了我的手,“喂,葉楓,別一天到晚的纏着你姐,就跟我們玩球嘛”。
我面無表情的望向她,剛想不顧風度的甩手就聽見勇仔大喊了一聲,“敢欺負我們班的人”。
豬豬更是把着我的肩膀說,“走,葉楓,我跟你去打水仗”。
由我們班男生的加入,這場水仗打的更猛烈,剛纔打球的龍娜她們也走了過來,一大羣人對着打水仗嬉笑成一片,微機班的人向雪兒潑着水,她忙轉過身,我也大步跨前爲她遮擋着,將雪兒深藏在我的身後。
峰子和帽子也學着我的姿態,保護着心愛的女人,正在一片歡聲時,岸上又敲起了鑼鼓聲,午飯時間到了。
大家依然先簽名字再吃飯,螳螂大聲的說,“饅頭,一會你們旅遊班和我們微機班全部一起走這邊下山”,他邊說邊指了指湖的對面。
“那條路走的通啦”?
鴕鳥忙道,“有一個圍牆,可能有1。8左右吧,翻過去沒問題,但最重要的是圍牆上面有玻璃”。
我橫掃了一下場內,我們班雖然男女各佔一半,但他們微機班的女生比男生多,這麼多女孩怎麼翻的過去?
優也跟我想到了同樣的問題,“鴕鳥,昨天你們幾個下去的時候是怎麼出去的”?
鴕鳥緩緩的說,“我們以爲那圍牆沒多長,結果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早上回來的時候我們是直接翻過來的”。
大家議論紛紛,最後一致決定還是走近路下山,吃過午飯,打點着行李,收拾着包袱,開始起程。
我揹着雪兒的書包和她並肩走着,雪兒指了指右手邊的那條泥路問着我,“那是通往哪兒的”?
“二公司”,我詳細的解釋道,“剛纔吃飯的時候鴕鳥不是說走那個圍牆走了一個小時嗎,從圍牆出去應該就是二公司了,以前沒有這個圍牆的話,摩托車可以從那條路上開上來的”,雪兒點了點頭。
我想了想的又道,“以前我上學就是在二公司,每天都要順着我家後面那條鐵路過去”。
雪兒笑了笑,“我家後面也有條鐵路,以前上學時沒事就喜歡去那兒玩”。
“你一個人嗎”?我瞬間回憶起了雪兒的少年時代,心中又黯然感傷。
“不啊,我以前跟你講過,我小學、初中還是有朋友的,你呢”?
“我”,我低沉的嘆息,“就只有我一個人”。
雪兒跟我一樣覺得心中不是滋味,她把住我的肩膀說,“如果你那時的性格像今天這樣,也許能跟輝成爲好朋友也說不定”。
“爲什麼要跟他成爲好朋友”?我吃醋的問道,雪兒還在想他嗎?雪兒愛的是那個高才生,她只把輝當朋友,這個我很清楚,但我很想知道,如果今天輝和我同時站在雪兒的面前,那在她心目中到底誰更重要些?
雪兒沒有多想的回答,“那樣你放學後就可以跟朋友一起回家啦”。
我淡淡的笑着,原來雪兒想的是這個,她還是從我的角度出發,看來我在雪兒的心裡比輝重要,我搖搖頭的說,“輝不住在一公司,他住二公司”。
“哦”。
她輕哦了一聲,我慶幸她沒有因此就把手拿下去,這兩天我把她肩膀,雪兒可能也習慣了,現在她就這樣把着我的肩膀跟微機班的同學閒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