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穿白襯衣的男同學也向後嚷道,“你們聽到沒有?前面的美女喊我們開慢點”。大文學
“開這麼慢幹什麼?快跑哦,這雨好象越下越大了”。
白衣男生很無奈的回頭,“不是我不慢哈,是後面的人在趕我”。
雪兒嘟着個嘴巴回過頭來,開始跟我一起登起了腳踏,我微笑的看着她,性格開朗的女孩跟誰都能打成一片。
白衣男生又問道,“喂,前面的,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雪兒微回着頭說,“我們是五中的,你們呢”?
“我們是七中的”,略停了一秒,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傳來,“喂,你們是五中哪個班的”?
“旅遊班”。
白衣男生興奮了,“喂,他們是旅遊班的”。
第三個企鵝車的男生伸出頭來大聲問道,“那你們跟戰龍,暴龍,雪姐,娜姐那些是不是一個班的”?
雪兒淡淡的說,“是啊”。
白衣男生又開口,“那你叫什麼名字”?
雪兒沒有回答,我見後面的人羣都在等待,準備替她說,雪兒望着我喊出了兩個字,“阿雪”,我一下大笑了出來。大文學
“阿雪”,白衣男生重複着陷入一片深思。
他身邊的男同學又嚷道,“五中旅遊班好象只有一個人是叫雪的”。
白衣男生猛然的擡頭,“喂,美女,你是不是南宮逸雪呀”?
雪兒沒有回頭繼續沉默着,我轉過身大聲的介紹,“對呀,她就是南宮逸雪”。
白衣男生又興奮了,回過頭對身後高喊着,“喂,她就是南宮逸雪也”。
“啊”?“什麼”!後面一大排的男女同學開始騷動起來,衆說紛紜,嘈雜一片。
雪兒下意識的快登着腳踏,一會工夫不到就到到達了終點。
男女同學像發現明星一樣圍着雪兒說長說短,我緊靠着雪兒,生害怕會被這些同學給擠散,在想他們是否會找雪兒要簽名,果不其然,有些拿着相機的同學拉着雪兒和我留影,我心感慨,這就是名人啦。
雪兒很體貼的拉着我跟這班同學行走着,我輕聲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跟他們七中的人去坐空中列車”,雪兒邊回答着我,邊和那些同學閒聊着。
剛纔坐在我們後面的白衣男生小斌,大方的爲我們倆買着門票,雪兒極力的推託,最後還是小斌出錢讓我們坐了一趟免費車。大文學
雨似乎真的越下越大,雨點已經飄進了帳篷內,我急忙拉着雪兒將她摟在懷裡,她興高采烈的跟着這班的同學大聲叫嚷,看着這一趟空中列車,全載的是學生,雪兒跟她們攀談才知,也是一個班的同學出來遊玩。
我掏出手絹溫柔的爲雪兒擦拭着臉上的雨水,她毫不在意的任我擺佈,繼續跟她們閒話家常。
這一趟空中列車是圍着西海公園繞一圈,路程還比較遠,大家漸漸的安靜下來欣賞着眼前的??細雨,山上的秋色映照在霧水迷幻中更顯的朦朧。
雪兒這時纔有空來搭理我,她伸手摸了摸我這邊微笑的問道,“你沒有打溼吧”。
“沒有,雨是向你那邊飄的”,依舊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爲她擦着髮絲,臉頰,再往下。
雪兒急忙拿過送給我的那張手絹粗略的擦了一下脖子,再細碾着手臂上的水珠。
見她想坐過去,我依然緊鎖着她的肩膀,“你那邊都是溼的,別坐過去”。
“這樣會擠着你的”。
“有什麼關係呀”,我邊說邊向前望去,前面男女共坐的也如我和雪兒一樣,這更爲我壯大了膽子,不是想着在空中不安全,我乾脆把雪兒抱在我腿上來坐算了。
這樣的坐姿也讓雪兒的手無處可靠,只好靠在我的腿上,伸出一隻手指對着車外指指點點,我也順着她的指引看向外面的一切。
後面這兩女生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我直接再伸出左手環繞着雪兒,擋下她那隻活躍的手臂,雪兒也很乖巧的將兩手放在我的腿上輕撐下顎,光動嘴的跟後面兩女生介紹着英雄碑那邊的玩處。
還是能感覺到雪兒對我的抗拒,這麼小的空間裡,她如果直接靠在我身上坐的也會很舒服,可是偏偏自己撐起個身體跟我保持着距離。
她不停的說着話可能也是想打破這份尷尬的局面,但我卻享受其中,十指相扣的環繞她還是第一次。
很想再加把勁,讓她完全靠在我懷裡,讓我的下顎能夠撫上她的頭頂,可是雪兒這般僵硬的身體,想想還是算了吧。
一場時緩時急的秋雨讓天色也變的暗淡,五點鐘不到,遊樂場的燈光就已經開啓,從來還沒有在夜色中逛過公園,看着這燈火斑斕我陶醉其中。
大家又說又笑,四處合影的又來到了摩天輪前,雪兒執意要自己買門票,以小斌爲首的這些男生也不再糾纏,我豪爽的掏出了錢包。
四人座的摩天輪,我跟雪兒是第二次進入這裡,她依舊是看着窗外,我依舊是看着她。
這次好,因爲下雨,沒有人再跟我擠,也沒有人再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略過雪兒看向窗外提前的夜景真是美不勝收。
我輕撫着雪兒的秀髮溫柔的問道,“你冷不冷”?
坐在我身邊的她轉過身乖巧的搖了搖頭,我望着這般近的距離恨不得直接嗅上她的殷脣,雪兒毫無察覺我灼熱的目光又轉頭望向窗外,我再也無法控制的摟上了雪兒的身體,不假思索將頭輕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雪兒疑惑的對我耳語,“怎麼了?你有恐高症嗎”?
“不要說話,看風景,好漂亮”。
低沉的語調遮掩着自己那異樣的心扉,雪兒這句說詞就是暗示我不要靠她這麼近,更不要抱着她,又不是頭一次跟她坐摩天輪,她怎麼會問我有沒有恐高症。
雪兒再次輕語,“你是不是冷”?
她想掙脫出我的懷抱,無意的附上了我的手只感覺冰涼一片,這時的體溫正好爲我撒着魔鬼般的謊言,雪兒自以爲找到了答案體恤的握住了我的雙手,默默吐氣又望向了窗外的景色。
我笑望着眼前感受着雪兒的溫度,貪婪的嗅着她那縷芳香,找到答案的雪兒也不在意跟我這般親近,只是柔軟的身體還是不忘記僵硬。
下了摩天輪,七中的人還邀我們繼續同行,雪兒推說我們自己也有聚會,邊走邊揮手的告別着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