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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嬉笑的調侃,“哪次嘛”?
她又來了,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雖然在龍娜事件之前我對雪兒就已經浮想聯翩,甚至做出一些不軌的行爲,但現在的我似乎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這到底是爲什麼?
是對雪兒的愛戀爆發了?還是被龍娜挑一挑的,把我的滿腔慾火給挑出來了?這樣的我面對雪兒還能像以前那樣控制自己嗎?
見我半天沉默不語,雪兒有些收回言笑正經開口,“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吧,起了什麼變化”?
這讓我怎麼說呢?似乎瞬間又覺得不好意思難以啓齒,淡淡的語調掩飾內心的彷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覺得很亂”。
到底該怎麼說?我現在看見雪兒有時身體會不自覺的產生反應,哎!還是不該問她這個問題,也許這種問題只能在同性之間探討,向異性請教只能顯得自己輕佻,特別是對自己心儀的異性更不能言傳。
“你還是很在意她呀”?
“我是在意這件事情,不是在意她”,不得不糾正雪兒,她真是大錯特錯,我對龍娜毫無感覺何來在意。
就像看一些少兒不宜的帶子一樣,我把龍娜就看成那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物,心裡想的在意的只有雪兒一人,對她產生了這種變化我很想知道我該怎麼去做?該怎麼糾錯自己迷離的思維?
雪兒側身望着我溫柔的說着,“都跟你說了那是玩笑啦,你何必這麼在乎呢,就當龍娜真的喜歡你那又怎麼樣,你反正也沒跟她親到,沒有感情的吻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自己也不會有感覺”。
這個道理已經很清楚,現在也不再疼痛,我糾結的是吻後的心態,到底該怎麼說呢?既然已經開口又該怎麼搪塞過去呢?
“哎”!大大的嘆了口氣,敷衍的說着,“可能我真的是太在乎這個吻了,雖然就像你說的沒有吻到不能算,但我自己還是覺得很難受,想起就覺得很煩”。
非常誠懇的一句謊言雪兒完全當真,她輕撫着我的心傷,“別想這麼多了,時間會讓你淡忘一切的,當有一天你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去吻她,那時你會發現那種吻,跟你現在在乎的這個吻是不一樣的”。
“你好象很懂嘛”!我微側着頭凝視着她,難道她跟迦佑已經接過吻?那還有沒有做點別的事出來呢?
“多就懂羅,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我現在可以了嗎”?
“不行,睡覺”,星期一她又要開始忙,在我這裡還不抓緊時間好好休息,再說現在也不早了,都午夜十二點過了。
雪兒很不聽話的撐起身體來摸檯燈,我急忙阻止着她的小手,她的好學心爲什麼這麼強?在我倆一拉一扯之間,我用力一拽就把雪兒給拽下了牀。
她“啊”的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裡,我緊緊的抱上。
“鬧嘛,鬧嘛,鬧嘛”,雪兒發出一連串的責備。
我摟着她壓在身下輕聲問道,“你腳有沒有事”?
“沒事啊”!
“你肯定”?看雪兒微皺着眉頭,難不成她又在騙我。
左手依然摟着她的肩膀,右手開始探摸她的膝蓋,誰知卻摸錯了地方。
心裡暗想穿裙子就是方便,但只可方便我不能方便外人,快速滑過她的大腿摸到了正確的地方,雪兒的皮膚真是光滑,就是這樣快速閃過,我都能感到那片的柔嫩細膩,很想多停留一會兒,可惜!
探上了她的傷處,藉着微弱的光線延着外圍輕撫着問,“真的疼不疼?這裡呢”?
“啊”!雪兒悶沉的叫喊了一聲,我急忙停止手上的動作。
打開臺燈細看她的傷口,睡覺前才換的紗布依然完好,多半是剛纔摔下來時紗布碰到了她的疤痕。
雪兒坐直身體直直的望着自己的膝蓋,調整着紗布的方位,我強制性的拿開她的手重新纏繞,就是害怕把雪兒弄疼了,我才纏的這麼輕,留出了很大的空間想讓傷口透氣。
包紮好後我直接摟上雪兒把她放在牀上,關了檯燈也跟着躺了上去。
剛纔無心的觸摸讓雪兒的臉蛋極度紅潤,她見我這麼自覺急忙嚷嚷,“你幹嘛?睡下去啦,你自己有牀啊”!
“別鬧,快睡覺,你睡着了我就下去”,邊說邊蓋好被子,隔着被褥輕拍着她的身體。
雪兒撅着嘴巴叫喚,“我又不是孩子,你還哄我睡覺啊”!
“算是吧,我知道你的膝蓋一定很疼,等睡着了就不疼了,快點睡”。
“哎”!雪兒笑望着天花板朗朗自語,“我弟真是太體貼了,誰做你的女朋友都會覺得很幸福,怎麼樣,你還在等那個女孩嗎”?
“哪個女孩”?
“就是你說暗戀她一年那個”。
我陷入了一片沉思,雪兒的記性是不是太好了點,我隨口編造的一個人物,雪兒隨時都掛在嘴邊,動不動就把她拿出來唸叨幾句。
謊言就是這樣,撒了一個謊就不得不編造更多的謊言去圓謊,不能讓她察覺我說的那個人就是她,那我是否該給這個杜撰出來的人物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
雪兒見我沉默又問,“說實話楓葉,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駭?每次跟你提到這個問題,你都很不高興,我都不敢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