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費用完了,我們拿什麼錢出去玩”?
菲菲笑嚷着,“我們可以少玩幾次”。大文學
“對,我們男生也可以收緊褲腰帶”,饅頭也跟着附言。
我看了看這一處光景,沒有點歌的只有我,雪兒,帽子和宇四人,隱忍了這麼久,爆發一次真不得了。
說少玩幾次,他們經常出去玩的,憋的住嗎?
雪兒跟宇和帽子耳語了一番之後,見大家都在默默的動筆,這才言語,“你們把點的歌選出一首寫在最前面哈,然後交2塊錢給宇”。
帽子寫出了20個同學的名字捏成了一團準備抓鬮,除我跟雪兒之外,每個人都抓了一個同學的名字,帽子開始依次登記。
我輕聲的問道雪兒,“這是幹什麼”?
雪兒微笑的望着我,“你反正沒事,把這些歌名抄下來,註明是誰點的,只抄最上面一首就可以了”,我聽話的照做。
火鍋端了上來,宇催促着小志,“你還沒寫完啦”?
“我在想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大文學
雪兒含笑的輕語,“你現在寫的那些,選一首最喜歡的給我啊”。
待小志遞過來,宇這時才收起了兩張信紙,一張是帽子記錄的人名,一張則是我記錄的歌名。
體恤的給雪兒夾着熱菜,她依然跟同學說哈嬉笑着,我最喜歡看的就是雪兒的笑容,看見她開心我就開心,看見她傷心我也會心痛。
可是在雪兒的世界裡似乎沒有悲楚,除了掉念親人時見她流過一次淚之外就再未看到過,眼底有一絲淡淡的憂鬱,但面容卻永遠保持着笑顏,她的性格就是這麼開朗。
有生氣,有冷酷,有煩躁,有千千萬萬的表情,惟獨沒有傷感,取而代之的是時常擁有的笑容,這個充滿陽光的女孩照亮了我所有的內心,指引着我前進的方向。
飯後,我們一大羣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青花路公園,坐在假山之上的涼亭裡舉杯敞飲,邊吃蛋糕邊喝着啤酒,22個人就買了十二個蛋糕。
我溫柔的提醒着雪兒,“不要吃這麼多啊,到時胃又難受”。大文學
雪兒笑的十分甜蜜,“我是甜食專家,胃不會造反的”。
坐在我身邊的戰龍笑嘻嘻的答話,“讓她吃吧,她最喜歡吃蛋糕了”。
龍娜也急急的附言,“蛋糕買來就是吃的,吃,吃,吃”。
吃的?我指了指沒開箱的那幾個,小聲的問着雪兒,“那幾個是拿回去吃嗎”?雖然知道雪兒喜歡,但我真的很擔心她的胃,沒有我在她身邊督促與照顧,雪兒會怎麼樣?
“那是拿來玩的”。
優和勇仔又提了兩口袋啤酒上來,繼續吃起了蛋糕。
酒又過三巡,啤酒沒剩多少了,饅頭拿着一次性塑料杯,倒上白酒向我遞來,“葉楓,喝一口”。
我望了望,“白酒我不喝”。
雪兒斜看着他,也跟着搭話,“葉楓連啤酒都不喝,還讓他喝白酒,吃你的蛋糕”。
饅頭笑道,“你不要把你弟管這麼嚴嘛,剛纔吃飯的時候不准他喝,現在多少還是讓他喝一點”。
同學們積極的附言,雪兒接過杯子豪爽的說,“我幫他喝,只喝一口,你們別再鬧了”。
我急忙拉上了雪兒的手,“剛纔喝這麼多酒還喝,不準喝了”,她說她喝了白酒容易上頭,我怎麼能讓她醉。
喝的有點醉醺醺的薛莉把上了我的肩膀,“不讓你姐喝,那你就喝”。
她邊說邊把白酒舉到了我的脣邊,我側望着偏了一下頭抗拒着,只見龍娜一雙幽怨略帶醉酒朦朧的雙眼正盯着我瞧,我回避的摟了摟雪兒,“我真的不喝”。
小志又開口了,“看葉楓,他對逸雪就像找到港灣一樣,動不動就往她那鑽”。
雪兒還沒回話,小賢又嚷道,“人家姐弟倆感情好,你羨慕啊,讓你做我弟,你又不幹,做我弟弟,我也會對你這麼好的”。
飛機馬上摟住了小賢,“除我之外不準去認哥認弟哈,我會吃醋的”。
小雅大笑道,“還是我家饅頭最好,我跟豬豬有時也是這個樣子,他都不說什麼”。
優馬上接話,“是沒當着你的面說,你沒看到饅頭私底下給豬豬做了多少思想工作”。
只見帽子溫柔的摟了樓龍娜,跟她耳語了一番站起身道,“來,來,來,我們把手中酒喝了開始打仗”。
宇也偏偏倒倒的站了起來,“快點,抓緊時間,六中的人還在等我們打牌呢,你們忘了嗎”?
“好,餐中酒,餐中酒”,饅頭拿着白酒給每個人倒了一杯,“喝,都喝,特別是逸雪,不準幫葉楓”。
“他喝不來呀”,雪兒繼續護着我。
菲菲吐着酒氣調笑道,“逸雪,你真要幫你弟的話,那你兩杯酒都喝了”,同學們再次附言。
“好”,雪兒站了起來。
我忙拉上她,“讓我自己喝吧,你別喝”,真擔心她會醉。
“沒事,我酒量比你好”,雪兒說完豪爽的一飲而盡,我急忙拿起手中的蛋糕喂在她嘴前。
雪兒真的是醉了,她舉起我的手吃着蛋糕,卻啃到了我的手指,疼痛感讓我微微的皺了下眉頭,望了望這塊蛋糕,被我吃過的蛋糕,她並不介意,再看看這塊蛋糕太小,要不要再去拿塊給她吃?一瞧喝了白酒的女生把最後的蛋糕一搶而空,我無望的回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