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個俏模樣,我又嬉笑成了一片,勇仔的眼睛發出一道刺目的光芒,“哎!我真羨慕你們這對姐弟,關係能好成這樣,真難得”。大文學
雪兒還在揉捏耳朵回答着他,“羨慕我們,你也去認一個姐呀,想當初找你做弟的人也挺多的嘛,你自己不幹的”。
勇仔嘆了口氣,“我始終對弟弟這個角色沒什麼興趣,想認妹又覺得太纏人,哎!還是一個人好些”。
雪兒笑望着他,“一個人,你剛纔不是還說準備跟琪琪在一起嗎”。
“我只是覺得對她比較有好感,要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適不適合啊”,勇仔說完又望上了我,“你還沒說呢,剛纔我問你的問題,是不是”。
雪兒又搶話道,“什麼是不是,你們剛纔在說什麼?說給我聽”。
勇仔裝出一副威嚴樣,“男人說話,女人閃一邊去”。
“什麼”?雪兒頓時放下了手,十指交叉的捏着指關節嘎嘎作響。
勇仔立馬靠後,“對不起,對不起,雪姐我說錯了,你千萬別生氣”。
“過來”,雪兒露出那道可怕的笑容,伸出食指勾了勾。大文學
勇仔很警覺的把上了我,“今天你弟在這哈,不要動粗”。
雪兒奸笑的言語,“放心,不會的”。
勇仔再次申明,“只能動嘴不能動手哈,不對,除了嘴巴,其他地方都不能動”。
雪兒撅着小嘴,瞄殺着他,“都說了放心了嘛,你跑這麼遠幹什麼”。
我看着把着我的勇仔,身子都倔到了一邊,他有這麼怕她嗎?雪兒真有這麼厲害嗎?記得跟雪兒沒有接觸之前我也很怕她,但接觸之後才發覺她很溫柔,根本就沒什麼值得我怕的。
勇仔糾結起了眉宇,一步一步的靠近,瞬間,雪兒對他的額頭來了個彈腦門,勇仔“啊”的一聲靠向了椅背。
他憤憤不平的抱怨,“說了不動粗的,你還彈我”。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雪兒聳了聳肩,不以爲然的也靠向了座位。
勇仔繼續對我嚷道,“你看你姐賴不賴嘛,人長的這麼漂亮,脾氣卻不好,動不動就發下她那個貓瘋”。大文學
“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我竊笑的解圍,“我知道逸雪的脾氣不好,而且很暴躁,但不惹她的話,她還是很溫柔的”。
“溫柔?你不知道吧”,勇仔誇張的靠近了我,“就高一上學期那會,我們全班第一次出去打架,我,飛機、峰子他們全都提議讓你參加,可是你姐她死活不幹,我們就說來問你的意見,你知道你姐怎麼了嗎,她把桌子都給踢翻了”。
“啊,那是多久的事?是逸雪第一次動手打我那次嗎”?
“不是,應該是在那之前,一兩個星期左右的事吧”。
一兩個星期,那也是輝走了之後的事了,難怪這麼大的事,班裡的同學卻無一對我提起,我還以爲是因爲我性格內向,人緣不好,原來是雪兒在保護我,她從一開始就在保護我,這怎能不叫我心痛,那種悉心的保護與呵護,我覺得都要被迦佑所剝奪。
鼻翼瞬間感覺有些發酸,眼睛也無法控制的有些紅潤,強忍住淚水往心裡流。
雪兒打斷了勇仔,積極的辯解,“你怎麼省略了一段呢?我說的是誰敢告訴他,我就打誰,是你自己要撐起來,要強出頭的,我才踢桌子的哈”。
勇仔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不是少說了一段,踢了桌子之後咧”?
雪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臉面,“不就打了你一拳而已嘛”。
“一拳,差點把我的牙齒都打掉”,勇仔又問上了我的意見,“你覺得她還是個女人嗎”?
這問題讓我怎麼回答,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下雪兒,這才轉過頭回答着勇仔,“她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是個女人啦”!
“誒”!勇仔有些驚訝我會這麼回答,他頓時又翹起了眉角。
“誒什麼,你看我把葉楓調教的多好,現在能說會道”,雪兒說完都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顏。
“是啊,怎麼調教都還是個小處男”。
勇仔小聲嘀咕着,雪兒豎起耳朵問道,“什麼”?
“沒什麼”,我幫她回答着反擊着勇仔,“你還不是一樣”。
“對呀,我們都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
“喂,你們兩個在那說什麼暗語,不要教壞我弟哈,他在我的保護之下,好不容易成了個國寶級人物,怎麼能讓你們帶壞呢”。
看着雪兒笑嘻嘻的誇獎着自己的傑作,勇仔搖了搖頭反駁,“葉楓是個男人,你帶他怎麼像帶個小孩一樣,沒看惠、肥肥、豬豬那些跟我們出去打了幾場架都變的陽光了嗎,你也應該把葉楓拿出來遛遛才行”。
“遛遛,你當他是小狗啊?葉楓這麼純潔的,我纔不會讓他抹上任何污點呢”。
“那你的想法,他自己呢”?
“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我還不瞭解他”。
……
聽着這倆人你說過去,我說過來,完全不把我這個主角放在眼裡,根本就不給我留有置辯的餘地,我怏怏不快的打斷二人,自找話題,“你看,你把我的手咬的好痛啊”。
“我看看”,雪兒溫柔的撫上了我的手,糾結起了眉宇。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她還會把我當棄夫一樣涼在一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