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沒有接話,雙手捧起了我的臉頰,仔細端詳作出了最後結論,“也難怪啊,我弟長的這麼好看,是個女生都會多看兩眼”。
“我好看,哪有你的迦佑好看啦”,充滿醋意的說着。
“各有各的長處嘛,迦佑長的那叫帥呆了,你長的這叫乖呆了,知道不”?
“乖,你只喜歡帥的人不是嗎”。
“嗯~,你想說什麼”?
“不想說什麼,只覺得光憑長相來分辨人的人很膚淺”。
“你覺得我膚淺嗎”?雪兒的眼睛瞬間放出了犀利的光芒。
這只是我的觀點,並不是在說她,雪兒除了要求長相之外還有這麼多要求,怎麼能叫膚淺呢?她太清楚她要的是什麼了,這些我都有,除了長相和年齡,怎能不叫我心痛。
手一鬆,直接癱軟在她的身上,雪兒急忙大喊,“喂,你起來呀,你壓死我了”。
“怎麼會,我又不重,怎麼可能把你壓死”,話是這麼說,手上還是略略撐起了一點力氣,害怕柔弱的小雪兒真的承受不起我的重量。
想想她柔弱嗎?1。62的個子,不胖不瘦剛好勻稱的身材,火暴的脾氣,強大的力氣,睿智的腦袋,一堆堆可以形容她的東西,她哪裡柔弱了?只是在我心目中她始終是一個需要我去保護的小天使,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也不能讓她失去一絲快樂。
“你快起來呀,是不是想讓我在你臉上多掛幾條彩”?
“你現在爲什麼這麼喜歡打我呢”?
“你做錯事了,我當然要打你啦”。
我做錯,也不過就是先前強吻了她一次,她也回了我一次,可是這樣的禮尚往來讓我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慾念。
雪兒還在憤憤不平的直嚷嚷,“我就只有今天打過你一次,你就記在心裡,真是小氣”。
一次,她說的沒錯,臉皮厚到家的提醒,“那以前呢?我記得你在高一的時候也打過我,同樣也是把我的臉打青了”,想想就那一次,徹底改變了我對女生的審美要求,雖然在此之前就開始搖搖欲墜,但那次卻完全爆發。
“哇~!你的記性這麼好,這麼久的事情都記得到,那次我承認是我不對,不過也是你無理取鬧造成的,活該”。
說我記性好,她的記性還不是一樣的好,看來我跟雪兒之間的一點一滴,彼此都已牢牢的記在心裡,這多少都有些安慰,同時又更多了一份痛心。
再次放開手臂徹底躺下,雪兒又開始鬧,“你好重啊,快起來”。
說我重,好,一個大翻身將雪兒抱到了我的身上,“現在你壓着我的,別再喊我重了哈,要喊也是我喊”。
“我又沒說要壓你,放手啊”。
“不放,我壓你多少分鐘就還你多少分鐘,你就安心的壓吧”。
“這個都要跟我計較,你太斤斤計較了”。
“對呀,我只跟你計較,因爲你是我姐嘛”,很好心情的說着。
“又來了,要不要我給你買棒棒糖”?
姐的稱謂就寓意着我要吃糖,我在撒嬌,那乾脆將計就計吧,環繞她腰間的雙手挪出一隻按住了她的腦袋,對着她的嘴脣小心的啃咬。
雪兒執意撐起身子,我深刻感覺這種姿勢不對,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我看她還怎麼躲。
“我出不了氣了,我出不了氣了”。
“呵”!她口齒不清的出聲,我貼近她的脣邊輕聲的附語,“你跟我接吻就出的了氣了”。
雪兒急忙轉過了腦袋,用手背遮蓋着嘴脣,“我纔不跟你接吻,等返校時我要去找龍娜算帳,看她到底教了你些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我的手指擠進了她的脣邊,搬動她的臉蛋面對着我,再次低下眼眸急急附言,“你不要去找她,我想吻你,不關她的事”。
雪兒又伸出手指捂住了攖脣,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你爲什麼要吻我?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你是我姐姐,我當然喜歡”,何止喜歡,簡直是愛的發瘋,不得不快速的補充一個理由,“你剛纔說的要給我買糖,你的嘴就像糖果一樣甜,我親你就夠了,幫你省下了一大筆開銷”。
“我還得感謝你了是吧”。
“對呀,你看我這個弟弟多體貼”。
“我要你體貼,滾遠點”。
“我不滾,你打我呀”。
“那,我是看你掛彩的份上哈”。
看着雪兒的面色有些恢復正經,我知道再鬧下去又過頭了,擡頭看了一下眼前的電視,自覺的退下,趴在了她的身邊,“不鬧了,看電視”。
“這就對了嘛,玩笑不要開的太過分”,雪兒的臉色瞬間緩解下來,同我一樣趴在牀上,朗朗自語,“都這個時候了,聖鬥士怎麼還沒開始”。
“不是這個臺”,打開電視的那一刻雪兒沒說,我也沒說,彼此都各揣心事等着時間的到來,到現在她說這句話是爲了避開尷尬嗎?就像我一樣,爲了避免日後相處,不得不終止我那癲狂的衝動。
“嗯~”,雪兒望了我一下,拿出一根鐵棍對着電視頻道按了下去。
我是哭笑不得,她真是懶到家了,電視離牀只有兩米遠,她都懶得下牀親自去按,還要藉助外力,再看這根鐵棍,我皺起了嬉笑的眉頭,“你這根鐵棍哪來的”?
“牀上的,你那邊也有”。
我急忙伸出手指細細摸去,隔着牀單,在牀銜之下摸到了一些東西,揭開牀單我頓時大驚,這個落地式小牀的牀壁上掛着整整齊齊的武器,全部由老式的水泥釘固定住。
有鐵棍,有鋼管,有鐵絲網,還有匕首,不揭開牀單還真以爲這是女孩的繡牀,揭開牀單才知道暗藏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