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一本正經的注視着她,真是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是不是想把我活活的給氣死。
她說還是不說?我恨不得把手掐向她的脖子。
雪兒調皮的微笑着,轉過身後退了兩步,似乎知道我有所行動,提早的離開我。
我望着她吟吟的笑臉,氣也消了一大半,雪兒的笑容還是這麼能征服我的心,看見她的笑容,我彷彿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她倒退的走着,伸出食指勾了勾,我意會的走向前,來到了她的面前。
“你喜歡倒着走路嗎?倒着走路對身體好”。
“是啊”,我目不轉睛的望着雪兒的臉,回答着。
“是啊?我怎麼理解你這句話呢”?
恍然大悟,我剛纔都在說些什麼?雪兒又在問些什麼?我的神經似乎在剛纔那一瞬間短路了,我的腦海裡似乎只留下了雪兒的影像,無從做其他的思考。
她的這一句問話才讓我回過神來,只見雪兒馬上就要撞到她身後的優,我忙大跨一步的拉住她,可惜……。
“對不起,對不起”,雪兒忙道着歉。
優看着她,溫柔的笑着,再看向我,眼神中流露出來了一絲不自然。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覺讓我馬上警覺了起來,難道他喜歡雪兒?
戰龍嬉皮笑臉的調侃道,“你們倆還浪漫也,一退一進的跳着恰恰哈”。
雪兒淡笑的警告,“不要開這種玩笑,葉楓他開不起玩笑,他又不是第一天跟我在一起了”。
饅頭也湊熱鬧的說,“知道,葉楓除了敢跟你說話之外,他還敢跟誰說話啊”。
戰龍反駁道,“什麼叫敢跟誰說話,我們又不是老虎”
饅頭體恤的說,“葉楓只是個小男孩而已,你當他跟我們一樣,臉皮這麼厚啊”。
“小男孩,怕他不小哦”,戰龍話中帶話。
和雪兒竊竊私語的優開口了,“葉楓是我們班年齡最小的一個”。
“聽到沒有,所以你們以後誰也不準欺負他”,雪兒微笑的命令着。
饅頭嬉笑着,“我們哪敢欺負他嘛,也不看看是誰在照着”。
“打狗也要看主人”,戰龍口無遮攔的補充了一句。
一直你一言我一語的,我的臉色再次紅了起來,捏緊了拳頭,這時聽到戰龍開這種玩笑,我又有了想跑的衝動。
說時遲那時快,在我微移動腳步的時候,優一下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力度就象是在故意按住我一般。
男生們都看在眼裡,戰龍忙道歉,“葉楓,你不要生氣啊,我們平時開玩笑都開慣了的”。
用餘光掃視着他,看戰龍還是嬉皮笑臉的說着,極具缺少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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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也不忘的調侃道,“戰龍這個人,嘴巴就是賤,你當真的話遲早要被慪死”。
“你的嘴巴更賤”,戰龍也不示弱的反駁着饅頭。
優總結了一句,“你們嘴巴都賤,行了吧”。
“喔!對,優這句話說的對”,雪兒讚許的說着,下一秒,雪兒又道,“行了,你們慢慢聊,葉楓,走,我們回教室”。
一聲令下,優放在我肩頭的手鬆了鬆,雪兒走在前面,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後。
回到座位上,雪兒勸慰着我,“你不用介意的,班裡的同學都喜歡開玩笑,你剛纔也聽到了他們相互是怎麼調侃的,如果你聽進去了那就沒辦法了”。
“我知道”,我埋頭低沉的說着。
剛纔他們三人互開着玩笑已經證明了對我無意,只是優突然的把手放在我肩上是什麼意思?防止我潰逃?他怎麼會猜到我要跑?是雪兒告訴他的嗎?雪兒剛纔跟他小聲的說着什麼?
優爲什麼要按住我?讓我適應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接觸嗎?
“你在想什麼”?雪兒小心的問着我。
我面色灰暗的問道,“你剛纔在跟優說什麼”?
“說你”。
我猛然擡起了頭看着她,果然,果然是雪兒讓他這麼做的,既然要阻止我走,爲什麼不是雪兒親自拉着我,而要優代替?雪兒是怕拉不住我?還是不想跟我有肢體上的接觸?
以前在放生的時候,我都有抱過她了,她還在乎這些嗎?我凝視着雪兒的臉,沉默不語。
雪兒又道,“男生們今天要去外校打架,優問我,你去不去,我幫你拒絕了,你可能覺得我這麼做是自作主張,但我這麼做是爲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