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雪兒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想保持衛生,卻沒想到有隻黃雀在後面,不過誰也料想不到這麼好的一個旅行,卻會鬧出這麼多事情,現在的學生的確都不簡單,我自詡的成熟看來真的跟不上這個時代。:。
依舊不能太顧及自己的情緒與思維,感覺懷裡的雪兒身體又有些僵硬,她是在怕我嗎?怕被下了藥的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對她不利?
我用眼眸凝視着她,絲毫不敢動彈,我跟雪兒最初的那般信任,演變到今天看來是如此的脆弱,而這種境地卻是我自己造成的,就因爲我愛上了不該愛上的她,愛了一個心有他人的她。
“你”,雪兒欲言又止。
我很清楚她想問我什麼,肯定是想問我,是不是喝了那杯酒,肯定是懷疑我已經喝了那杯酒,害怕我既然沒有喝那杯酒,都會以那杯酒做藉口,繼續像小孩子般的索要她的溫存,繼續向我心愛的女人索要她的安慰。
我疼痛的望上了天空,又有些後悔昨天的行爲,如果我不是這般的理智,不是這般的在乎,如果我可以禽獸一些,哪還用的着面對今天的問題。
雪兒也同我一樣向天空嘆了口氣,天雪紛飛,我跟她卻是怒火中燒,各揣心事,殷情的盼望這些人快點離去,我們也好回去查個水落石出,也好靜心的談談,我們之間糾結的那抹隔閡。
這些人鬼扯鬼扯,又扯到了曖昧的問題上,“喂,蜂妹妹,現在趁四腳蛇不在,先跟我們幾兄弟爽一下嘛”。
蜜蜂嬌滴滴的嚷道,“我不幹,你們九個男人一起上,我怎麼吃的消”。
“我們會很溫柔的”,男人邊說邊脫起了她的衣服,我心想這下真的完了,我跟雪兒就呆在這裡面,如何是好?
面對想愛卻不能愛,想得到卻得不到的雪兒,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讓這樣純潔的雪兒面對這樣的問題,她又該如何是好?
蜜蜂依舊欣喜的反抗,“下這麼大的雪,脫了衣服會冷的”。
“不怕,不怕,我們把衣服給你墊在雪上”。……
我再次仰頭望向天,這下怎麼得了,剛纔雪兒做出了理智沒有衝出去,現在理不理智都不能再出去,那是多麼殺風景的一幕。
雪兒緊緊的靠着我,似乎想鑽進我的身體裡,這種時斷時續的聲音傳來,她多難爲情,我不假思索的捂上了她的耳朵,雖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我卻不想讓這般醜惡渲染雪兒純潔的心靈。
外面肆無忌憚的叫嚷,我簡直受不了這種薰陶,精力旺盛的我怎受的了這般誘惑,極力祈禱着快點結束,極力調整着自己迷亂的心扉,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青筋直冒,緊鎖的額頭上滲出了顆顆汗滴,咬牙切齒的做着沉重的深呼吸,氾濫卻在極力控制,這樣磨練自己的自控力真是種艱熬。
受不了,受不了,我在暗暗的喘息,腦海中浮現着雪兒的千姿嫵媚,她昨晚的一幕幕盡收眼底,這個時候怎麼能想這些東西呢?我不停的提醒自己,可是越想清醒卻越揮之不去。
怎麼辦?她就在我眼前;不能這麼做,外面還有一幫不知廉恥的傢伙,極力掙扎着,情緒和理智做着激烈的對抗。
聲息似乎越來越凝重,雪兒似乎也越來越煩躁,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最終無法控制自己,執意的擡起了頭,雙手也伸出我的衣服外,我更加緊鎖着她,低沉的問道,“你幹嘛”?
“出去打架”。
“不要”,再怎麼說也得等到他們辦完事之後呀,現在出去像什麼話?再說雪兒的腳,我很擔憂的提醒,“你的腳已經受傷,不要再衝動”。
她又大喘了一口氣,再次無奈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外面那些傢伙是不是太放縱自己?這麼肆無忌憚的也不害怕有人闖入嗎?雪兒似乎忍無可忍,再次坐直了身體,挽起了褲腳,見她將寒雪敷於自己的腳上,我很清楚她想幹什麼,雪兒在做事前準備。
我極力的抱着她,聲音都有些變的倉促的說道,“不要去,冷靜點”,外面在幹什麼,我跟雪兒都很清楚,這麼多男人,卻只有一個女人,雪兒出去不是自投羅網,我就算不是很會打架,也會拼了命帶雪兒出去,但問題是這麼多男人,我帶雪兒衝出去的機率到底有多少?
“我怎麼冷靜”,雪兒比剛纔略高出了音,我急忙捂上了她的嘴巴,不能讓外面的人聽到,我們既然躲了這麼久,就必須堅持到最後。
可是這樣的環境對雪兒來說,無疑是一種褻瀆,我低聲的耳語,“我們到那邊去,看看能不能爬出去”。
這是最理智與明智的方法了,雪兒也很贊成的點了點頭,迅速起身,有些倉皇的走向圍牆,不是地上鋪了厚厚的白雪,不是外面的聲音太吵,我們的腳步聲很容易被發現。
走到圍牆處,跟我預想的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借來攀爬,看着雪兒煩躁不安,欲走欲留,我急忙道出,“你踩着我,我託你出去”。
話說這麼高的圍牆,上面又鋪了道道鐵絲網,我即使把她托起來,雪兒又該如何出去呢?雖然鐵絲網有些破爛,但還是掛手,我可不想雪兒再次受傷。
望上雪兒緊鎖的眉頭,無疑她也在思索這一系列的問題,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的雪兒轉身便走,我急忙拉上了她,雪兒做着無聲的掙扎,我到底該怎麼辦?面對外面根本就不可能打破的危機,面對衝動的雪兒,我到底該如何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