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這是挑逗嗎”?我淡淡的說着,我真沒猜錯,從來都沒有看錯她,雪兒果真很單純。
“似懂非懂”,我微笑的看着她,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半天她又補充了一句,“難怪你這麼喜歡親我”。
我大笑了出來,控制住自己繼續追問着,“除了我之外,你還對誰做過這些動作”。
“就只有你”。
“因爲我比你小,所以你毫不在意”?
“對呀!就是因爲你比我小,所以總忍不住想逗逗你,雖然你以前就跟我說過摸你臉不對,但我有時會控制不了我自己”。
“爲什麼會控制不了呢”?
“因爲把你當弟弟呀”。
“傻瓜,年齡小不代表心智小,知不知道”?
“深刻知道了”。
“乖”。
“乖你個頭,繼續”,雪兒想了想,有些壓低音量的開口,“小夢是我嗎”?
我完全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我含笑的舉起了酒杯,“我拒絕回答,我喝酒”。
“喂,怎麼可以拒絕回答的”?
“換一個問題”。
“那我就當你默認羅”。
“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
“哼,不理你了”,雪兒說完別過頭去。
我含笑的看着她,自覺的又給我倆加滿了酒,深呼吸了一下,捏緊了拳頭,壓低着聲量,“你愛我嗎”?
雪兒沉默了半天,送上了一抹美麗的笑顏,“我也拒絕回答,我喝酒”。
她也來這招,我換着方式問,“你對我有感覺嗎”?
“有”,雪兒很快便給出了答案。
我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些急切的問着,“因爲迦佑,所以你不敢,也不能愛我是嗎”?
雪兒嫵媚的笑着,“喜歡是淡淡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該我問了”。
我點了點頭,同意她轉移話題,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知道我爲雪兒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雪兒想了半天,又喝了口酒,像是壯膽,頭有些微埋的低語,“我被下藥的那晚,你是不是吻過我……全身”?
“是”,我快速而又堅定的回答着。
在燭光下,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們似乎越來越能放開心扉,越來越敢坦誠相待,我跟她的問題就在於兩個人一直都不肯坦白,不肯面對,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還不如直言不諱,我沒想過什麼後果,其實大家的心裡都早已明白。
“你……算了”。
我眼睛不眨的注視着她,“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沒有跟你做愛”?
“爲什麼”?雪兒同樣也眼睛不眨的看着我。
我惆悵的看向了前方,“因爲你最愛的人不是我,我不想你難過,也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說完我便喝下了整杯酒,借倒酒轉移着尷尬,轉移着傷悲,繼續追問着,“你現在這麼花心,是因爲我的原因嗎”?
雪兒想了想纔回答,“算吧”。
“爲什麼?我說過已經過去了,難道我的行爲真讓你覺得這麼噁心?這麼久都還放不下”。
“沒有啊,你幹嘛這麼說”,雪兒不想再深究那段回憶,僞裝着笑容看着我,“以前龍娜吻你的時候,你還不是一樣放不下,煩惱了很久”。
“看來那晚上我沒跟你做是對的,你對自我純潔度要求這麼高,處女情節一定也非常重,如果那晚上我真跟你發生了關係,我想你即使不愛我,也會委屈的留在我身邊”,很不想承認,但這卻是事實,很憂傷的又飲了整杯酒。
雪兒非常清楚自己的內心,聲音有些低沉的說着,“謝謝你”,隨即也將整杯紅酒一飲而盡。
我默吐了一口氣,再次將我倆的杯子斟滿,冷靜的詢問着,“這些事迦佑知道嗎”?
“不知道”。
“從那回來之後,你對迦佑就開始冷漠了,就開始交四個男朋友了,對嗎”?
雪兒翹起了眉頭,“你很清楚嘛,看來我也沒猜錯你,你骨子裡已經很成熟,很聰明,卻在我面前裝幼稚,裝愚蠢”。
真是知己知彼,我輕笑的跟雪兒碰了一下杯,何時我跟她成了這樣的對手,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一個世界的人,彼此太會僞裝,也太瞭解對方。
我倆手握酒杯看向前方,無意四目相對時都發出了會心的笑聲,各自品着水酒能感覺到惺惺相惜,彼此欣賞的情愫在靜靜的流淌。
我打破這面沉靜,提醒的說着,“我跟迦佑雖然沒有真正結交過,但我覺得我對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你這樣對他,憑他的睿智,很快就能發現問題所在”。
雪兒媚笑的望着我,“難道你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我誠懇的說着,“跟那四個人分手,回到他身邊”。
雪兒收回了笑容,埋下了頭,陷入了深沉,良久才緩緩的說着,“現在的我做不到”。
“如果是爲了發泄心理陰影,找我吧”。
“楓葉”,雪兒終於肯叫我的暱稱,我能清楚的聽到我的心跳加快,她繼續說道,“我不想再傷害你,那樣對你太殘忍”。
“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怎麼叫傷害我呢?應該全部由我來承受纔對,你真是個傻瓜”。
“爲什麼要攬到自己身上?罪魁禍首是下藥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現在的我不想面對迦佑,也不想面對你,只想放縱自己,發泄戾氣,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問題,那晚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明明這麼愛我,卻能控制住自己沒有要我,我除了說聲謝謝你,真的找不到多的話說,別再管我了,好好的去談自己的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