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兩步,他發出一絲聲音,優也走了上來,三個人同時進行,優看了看我,直接對那個男人說道,“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說,直接對我說多方便,賭場的事我答應你,你現在說”。:。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優不知道在樓下站了多久,看來他已經聽到了我們全部的對話。
優到底是混社會的人,他毫不在意的遞了根菸給我,讓我緩解一下繃緊的神經,我意會的猛抽了一口煙,跟雪兒學了這麼久,早就學會了面不改色,優確實非常瞭解我,也非常瞭解我對雪兒的感情與此時內心的緊張程度。
男人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吐了口煙霧,終於說出了口,“就是陳靜乾的”。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低沉的問着。
“因爲她愛你,你卻愛你姐,所以她要毀了你姐,這是陳靜親口對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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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褲兜裡的手緊緊的捏起了拳頭,優看着我憤怒的表情,直接對那男人說道,“三天之後,你直接到賭場來吧,那天我也會在那兒”。
“好”,男人很滿意的微笑着,隨即快速的下樓,留下時間與空間讓我們兩個自由交談。
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優這才拍了拍我的肩,“跟我上樓”,見我不動,他執意的拉着我。
三樓黑黑的一片,沒有經營任何,優打開一扇門將我拉了進去,我一看這裡是天台,情緒極度低落,緩緩的走向了前方,優隨即關緊了大門向我走來。
開門見山的詢問,“你跟逸雪在麗江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
優揮手就是一拳,撕心的吼着,“你是不是趁逸雪吃了藥,把她給……,你們這麼晚纔回來,你還說沒對她做什麼”。
坐在地上的我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拳真夠狠,優把我的嘴角打出了血,我也同樣怒吼着,“我們根本沒吃藥,就算吃了藥我也不會碰她,你到底知不知道逸雪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那你告訴我”,優邊說邊扯起了我的衣領,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你爲什麼突然跟龍娜交往?爲什麼開學到現在,你跟逸雪就像陌生人一樣?她不是避你是什麼?你對她做了這種事,你爲什麼不負責任?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我沒做過,沒做過,我到底要說多少次”?我也一拳揮向了優,他也後退倒地,用單手撐着地面站了起來。
擦拭着嘴角看了看,詼諧的說着,“不錯啊,會打人了,打的夠狠的”。
“啊~”!我無視他對着天空,發出了沉悶的吶喊,肺活量喊盡之後,我總算停口。
我激動的揮拳終於讓優信服,他走向我坐到了我身邊,遞了根菸給我,“坐下吧,我們談談”,我頹廢的蹲了下來,優又道,“這件事我會追查到底,不一定是陳靜做的,他有可能是亂說”。
“不,我覺得應該是”,猛抽了一口煙,說出了名字,“吳琴,我當時問過雪兒,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但如果把這兩個字分開的話,就是吳墨與羅琴”。
“是抽脊髓的那個學弟跟他的女朋友”?我點了點頭,優冷笑了一下,“吳琴,還真是無情,真沒血性,你跟陳靜之間到底怎麼愛的死去活來的?她要這麼整逸雪”。
“我真不知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她曾經追過我,我在第一時間就拒絕了她,話都沒說過幾句,我真懷疑那個人腦子有病”。
“愛一個人愛的極端,這也不是不可能,像陳靜那個人也沒住校,整天就在這些地方鬼混,不是天生淫 蕩,就是極度缺愛”,優想了想又問,“你是不是初中,小學的時候跟她發生了什麼事?你好生回憶一下”。
“我還用回憶嗎?在她進校之前我認都不認識她,再說初中,小學時,我的性格很封閉,從來不跟任何一個女生說話,包括男生我都不說話,是雪兒改變了我,在這之前我又怎麼可能去得罪人呢”?
優想了想,“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陳靜是在十五中讀的書,跟青花路南轅北轍,那她爲什麼會愛你愛的報復呢?難不成對你一見鍾情,?或者”,優遲疑了下才說,“你長的像她以前的男朋友”。
“你可真會幻想”,我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
優也覺得自己的猜測不太可能,同樣發出了幾聲輕柔的笑聲,再次調整了心緒,“你也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先查清楚了再決定怎麼做,也不要告訴逸雪,免得她想起那些不愉快”。
“就算你不提醒,我都不會告訴她”,沉默半晌,我又朗朗的低語,“之前陳靜還約我晚上到她家去,等會回青花路之後,我去套套她的話”。
優急忙說道,“千萬不要,如果這件事真是陳靜做的,你想她會對你做什麼”?
“把我強姦啦”?我調笑的說着。
“很有這個可能哦”,優也很幽默,“總之沒有查清楚之前,你還是防備一下,不要跟她接觸,目前把陳靜這個人視爲頭號危險人物,也注意下逸雪,保護她的安全,這個重擔就交給你了,你也知道,逸雪跟我的關係看起挺好,其實她很戒備我的”。
“我知道”,誰叫這個傢伙腳踏兩條船,不過他對雪兒的關心卻是出自真心的,我挺感動。
點燃第二根菸,雙方就此沉默,良久優再次問道,“你真的沒有動過逸雪”?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