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等你玩夠的時候?還是等你玩出火的時候”?見雪兒沉默,停頓片刻的我繼續說着,“你不知道我擔心你嗎?不知道我看着你跟他們卿卿我我的時候,我有多心痛嗎”?
“我哪有卿卿我我,他們最多是抱着我的腰嘛,還有喜歡摟着我的肩膀,還有什麼,怎麼會出火”。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醋意有多大?我真的很想殺了他們,我每次都會有這種衝動,如果是迦佑看見,他又會怎麼想”?
“我哥哥會相信我的,我說過,我不會越軌”。
“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你在傷害自己的同時,也在傷害愛你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如果完全顧及你們的情緒,那我就無法擁有理智了”。
“你現在這樣還叫理智嗎”?
雪兒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努力的想搬開我擁抱着她的雙手,嘴裡朗朗的說着,“不說了,我不想跟你爭論,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雪兒,答應我,跟他們分手吧,別再這樣了,可以嗎”?
“我不能答應你,你別再打架了是真的,會受傷的,停手吧”。
“我說過,你分手我就停手”。
“你幹嘛這麼倔”?
“是你先倔”,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緊抱着她的我輕嗅着她的耳朵,呼着沉重的氣息,聲音變的極度低沉,“如果你真的需要這種方式,那就跟我在一起,最起碼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你,最起碼不用再擔心別人會傷害你”。
雪兒一聽這話緩緩的轉過了身,看着我的嘴脣,閉上眼睛吻了上來,她這般的主動,我始料未及,難道她的心真的變了嗎?變的花心,已經學壞了?我也閉上了眼睛緊抱着她,瘋狂的親吻着她的脣。
再一次吻的她窒息,雪兒喘息的推開了我,眼神沉穩的說着,“看見了,你根本就經不起我的挑逗,我跟你在一起不是更危險”。
“我除了親你,我還動過你嗎”?
“我說過,我不想傷害你,你明白的”。
“可是你卻在傷害你自己,我是不允許你這樣的,你又明白嗎”?
“不說了,葉楓,太晚了,我們回家吧”。
“你總是這樣,總是喜歡逃避,好,回家”。
邊說邊向欄杆處走去,一路上雪兒還是極力的勸慰着我不要再打架,我也極力說服她不要再亂來,可是最終誰也沒有說服誰,又是一場不歡而散。
星期二中午,學校食堂。
我跟戰龍,飛機等同班幾個男生坐在一桌吃着便當,坐在我身邊的優輕輕的推了推我的胳膊,“看見沒?他們今天就來學校了”。
我順着優的目光望過去,只見是青風路的幾個男生。
青風路緊挨着我們青花路,青花路是城市與農村的交界地,青風路算是完全的郊區了,我們旅遊班的男女在這個城市太出名,已經找不到架打,惟獨敢惹我們的就只有這些農村的學生及社會青年。
別看他們只是農民,卻異常的團結,正因爲這抹團結,所以總到各個地面上去鬧事,要說市裡各個地面上的老大是一個團體,那農村各個地面上的老大也是一個團體,這兩幫水火不容的人時常開戰,青年對青年,學生對學生,我們時常出去打的架,也就是跟他們打。
看着陳靜買好飯菜殷情的捧去那桌,我和優立馬明白了,陳靜這個女孩真不簡單,又勾搭上了青風路的護花使者,在外面被打怕了,迫切需要他們這一幫保鏢,我蒼白的笑着,早知今日,她何必當初呢!
可是我依舊想不明白,她如果真是因爲我才如此,那她什麼時候愛我愛的這麼深呢?愛的充滿了仇恨,想她跟雪兒也沒多少過節,更不是因爲雪兒引起,我想來想去始終找不到答案。
青風路的一個男生跟陳靜竊竊私語後,看了看我們,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我無視他們的繼續吃着飯。
洗完碗後跟飛機邊甩着手上的水,邊閒聊着,跟陳靜說話的男生像無意般的猛撞了飛機一下,飛機手上的飯盒隨即落地,男生很無所謂的說了句,“對不起啊”。
男生跟他的同學轉身欲走,我一腳就踢到那個傢伙的肚子上,也很無謂的說着,“對不起啊”。
男生的同學開口了,“你找茬是嗎”?
“找你又怎麼樣”?饅頭邁向前大吼了一句。
在此同時,我遠遠就看到剛開完會的雪兒這時纔來買飯,她剛進食堂門口便看到這一幕,急忙把飯盒塞給身邊的宇,戴上紅袖章向我們走來。
我們身邊也有幾個學生會的會員在勸,食堂裡的學生邊吃飯邊觀望着這邊,有的直接圍了過來,會員看見雪兒到來,紛紛讓開一條道。
雪兒什麼都沒問,直接開口,“你們幾個是我們學校的嗎,把學生證拿出來”?
青風路的人依舊在那兒嚷嚷,完全不把我們這一羣人當回事,大吼着,“不是你們學校的,來逛逛不行嗎”?
雪兒又道,“逛逛,走,到保衛科去逛逛”。
雪兒一拉,在這執勤並來勸慰的會員也開始了拉扯,幾個男生大甩着袖子,“拉什麼拉,你喊我去,我就去啊,那多沒面子”。
“要面子呀?優”。
雪兒直呼着優的名字,一直抿嘴微笑的優隨即開口,“兄弟,外面聊聊”,優一開口,饅頭,戰龍等幾個男生纔開始推推嚷嚷,將青風路那幾個男生推出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