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答案啦”?
“沒有,思緒很亂”。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我邊說邊讓雪兒面對着我,“你這一段時間都心煩意亂,無精打采的,怎麼可能想出好的辦法,你應該試着放鬆自己,讓自己的內心恢復平靜,那時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了,明白嗎”?
“我現在不就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嗎”,她說完又看上了我,“你快出去吧,你一身都打溼完了”。
“有什麼關係,我說過我會陪你一起分擔的”。
“你不要這麼傻了,這又不是你的問題”,她轉移了一下眼眸,再次凝視着我,“你能乖乖的聽我的話留下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我的面容非常嚴肅的說着,“你認爲現在的我,知道了一切真相的我,還會遵守誓言嗎”?
雪兒僵硬的看着我,極度低沉的開口,“你想怎麼樣?難道想跟我去深圳嗎”?
我的語氣極度認真的吐露,“對,我跟你走,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雪兒雙手按住了我的胳膊大吼着,“葉楓你清醒點好不好?你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不可能,我要說多少次,你爲你自己打算一下好不好”。
我也緊摟住了雪兒的手臂,“你認爲我沒有爲自己打算過嗎?我很清楚我將來要做什麼,我有多愛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不要求你什麼,我只想留在你身邊,看見你是安全的,是快樂的,這就夠了,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
“那你又懂不懂我的心?你這樣爲我付出,我對你又存在多少愧疚?你讓我怎麼面對你”?
“你不需要去想怎麼面對,也不需要去愧疚,我早就說過,你快樂我就快樂,你傷心我就會跟着難過,既然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爲什麼不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呢?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什麼問題能難倒我們?你爲什麼要每天愁容滿面的折磨自己”?
“你說的簡單,做起好難,高考這麼大的事,可我的父母,呵”!雪兒無奈的笑着,“你知不知道,當所有任課老師都勸我不要放棄高考,以我的成績放棄實在太可惜,我當時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難道我想放棄嗎?我從進這個學校就拼命讀書直到現在,爲的是什麼?胃痛的要死都還要去充實自己,爲了什麼”?雪兒轉過身大力的擊打着牆壁,口中痛苦的吶喊着,“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努力的緊抱着雪兒,控制着她的身體,不讓她再胡亂的發泄,不讓她以這種方式去傷害自己,可是悲痛交加的雪兒拼命的想掙脫出我的懷抱,幾次將我撞向了牆壁,我緊咬着雙脣,不想再看見她歇斯底里。
瞬間將她壓在了洗手檯上,毫不猶豫的對着她的脣吻了上去,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讓她冷靜下來,看書上說接吻可以讓一個人放鬆神經,我努力的鉗制住她的身體,緊握住她的雙腕,喘着沉重的氣息挑戰着她的癲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雪兒慢慢有了迴應,我感受着她的身體漸軟,迅速的離開了她的脣瓣,近在咫尺,低聲的詢問,“冷靜下來了嗎”?
她有些羞澀的將眼眸移到了別處,大嘆了口氣,“我覺得我真的好差勁,居然需要這種方式才能冷靜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抵禦你的傷痛,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眼睜睜看着你這樣折磨自己,我真的做不到”。
雪兒握上了我纏滿紗布的手舉到了眼前,“你是因爲我的事受傷的嗎”?
我抿了抿嘴角,誠懇的對她說着,“是啊,聽龍娜說你的事情,我真的很氣憤,真的很傷心,所以就不停的打樹木”。
她吐露着詼諧的語調,“樹怎麼樣”?
“你怎麼不問我的手怎麼樣”?看着整個指關節全部纏着紗布,不問也應該很清楚,傷的很嚴重,知道雪兒只是想活躍氣氛,我同樣也是,她只要不再傷心難過就好。
雪兒溫柔的看向了我,“疼嗎”?
“不疼”。
“別騙我”。
我握住雪兒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輕聲的說着,“我是這裡疼,別再傷害自己了,可以嗎”?
“你真是個傻瓜”。
我緊握住了她的小手,含情脈脈的說着“我願意爲你傻一輩子”。
“這又是何必呢”?
“因爲我愛你”,說完略帶激情的湊上前去,雪兒有些迴避的閃躲,我留戀她的美貌片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好好洗個澡,快點出來,早點休息”。
她聽話的“恩”了一聲,這才送我到門口,關上了浴室門。
煙也沒動,酒也沒動,可能之前的發泄終於讓雪兒恢復了久違的平靜,上牀的她很快便熟睡了過去,我小心翼翼的讓她睡到了我的手上,緊摟着她也閉上了眼睛。
睡到半夜,總覺得雪兒輾轉難眠,我溫柔的摟住了她,輕聲言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你真的要跟我去深圳嗎”?
“對呀”。
“你去那裡準備做什麼?有沒有想過現實的問題,還有龍娜,她會怎麼想?別忘了她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可以負點責任啦”?
我輕拍着雪兒的身體緩緩的說着,“去了那裡再慢慢找工作吧,反正你只呆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我們就回來了,苦也苦不到哪裡去,至於龍娜,我已經跟她分手了”。
“分手了,爲什麼”?雪兒驚訝的望着我。
我撫摸着她的臉蛋淡淡的說着,“因爲我無法愛上她,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對她的傷害就會越大,還是分開的好”。
“她這麼喜歡你,你卻這樣對她,真是”,雪兒生氣的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