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再擅自插手你的財務問題,可以了吧”。
“吻我”。
“啊~”,雪兒猛然擡頭。
依舊沒改那抹悲傷的表情,再次申明,“吻我”。
雪兒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我,吻着我臉上的淚痕,我瞬間抱緊她,狂吻着她的脣,尋求着那抹安慰。
回到家中,我把存摺放到了她的面前,雪兒看了看,再次跟我糾結起以前的問題,我非常怒火的述說,“除去你的本錢,這些算利息”。
“哇!那我不是賺多了”。
“你應得的,反正你的野心很大嘛,這就算是你掙的第一桶金”。
“我不要這樣,我只要我的本錢,你把多餘的錢拿回去,我明天取給你”。
“你還跟我算這麼清楚是不是啊,如果你再這樣,小心我懲罰你”。
“懲罰我,打架啊?我怕你呀”。
“誰會跟你打架”,我一下按住了雪兒,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帶着兇殘的目光緊盯着她,語氣極度沉重的說着,“我現在是一個很衝動的男人,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否則哪天我真的控制不了強姦你,你最怕的就是這個,你的心裡只有迦佑,你也不想你的幸福毀在自己的手上吧”。
“你不會的”,雪兒含笑的說着。
我的眼睛瞬間眯了一下,“我不會,親你全身,摸你全身,已經有過兩次,你認爲不會有第三次嗎?如果有第三次,我絕對會把你變成我的女人,我說到做到”。
“喂,你開玩笑吧”,雪兒有些心虛了。
“我很認真”,我的確是很認真的說着,愛她愛的異常的控制自己,每次靠近雪兒,親吻雪兒,我都會有性衝動,不是每到關鍵時刻腦海裡總閃過對迦佑的承諾,我想我早已控制不了自己。
雪兒望見了我眼底裡的真心,感受着我身體的變化,她完全恢復了正經,“我知道了,放開我吧”。
我極力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快速的讓自己恢復理智,果斷的坐了起來,“你還沒吃晚飯吧,自己去熱,我去洗澡”,說完急速的進入了盥洗室,我是多麼想要她,特別是今晚上聽說優的消息,對我大加刺激,那傢伙竟然做爸爸了,這麼長久以來,我是多麼想跟雪兒生下我們愛的結晶。
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沖洗着自己慾火的身體,良久,良久,我才把水調成熱水。
又一個月過去了。
望着提揹包下樓的雪兒,我微笑的看着她,她有些無奈的向我走來,上車剛坐好便道,“你現在不光白天接我,連晚上也接我,那樣不累嗎?你又不是鐵打的”。
“我不覺得累,我答應迦佑照顧你,這是我的義務”。
“哎”!雪兒大吐了一口氣,“以前答應輝照顧我,現在又答應哥哥照顧我,你什麼時候才願意爲自己活”?
“我一直都在爲自己活呀,幹嘛這麼多怨念?我又帶給你壓力了嗎”?
“倒不是壓力,你一天都圍着姐姐轉,哪還有時間去交女朋友”。
“緣分這個東西求不來的,我就算天天出去泡吧,也不見得能找到喜歡的女孩”。
“誰讓你去泡吧了!常去酒吧的女孩是好女孩嗎?你應該找個正經的……”。
雪兒又開始喋喋不休的長篇大論,我面帶笑容,心情愉悅的反擊着她,“好象據我所知有一個叫南宮逸雪的女孩子就很喜歡泡吧,那女孩在我的心目中就是好女孩,所以你的觀點也不是完全正確”。
“我泡吧的時候是多久?那是上高中的時候,現在你還見我去泡過吧嗎”?
她不說還好,一說又說到了我的痛處,收回笑顏,正經的望上了她,“一個月之前我問你,你說你兩份工作做不了多久,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你還不打算辭一份工嗎”?
“我上班又不累,幹嘛要辭工”。
“可是休息時間少啊”。
“有你安排作息,我還不夠休息嗎,到點必須睡覺,每天檢查我的錢包,換着花樣給我做吃的,感覺我疲憊就幫我按摩,喂,你做保姆挺合適的”。
“我做你一輩子保姆,你願意嗎”?
“不要”。
“我這麼好的男人,你不要”,我嬉笑的說着。
“這樣你都沒有自己的生活了”,雪兒邊說邊看向了窗外,瞬間急速拍打着我的肩膀,“喂,楓葉快看,那有個美女”。
“不要影響我開車”。
“喂,你是不是男人啦?有美眉都不曉得欣賞一下”。
“看你就夠了,你也是美眉”。
“看了三、四年了,換下口味嘛”。
“不想換,對着別的女人我陽痿”。
雪兒輕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你這傢伙,現在說話越來越粗俗了”。
“唉,沒辦法,斯文人沒時間陪我啊,沒人教育我,我只有越來越墮落”。
“你現在跑業務不累嗎?一天還不是忙的要死,需要我來陪”。
“忙是忙,但可以按時上下班”,我緩緩的吐着氣,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其實我真的好希望過那種生活,每天跟你一起上下班,或者你在家裡面做全職太太,一回家就能看到你,總之每天都能見到,晚上一起出去逛街,一起看電影,一起看月亮,帶着我們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