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也許你的野心不大,但爲了寶寶,我想你會再賭車,湊錢出國去看她吧”。
我一下皺緊了眉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聽他的話中話,我很肯定迦佑知道我曾經賭過車,就是爲了湊錢去深圳。
他笑的更加深邃,“我認識的朋友多啊”。
“三教九流,什麼人都認識,你就跟我姐一模一樣”,我醋醋的說着,爲什麼他跟雪兒會如此的切合,難道真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才如此的默契嗎。
“葉楓,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有很多人喜歡小妹,也有很多人受小妹的影響,不過你卻是唯一一個徹底被她改變的人,我認爲寶寶對你來說是無可替代的動力,如果她跟我走了,你還會維持現狀嗎?那時會不會很極端,會不會拼命的想掙錢?你上次是運氣好,遇到幾個不入流的混混,如果下次遇到真正的實力派,你怎麼辦,賭車到底有多危險,你也應該很清楚吧”。
“說的簡單”,我低沉的開口,“如果你真帶雪兒出國,我做爲一個普通老百姓,哪這麼容易出國去看你們”。
“也不是很難吧”,迦佑輕鬆的微笑着,“中國的外交發展很迅速,將來出國肯定會越來越容易,如果你有那個條件卻沒有錢,我想你多半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在這裡纏着雪兒,出國還纏着她,你不恨我嗎”?
“人這一輩子能找到幾個真心對待自己的人呢,你對寶寶的心意,有時我都很有感觸,你只是來看看,又不是長期滯留,影響不到我們什麼的,再說寶寶,你也很清楚,她的心裡只有我,接回我剛纔的話,我覺得你是個人才,該有自己的事業,將來無論是對你,還是對你的家庭,都是百利而無一害,我現在對你說這麼多,也是想讓你自己思考一下,你將來的重心在哪裡,即使沒有小妹在你身邊,你到底該做什麼,四年時間對你我來說都很短,一晃就過了,我不想到那時還發生任何突發事件”。
我緊抿了下嘴脣,沉重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會讓你們擔心的”。
“那就好,我說過我很看好你,你是個真男人”。
“你何嘗不是”,雪兒明明就在他身邊,他卻遲遲不碰她,如果雪兒不是,我很有可能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能毀了她一生的幸福,這一點我堅定。
迦佑聽出了我的意思,他會心的笑了笑,“我很清楚小妹的爲人,也很清楚你的爲人,所以我並不急,到她真正成爲我的新娘那一天,我纔會去做那些事,我可不想讓小妹吃避孕藥,那樣很傷身體”。
“其實”,我停頓了一下才接着說,“其實我可以幫你照顧她的,我同學優,你知道吧,他都已經有孩子了”。
迦佑大笑着,“這些事我還是想親力親爲的好,從女孩變成女人,從看着她懷孕到做爸爸,每個過程我要親自體會,感受其中的樂趣”,他說完帶着幸福洋溢的笑容。
我聽着心裡異樣的難受,直直的注視着迦佑的眼睛,低沉的言語,“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你是處男嗎”?
“你呢”?
“不用問都知道,我是”。
“我同樣也是”,迦佑說完,我們倆都有些害羞的相視一笑,迦佑握着方向盤再次開口,“差不多該回去了,郭總多半等急了”。
“看是你開車,他急什麼”。
“應該說看是我修車吧,就他這臺法拉利,你們店裡都沒幾個人敢動”。
一會工夫不到便將法拉利開到了賣車場,我的老闆正陪郭總聊着天,郭總看見迦佑,臉上堆滿了笑容,他熱情的詢問着,“小陸啊,我的車改裝的怎麼樣啊”?
“不錯,剛纔試了試手”。
聽着他們的閒談,老闆小聲的對我說着剛纔迦佑所提及的問題,把我升任爲主管,我微笑的看向了迦佑,他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摯友。
下班時節,看迦佑脫下工作服,換上一套筆挺的西裝,光瞟一眼都覺得氣度非凡,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他穿西裝,原以爲我因爲工作需要,穿的如此正規已屬帥氣,現在跟他站在一起才發現什麼叫差距。
他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輕鬆的說着,“走啊,陪我去接小妹下班”。
很乖的“哦”了一聲,真想問一句‘方便嗎’?可我是這麼想見雪兒,默認的伸手,準備掏出包裡的鑰匙,迦佑又道,“坐我的車”。
“你的車”?
“跟朋友借的”,我撓了撓腦袋,聽話的跟他走向了地下車庫,他按了一下控制鎖,寶馬車門便自動打開,我微翹着眉頭,家境不同的人,連出手都不同,這麼名貴的車他都能借到,我現在擁有了一輛私人用的麪包車感覺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來開”,迦佑輕聲的說着,把鑰匙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急忙望向他,“這麼貴的車,你不害怕我開出事嗎”?
“如果刮花撞壞那些,維修費我們一人一半”。
“呵”!我開懷的笑着,他可真夠幽默,寶馬的維修費是多少錢?我怎麼負擔的起。
打燃火,迦佑遞了根菸給我又道,“以前這兒最好的車就是市政府的奔馳,短短半年時間,法拉利,保時捷,什麼名車都有”。
“證明我們城市的經濟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