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熱”。
“那解釦子吧,把胸前的扣子解開兩顆就不熱了”。
“我要便宜你這個嘛”。
“哼!又不是沒看過”,我很好心情的打情罵俏着,想想看過她多少次了,我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往她身上瞟了又瞟。
雪兒頓時羞紅了臉蛋,轉移視線的望上了窗外,跟着又轉移了話題,“楓葉,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公司上班吧”!
“不急,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你,等你出院我再回公司,免得我牽腸掛肚”。
雪兒急忙將頭又轉了回來,“你天天呆在醫院很累的,我又沒什麼事,完全可以出院了”。
“你別跟我倔嘛,醫生說住五天院就住五天咯,你看你,每天都只能吃流食食物,你還說你沒事”。
“別給我說吃的哈,我肚子好餓”。
“好,不說,不說”,充滿無限深情的我又將手指伸到了她的脣前,雪兒迷惑的望着我,我含笑的輕語,“不是說肚子餓嗎,咬我一口就不餓了”。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便咬上了我的手指,我“啊~”的叫出了聲,這丫頭咬這麼狠,她真是餓到了無極限,看着手指上下整整齊齊的一排牙齒印,我調笑的問道,“還餓嗎”?
“不餓了,飽了”。
“飽了”,我大笑着重複,“傻丫頭,真是我的傻雪兒”。
一路嘻哈打鬧,很快便到了海邊,我依舊行使着我的主權,將雪兒從車上抱到輪椅上,始終不讓她下地行走,身體沒有完全康復之前,我真捨不得她勞累。
夏天在海邊散步乘涼的人絡繹不絕,我推着雪兒在沙灘上漫步行走,展現出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雪兒很不適的低語,“看到沒,別人都把我看着”。
“有什麼關係,讓他們看好了”。
“年紀輕輕的坐輪椅,我好悲傷哦”。
我大笑着,“要不我們倆換換”?
“好,我推你”,雪兒話沒說完,只見身邊穿插着不少發傳單的人,她急忙拍打着我的手背,“去看看,在發什麼”。
我拉住一個擦肩而過的人,她望了望我,遲幾秒才含笑的將傳單遞給了我,雪兒望上朗朗的說,“難怪了,賣房子的,看我年紀輕輕的身體抱恙,肯定也沒錢買,發都懶得發”。
“狗眼看人底”,想雪兒月收入兩萬,算是高收入人羣,這些發傳單的真不識泰山。
雪兒專心的看着傳單,我繼續推着輪椅,又見幾批發傳單的人,這下總算積極響應,紛紛將傳單遞到了雪兒的腿上,或是我的手中。
雪兒對比着一副副精美的宣傳圖,時不時的問着我的意見,我輕柔的開口,“你打算買嗎”?
“看看吧,有合適的就買,這個怎麼樣?還帶了一個小花園”。
“畫的是很好看,就是不知道實際怎樣”。
雪兒望了望我,又將注意力轉移到畫冊上,“楓葉,說實話,有那個經濟能力的話,買房子早點買,將來人口會越來越多,土地越來越少,房價肯定會上漲,如果我有多餘的錢,我現在肯定會炒房”。
“炒房?怎麼炒”?
她漫不經心的說着,“買個二手房,裝修一下,再綠化一下,馬上轉手賣,吃差價,不過這種方式也做不了多久的,炒房的人這麼多,國家肯定會出臺政策,限制炒房”。
“如果賣不出去呢?那不就虧了”。
“怎麼會呀,你要挑地段嘛,像西海路是市中心,以後那的房子絕對升值,你租那房子的那老兩口,他們現在所住的紅門鎮,升值空間就說不準,太偏遠的農村,除非以後開發個什麼旅遊區之內的,那的房價纔會漲”。
我暗想着,老兩口也有這個打算,不是看着他們身體太差,他們也不會這麼爽快的賣房子,價格雖算公道,不過磨損了我多少口水,想想也值得,我總算有家了,如果再能把雪兒迎進門,那簡直太完美。
“雪兒”,我低沉的詢問,“假如你不跟迦佑出國,那你將來打算做什麼”?
“我想過啊”,雪兒笑了笑,“首先買房子,多存錢開網吧,如果能遇到準我入股的網吧那更好,再有錢了再開婚紗店,聯繫租車公司,再聯繫一個高檔點的飯店,看能不能說動教會,讓教堂也參與進來,整成婚介一條龍,壟斷的名聲出去了,再自己做”。
“哇!好宏偉的計劃,還有呢”?
“人以食爲天嘛,中餐廳,西餐廳,茶館、酒吧,咖啡館,什麼都要來,光有吃喝不行,再加點玩的,桑拿,健身房,迪吧,什麼都要有,差不多齊全了”。
“全部做下來,你的身價多半上千萬了”,那是多少年才能做完的事?不過對於雪兒來說應該不難,她實在是太有能力,可是她的身體支撐的住嗎?這些做下來會有多勞累。
雪兒的臉上充滿了笑容,憧憬的開口,“說不定身價上億喲”!
“呵!你的心可真大”,我有些憂傷的望向了大海。
雪兒看着我的神情,很懂我的內心,她柔柔的安撫,“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擔心我的身體挨不住,楓葉你記住,任何一個大型項目不要一個人單幹,必須要找合作人,這樣風險可以共擔,至於合作人必須要找有可信度的,否則會窩裡反,說來說去還是要懂得看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呵!你把兵書上的話都搬出來了,雪兒,如果是你做這些項目,你也會找合作伙伴嗎”?
“肯定會啦,我會拉人入股”。
“你覺得我能慧眼識英雄嗎”?很不自信的問着。
她給予了我十二分的肯定,“你現在的眼睛已經很犀利了,我讓你接觸了這麼多形形的男女,你早就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