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強的控制好她的身體,讓她望上我嚴肅的表情,“我很慎重也很認真的問你,你真的願意嗎”?
“我願意”。
我該說什麼?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長久以來我的祈禱終成了現實,但這一刻我卻不敢觸碰,彷彿懷裡的珍寶被我一觸碰,她就會碎一樣。
雪兒將臉埋在我的臂彎裡,害羞的不敢再看我一眼,小聲似蚊子叫般的提着要求,“你……可不可以…………輕點”。
這句話就像定心丸一樣,我瞬間敞開了全部的心扉,極限溫柔的對她述說着,“我會很溫柔的”。
一晚上頗有精神,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雪兒卻是睡睡醒醒,就像高中時跟她做一夜戀人那樣,我這個不安分的壞傢伙總是擾她的清夢,21歲的我身體竟然是如此的棒,如果是在高中時就發展到這一步,那雪兒肯定會被我折磨死。
天邊漸亮,我的眼睛始終是一眨不眨的注視着她,一夜都在細細的撫摸着她,時不時的又親吻一下,時不時的又欺負上她。
看了看時間,覺得時間過的好慢,雪兒睡了還不到二十分鐘,我又有了反應,仔細分析着自己,如此強的性慾,這些年是怎麼扛過來的,如果不是深愛雪兒,愛的已經融進了骨水,我想我也不會有這麼強的自控力。
還不到二十分鐘,這樣下去會讓她受傷的,我必須要控制住,不停的告誡自己,身體卻完全不聽我的指揮,我含笑的吻了吻她,準備起身去衝個涼水澡,讓自己徹底恢復理智。
揭開被子,我的心臟頓時揪緊,只見牀單上那抹豔麗的殷紅,難道雪兒還是處女?她跟迦佑訂婚之後,迦佑竟然什麼都沒做過。
心口異常的沉悶,痛的無語附加,迦佑真不愧是我最欣賞的男人,不到他真能負責任那天,絕不會碰雪兒,他竟然做到了,這需要何等毅力,像我這麼深愛雪兒,我深知自控是多麼的艱難,迦佑卻把一個完整的雪兒留給了我,這是種怎樣的囑託。
曾想過他一天不碰雪兒,就側面的暗示着我也不能觸碰雷池,可正因爲他跟我有同樣的愛,甚至有超越我的愛,所以我能理解迦佑,他並不是害怕雪兒背叛他,而是因爲雪兒實在太珍貴,就像我如此的在乎她一樣。
再說雪兒,她深知自己是處女,竟然一晚上都沒有對我提起,承諾了溫柔,可是激情上演,我哪還顧的上溫柔的呵護呢,她此時有沒有受傷?此時又有多疲憊?我軟弱無力的靠向了牀背。
還有我,我難逃罪責,同樣也是處男的我,完全不清楚處女與非處女的區別到底在哪裡,一次次的溫柔到後來欲罷不能的瘋狂,一次次的自控到後來野性的需索無度,我真是個蠢蛋。
完全沒有料想到會有今天,完全不去觸碰這方面的知識,現在才覺得知識匱乏,現在才覺得後怕,我到底給雪兒造成了多少傷害?
心中對迦佑升起了無限的敬佩,他真的是個男人,又對雪兒投去了愛憐的目光,她爲什麼不老實告訴我,是害怕再次傷害我嗎?而我呢?身邊有這麼多男人,我卻從來沒有請教過這方面的淵源,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責備我自己。
惆悵的點燃了香菸,重重的吸了一口,雪兒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有些害羞的將臉埋向了枕邊。
我馬上換上溫柔的模樣,輕聲的問着,“醒了?睡的好嗎”?
雪兒輕“恩”了一聲想坐起來,眉宇卻受到本能反應微皺了一下。
極度體恤的抱起了她,小心的問着,“很疼吧”?
“有一點”。
她不知道我爲什麼吸着煙,卻深邃的注視着她不說話,我緊抿着嘴角,低沉的命令,“今天一天都不準給我下牀”。
“爲什麼”?
雪兒對我這句話的反應倒是極快,我更加緊摟着她,沙啞的將事情挑明,“你還是處女,爲什麼不告訴我”?
她似乎有幾分明白,不再害羞的望上了我的臉,“因爲這個生氣,所以抽菸嗎”?邊說邊拿過香菸,自己抽了起來。
我有些想搶奪,但又想到煙裡的尼古丁,不知道它能不能止生理上的痛,又點燃一根香菸,真誠的開口,“我沒有生氣,按理說我該高興還來不及,我只是害怕我傷害了你,如果早知道你是處女,我絕不會一晚上都強迫你跟我做下去”。
“怎麼能叫強迫呢,是我自己願意的”。
“想叫不敢叫,不是我命令你叫出來的話,這樣憋一晚上不知道會有多難受,你真是個傻丫頭”。
“有沒有覺得自己長大了一點啊”?
“我這裡長大了”,邊說邊讓雪兒摸上了我的私處,有了這層關係,似乎我跟她說話都能放開許多。
“正經點,我是指這兒”,雪兒毫不客氣的撞了撞我的腦袋,急忙用手指,指向了我的胸口。
我依舊不放棄她的愛撫,更加緊鎖住她,甜蜜的微笑着,“早長大了,有了責任,有了幸福,有了家的感覺,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做爸爸,我會是個顧家的男人,雪兒,我會讓你和孩子永遠快樂的生活”。
“那以後就不能經常哭了,也不能再感情用事,做什麼多爲自己考慮,多爲將來考慮,知道嗎”?
“傻瓜,我會爲我們這個家考慮的,你是喜歡兒子還是喜歡女兒?你給我生一大堆孩子,是男是女都好,我會努力的掙錢,帶你們到世界各地去遊玩…………”,陷入了無限的遐想中,彷彿未來的幸福炙手可得,完全沒有顧及到雪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