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的母親再也忍不住,哐、哐的兩耳光扇到了這個曾經的兒媳婦身上,儀珊這下更是發潑耍渾,發狂似的硬要扇回來,衆同學急忙阻攔,又拉又拽的將儀珊拉了出去。
熊貓屍骨未寒,他的女朋友就如此鬧法,各個都淚流滿面,哭紅雙眼的我回頭望向雪兒,只見站在牆角的雪兒有些體力不支的輕撫着牆面。
大步向前,輕摟着雙肩,“怎麼了?被嚇着了”?
她這才擡起頭,“陳靜是誰”?
“別聽儀珊瞎說,沒有這個人,她亂說的”。
“你騙我,這個名字很熟悉,她到底是誰”?
我一把將雪兒摟進了懷裡,“不要亂想,天下叫陳靜的人很多,沒事的,我會在你身邊”,她果真沒有忘記這個女人,這個緊緊將我和雪兒拉到一起的女人,沒有陳靜的傑作,我跟雪兒多久纔有突飛猛進的發展。
雪兒似安慰似驚恐的緊抱着我,我也輕撫着她的秀髮,貪婪的吸取着她的依賴。
“走啦”?我輕聲的問着。
優點了點頭,“菲菲她們把儀珊帶走了,應該不會再鬧出什麼事”。
望着優那雙犀利的眼睛,默然抽菸的我依舊眺望着遠方,惆悵的低語,“看着我做什麼?有什麼話想說”?
優遲疑着嘴角,半晌才吐露,“剛纔儀珊說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陳靜的事”?
我露出了最深邃的笑容,就像當初迦佑用這笑容望我般的望着優,“你有什麼想法嗎?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結婚的人了”。
“同學之間的關心,你認爲我在想什麼”?優也扶上了欄杆,“我只是想問,如果你知道內幕的話,那你知不知道該怎麼做”?
“很清楚”,一句雙關語,一個含義是很清楚內幕,另一個含義緩緩的道出,“很清楚該怎麼做,儀珊我還是比較瞭解,她說說而已的,不會鬧出什麼事”。
“你這麼肯定?那你也應該很瞭解陳靜的性格,如果真的跟逸雪有關,你應該很清楚她會做什麼”。
“她現在不是不在鳳凰城嗎?從被開除轉校之後就一直在外地,聽說她被包養了”。
“你跟低年級的也有聯繫”?
我笑的更加深沉,“我們是老大班,怎麼可能不聯繫”。
優也掏出香菸,淡淡的抽了起來,“我聽說的跟你不同,我聽說陳靜在吸毒,混的並不好”。
“管她的呢,她只要不找麻煩就行”。
說完大吐了口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裡還爲失去熊貓極度傷心,可是眼前的問題又不得不理,儀珊雖不是真有脾氣去告密,但還是不得不防萬一,當初稚嫩的我真不該跟熊貓商量這些,不該讓他幫我分析。
想想那段往事,熊貓覺得這太不可思議,說雪兒年紀還小,不可能做這些事,當時我的表情只是在笑,心裡基本有底,雪兒的長相和年齡絕對沒有外表看着這麼簡單,明偉從國外回來更證實了我的猜測。
優聽着我的嘆息~又看着我那抹深邃的笑容,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別再分心了,陳靜的事交給我們吧,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我雖然跟熊貓不熟,但我很清楚他是你的兄弟”。
“謝謝”,我也將手搭在了優的肩上,再次言語,“陳靜的事不要打草驚蛇,她只要沒回鳳凰城就沒事”。
優輕笑了一聲,“我知道”。
這抹笑聲我很清楚代表什麼含義,毫不介意的開口,“雖然我知道你混社會的時間比我長,但我還是有必要提醒”。
“我懂,不用解釋,我知道逸雪對你很重要,你會豁出命的保護她”。
“走吧,下去吧”,說完摟着優離開了醫院的天台。
日夜痛徹心扉,天天見到還不覺得,真失去了才知道有多麼的難過,爲熊貓守靈,回家便灌着啤酒,小陳他們也不住的哭泣,直到下葬,大家的心情依舊陰霾。
父親家裡,我依舊坐在牀前,冰涼的地板哪及的上我心中的傷痛,身邊一排排酒瓶,我頹廢的抽着香菸。
洗完澡的雪兒來到我的面前,“都說了不要喝,我洗個澡你又開始喝起來,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這麼難過”。
我一把將半蹲的雪兒抱在了懷裡,“我的心好痛,我覺得自己好脆弱”。
“過段時間就好了,沒事的”,雪兒像以前一樣輕撫着我的頭髮安慰着我。
我又望上了她的臉蛋,“你會在我身邊嗎?會離開我嗎”?
“不會的,我會在你身邊陪着你”。
“永遠都陪着我”?
“乖乖的睡覺,睡着就好了,睡着就不會這麼難過”。
“回答我”。
“我會陪着你的”。
“你會安慰我嗎”?
“我不在安慰你嗎”。
“我要的不光是這個,我還想要你的身體”。
“什麼”?雪兒大驚的欲推開我。
我硬拉着不放,低沉的言語,“要安慰我就安慰的徹底,我需要你”,霸道又激烈的吻上了她的脣。
……
時間一分分的滑過,我緊摟着懷裡的雪兒,溫柔的言語,“怎麼還不睡”?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感覺,在想什麼”?
“想你今晚上挺體諒我的,只做了一次”。
我一下露出了笑顏,“怎麼?還想要嗎”?
背對我的雪兒使勁踢了一下我的腳,我更撒嬌般的依偎到了她的肩膀,雪兒依舊暗暗的跟我保持着距離,我霸道的低吼,“躲什麼,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邊說邊禁錮着她,不讓她動彈半分。
良久雪兒才適應我的懷抱,這才言語,“葉楓,雖然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但我還是想跟你說,我想回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