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關上了壁燈,再次強悍的將她禁錮,半夜,依稀聽到雪兒在說夢話,我急忙將她搖醒,“夢到什麼了”?她在喊迦佑的名字,我焦急的問着。
良久雪兒才睜開朦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聽着我輕聲的呼喚,半天才反應過來,“我沒夢什麼呀!幹嘛吵醒我”?
“你在喊迦佑的名字,夢見他了嗎”?
雪兒陷入了深思,半晌才又望上我,“夢裡的人不是他啊,不過那種感覺我覺得好親切,好幸福”。
“迦佑變樣子了?我好久沒有夢見過他了”,吐着沉重的氣息躺了下來,想雪兒剛離開我時,我幾乎天天晚上都能夢見她和迦佑,雪兒總是展露着那張笑臉不言語,迦佑就在夢中爲我打氣,沒有他的鼓勵,我根本扛不過這一年。
雪兒輕摟上了我,身體有些發抖的說着,“跟阿哲睡在一起的時候,他也說我常說夢話,我有時會夢見迦佑哥哥,有時又是夢見別人,不過我知道那就是迦佑”。
“你還跟阿哲睡在一起”?我醋意橫生的責問着,“夫妻睡在一起很正常,可是你爲什麼像個一樣?你們到底是真正的夫妻嗎”?
“怎麼不是真正的夫妻,扯了結婚證的”。
我阻止着她拿下去的手,命令式的低語,“不要動,就這樣抱着我,既然是夫妻,爲什麼沒有性關係”。
“你怎麼知道沒有?我不想跟你說這些”。
“我以前就說過,我是男人我感覺的到,告訴我阿哲的聯繫方式,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們是不是在做假夫妻”?
“我們爲什麼要做假夫妻,哎!~你別無聊了,我要睡覺了”。
“快點說啊”,話說摸上了雪兒的手,又是冰涼一片,我不得不轉移話題,“你的胃是不是不舒服”?急忙打開壁燈,見雪兒的臉色有些慘白,我更加焦急的詢問。
雪兒微皺着眉頭笑言,“晚上你媽媽做的菜太好吃了,我多吃了一點”。
“傻瓜,叫你別死撐你不聽,喜歡的話我常帶你回去吃啊,先喝點糖水,再疼的話再吃藥”,邊說邊起身。
第二天晚上,還是習慣性的上了她的牀,雪兒嘟着小嘴望着我,我有些心虛的輕語,“看着我幹什麼”?
“你不要跟我睡在一起嘛”,雪兒可憐兮兮的望着我。
我輕笑着溫柔的言語,“我們都睡了這麼多年了,還這麼不適應我”。
“不是啊!你下去嘛”!
“爲什麼總喊我離開呢?我偏不走”,邊說邊霸道的摟緊着她,雪兒的身體倔到了一邊,我邊調整着她的身體邊感受着她,瞬間明白過來,“是不是覺得自己到了經期,跟我睡在一起不好”?
瞬間雪兒的臉色又變的紅潤,她迴避着我的目光望向了牆壁,“你真是聰明,什麼都能猜到”。
“呵!傻瓜,我怎麼會介意這些呢,無論你來沒來紅事,你都一直睡在我懷裡的,乖~聽話,快點靠過來”,滿心開懷的挪動着她的,體恤的言語,“你這樣斜睡一晚上,第二天會腰疼的,快點聽話”。
雪兒發出了“嗯~嗯~”的撒嬌聲,很不情願的靠在了我懷裡,身體僵硬的就像個木乃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睡着之後愛動,我也會禁固你,我對你很熟悉的,沒有必要介意什麼”。
“我跟你睡了多久啊?你這麼瞭解我”?
“我算算,從上高中第一次纏着你睡覺到現在,有很多年了,我們沒有哪一點不適應的,給我生個孩子吧”。
“又說這些”。
“不說這些說什麼…………”?
雪兒急忙打斷了我的話,“爲什麼每晚都要讓我換地方,就固定一個地方睡不好嗎”?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細心,能發現啊”,我輕拍着她的身體說出了心語,“想看看你最喜歡哪裡,那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望了望這個房子溫柔的解釋,“這算是我第一個家,最初是我父母幫我買的這個房子,我已經把房子錢還給父母了,接下來我只需要爲我們兩個考慮,所以爲我生個孩子吧,嫁給我一定會幸福的”。
“這麼想要,你不會……”?
見雪兒退避着我的懷抱,我依舊緊摟着不放,“傻瓜,我再飢渴都不會在這個時候要你,快點睡覺”。
說不要她,身體卻起了反應,只要雪兒在我懷裡我就會想入非非,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精力會越來越旺盛,實在是太愛她的緣故,只想跟她做,想當初跟龍娜有那個機會,我都沒有絲毫的興趣。
雪兒貼的我如此近,當然也能感受到我的身體變化,她還是有些心虛的望着我,下一秒就將臉轉到一邊去,來個眼不見爲淨。
“迦佑………哥哥…………你現在好嗎…………”?
迷迷糊糊聽到雪兒的聲音,我一下睜開了眼睛,聽着雪兒的夢囈聲依舊,急忙開燈呼喚着她,“雪兒醒醒………醒醒…………夢見什麼了”?
望着她甜蜜的笑容,半晌才睜開眼睛,“我夢見迦佑哥哥了”。
“很幸福吧,看你在夢中都在笑”。
“呵!是很幸福”。
怎麼回事呢?我在心裡揣測,剛從德國回來,一直帶雪兒住在青花路的父親家,雪兒從未說過夢話,前天住在金沙路,她自己的家中,雪兒也是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睡塌實,昨天住在她以前租的房子裡,還有今天住在我家,雪兒兩晚上都在說夢話,她的記憶在恢復嗎?還是她觸景生情,潛意識裡太思念迦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