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外頭的宿舍是沒人的,張藝興便帶着淺島回了宿舍,可是到了門口才發現……沒有鑰匙!淺島坐在輪椅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張藝興給那把全身上下的兜都給翻遍了,可是似乎比他的臉都乾淨。
張藝興一臉苦比的看着淺島:“呃……我好像沒有鑰匙。”“所以呢?”淺島一天天真的望着張藝興。張藝興轉身靠在門上:“所以,我們就進不去啦!”話音剛落,張藝興身後的門猛然被人推開,張藝興一個趔趄沒站穩狠狠的趴在了淺島面前,兩隻手剛好搭在淺島伸出去要扶住張藝興的手上。
淺島一臉抱歉的笑笑:“對不起啊藝興哥,我剛剛忘記告訴你其實我在窗子那邊看到裡面有人了。”說着便看了一眼剛剛因爲看到他們過來而出來給他們開門的樸燦烈。
樸燦烈此時還呈現着開門的姿勢,見張藝興一看見他便行如此大禮,忍不住感嘆道:“藝興哥,我在這裡,你拜反了。”說着便也注意到了淺島的狀態,很是驚訝,趕忙要過來看看,一不小心忘記了張藝興的存在,“啪”的一腳便踩在張藝興的腰上,然後就那麼邁了過去,上下打量着淺島:“姑娘,你這是被車撞了?”
“樸燦烈,你找死麼!”張藝興爬起來,狠狠的瞪着樸燦烈,單手扶着自己的腰,整個人便倚着門站着,顯得異常憔悴:“唉,人老了還被你們這樣折騰,樸燦烈你是不是瞎?你是不是瞎?我這麼大個人你看不到麼?是要拍死我不說,還踩了我一腳?我們上輩子是有仇麼!”
“啊,對不起啊藝興哥,我比較關心淺島怎麼傷了這麼嚴重?你們什麼情況啊?”樸燦烈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有些抱歉的看着張藝興,又猛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藝興哥你不是在中國?怎麼回來了?還跟淺島在一起?”
這倆人能碰到一起簡直就是個奇蹟!張藝興除了平時跟邊清雨在一起的時候才顯得像個男人一樣,不然平時就是和樸燦烈一樣的二比,這淺島看上去也挺二的,不過他們倆似乎經歷了很多啊……淺島摔得好像挺慘的!雖然沒有露出紅色的血跡,但是這處處被包紮的跟個糉子似的,樸燦烈看了都疼!
“我們不能進去說麼?”張藝興白了樸燦烈一眼,推着淺島先進去了,樸燦烈趕忙跟着進來了,張藝興果然沒有猜錯,橙子此時正拿着冰棍從廚房出來,見到淺島和張藝興驚訝的冰棍塞進了嘴裡都忘記拿出來,這傷的這麼慘,不會是出車禍了吧?
淺島見到橙子也很是驚訝,張大嘴巴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們……私藏未成年少女?”
“呃,這位小姐你好,我叫橙子,我成年了謝謝。”橙子率先反應過來,這姑娘不是最近電視上報的那個S。M新推出的那個女團裡面的人麼?怪不得瞅着有點眼熟似的。
“呃……橙子你好,我叫淺島。”淺島見人家都那麼淡定,自己太過震驚也不是那麼回事,便幹嘛打招呼,但是由於自己有傷在身不能過去握手,只是微笑着。
橙子便問站在淺島身後顯得有些憔悴的張藝興:“藝興哥我記得你回
中國了吧?怎麼回來了?還有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啊?”“啊,我提前回來了,至於她……”張藝興看了一眼淺島,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不忍直視啊,提都不願意提起那些丟人事:“沒事兒,摔得。”
“這得從幾樓摔下來得摔得這麼慘啊?”樸燦烈不禁睜大了眼睛,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淺島腿上的石膏。“二樓。”張藝興將淺島推到單人沙發旁邊,自己在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二樓?你們真狠,沒事兒跳樓好玩麼?”橙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才注意到張藝興裡面的T恤就只能蓋住胸以上了:“你們倆這是去了什麼地方?又是跳樓又是撕衣服的?”
張藝興這纔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了,便起身道:“我先去換件衣服。”便出了客廳。淺島見張藝興走了,還是忍不住問樸燦烈:“燦燦,這是你們宿舍麼?怎麼就你們兩個在這啊?”
樸燦烈點點頭:“這是我們公司外面的宿舍,平時休假的時候不長,我們要是不願意回家就過來這裡,至於我們兩個……”樸燦烈還真不好意思說是因爲不放心橙子自己一個人,他又不能帶橙子回家才留下來的。
淺島見樸燦烈爲難的表情,多少也猜個差不多,便一臉壞笑道:“燦燦你不用說啦,我都知道了,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樣的,不都說你喜歡達拉那樣的麼?”
橙子一聽便扯着樸燦烈的衣服問道:“達拉是誰?”“達拉?”樸燦烈一愣,怨恨的看了一眼笑的開心的淺島,沒事兒提她幹嘛啊!“那只是剛出道的時候填的一個理想型,我不喜歡那樣的。”
“達拉是誰?”橙子也不聽樸燦烈的解釋,繼續問着,淺島笑的越來越開心,一不小心扯動了腿上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的。樸燦烈一臉“你該”的表情指着她:“你看,她逗你的,達拉是2NE1的一個成員,理想型而已,我不喜歡她。”樸燦烈還特意強調自己不喜歡,省的橙子多想。
換好衣服的張藝興進來便看到淺島一臉痛苦的捂着自己打上石膏的腿,疼得她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張藝興趕忙過去問道:“怎麼了?碰到了麼?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淺島疼得說不出話來,便沒有理會張藝興,本着她還挺歡脫的,只是沒想到這麼一碰會這麼疼,張藝興見狀便抱着胳膊看向樸燦烈:“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我沒有啊藝興哥!是她先壞我的!”樸燦烈一臉委屈的看着張藝興:“不信你問橙子嘛!”“我問橙子?你是個男人唉,人家女孩子傷成這樣,跟你開個玩笑,你不能讓着一點啊?”張藝興有些氣憤,樸燦烈怎麼就這麼沒有氣度呢?
淺島見狀,強忍着疼痛拉了拉張藝興的衣角:“沒有啦,是我剛剛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不怪燦燦的,燦燦是比較緊張橙子,纔沒有注意到我的。”淺島似乎能感覺的到,張藝興不是因爲樸燦烈和自己開玩笑而生氣,而是氣他明明看到淺島傷的這麼厲害,卻不知道讓着一下,多注意一下。
“你管他做什麼!”張藝興趕忙蹲下來檢查淺島
傷的嚴重不嚴重,樸燦烈雖然看到淺島疼成那個樣子心裡也很不舒服,嘴上卻還是抱怨着:“藝興哥,你爲什麼那麼緊張阿島啊?”
“阿島是因爲我受傷的。”說到這個,張藝興心下一緊,確保了淺島沒什麼事情,便戰起來坐到一盤的沙發上:“可能這段時間阿島都住在我們這裡,他們暫時不會回來吧?”言下之意,這件事除了樸燦烈和橙子,不會被別人知道吧?
樸燦烈點點頭:“暫時不會的吧,反正這些天就我和橙子兩個人,不過阿島住在我們這裡社長知道麼?她傷成這樣不會除了我們沒有人知道吧?”樸燦烈有些驚訝,張藝興做事不會這麼沒有分寸吧?
淺島趕忙解釋道:“沒有,我是害怕老頭子會擔心纔不要藝興哥說的,這些日子我會住在這裡,麻煩你們多照顧啦。”這話是衝橙子說的,因爲平時淺島和樸燦烈關係還不錯,兩個人一般都能玩到一起去,然而橙子一看便是跟樸燦烈關係不一般的人,她又那麼樂意開玩笑,總是怕橙子要是太小氣了,會不會生氣啊?淺島不禁有些擔心,自己本身就傷成這樣了,她會不會……靠!肥皂劇看多了吧!
“你隊員知道麼?要是假期到了你不好怎麼辦?”橙子提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疑問,張藝興確實沒有想到這個,看淺島傷的確實挺嚴重的,如果一個月後還沒有好利索的話,不免會被她們知道,如果知道了……
“沒事兒,我身體好的快,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一個月怎麼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再裝的像一點,她們可是看不出來的哦!”淺島笑呵呵的說着,張藝興看她這個樣子心裡更加不舒服了,怎麼說也是因爲自己受傷的,又怕社長知道會針對張藝興淺島纔不打算告訴任何人,說是怕他們知道了擔心,其實不過是在爲張藝興打掩護,張藝興心裡有些難受。
“阿島你真是太堅強了!”樸燦烈忍不住對淺島豎起了大拇指:“我一直以爲洛森姐纔是那種摔倒了眉頭都不皺一下便爬起來繼續前行的人,沒想到你也這麼厲害啊。”
“燦燦,其實我一直都這麼牛比,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樸燦烈這一席話說的淺島很是得意,因爲平時在隊裡面她們最敬重的便是洛森,其實不管隊裡隊外,要是比威信,其實誰也比不過洛森,反而淺島的威信相對是最低的,樸燦烈把她拿來跟洛森比,淺島自然是高興。
樸燦烈見淺島這樣不免有些心疼:“阿島,其實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說出來,反正這裡沒有外人,像剛纔那樣的話,我看着都疼……”一說起剛纔淺島便不樂意了,指着樸燦烈:“燦燦你剛纔怎麼沒說管管我?只顧着和橙子解釋着!你怎麼不說!”
“我那不是……我緊張啊!”“緊張個屁啊!你重色輕友啊!有了女朋友我就什麼都不是了,燦燦我好傷心啊……”“阿島你別瞎說……”樸燦烈整個人都撲了過去。
淺島和樸燦烈便開始玩鬧起來,張藝興知道淺島愛玩,見他們兩個玩的起勁,也只是提醒小心淺島的傷口,便樂呵呵的看着他們鬧,只有橙子顯得不太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