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文哲,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不太習慣,滿臉的彆扭。
在三人的後方,幾十個趙國宗門之人面面相覷,眼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來,最終悲哀的長嘆一聲,低下了頭,默默趕路。
蕭三月看着眼前不斷飛逝的白雲,伸手抓了一把,道:“二弟,三弟啊,咱們幹完接下來這一票就走吧,早點離開這趙國。”
葉小天道:“我覺得可以。”
文哲則道:“我們不要去見見那位前輩的親兄弟嗎?”
蕭三月頓時跳腳,恨鐵不成鋼道:“我見你個鬼,你難道不知道你大哥我之所以着急跑路,就是不想見他?”
葉小天也忙道:“還是不要見觀主的好,我總感覺他不太喜歡我,唉......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他了,真是悲傷啊!”
蕭三月道:“他那個人就是個小心眼兒,腹黑的很,指不定你那句話說的不對,他就恨上你了。”
葉小天仔細想了想,詫異道:“我覺得觀主胸懷還是可以的,他不喜歡我,應該是我做過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
說到後面,葉小天也有點不確定。
似乎,從第一次和金子一起在落雲觀見到沈書從外匆匆迴歸時,沈書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對,葉小天總感覺,沈書似乎有暴揍自己一頓的意思。
後面之所以沒動手,似乎只是沒有找到光明正大能動手的藉口?
可那分明是他第一次見沈書啊!
忽然,一道精光在葉小天腦海閃過,他叫道:“我知道了,狗.日的,一定是金子!金子肯定在外面對觀主說我的壞話了。”
蕭三月一愣,嚴肅道:“你說那條龍?”
葉小天看着他,道:“咋了?”
蕭三月痛心疾首的一拍大腿,道:“哎呀兄弟,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應該把那條龍也帶出來。到時候有他在身邊,咱們受了啥傷,只要死不了,喝口真龍血,保證立馬活蹦亂跳,比什麼聖丹都管用!”
葉小天目光危險的看着他,冷冷道:“大哥,那可是我好兄弟,你要是打他的注意,就是跟我過不去!”
蕭三月哼道:“我就隨口說說罷了,再說了,做我的兄弟,我還會虧待他不成?”
葉小天忽然道:“話說回來,這次咱們到手的東西是不是還沒分配?”
蕭三月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道不爽之色,眼皮抖了抖,有些肉疼,但還是將幾十個儲物袋拿出來。
然後,分成了三份,一人一份。
葉小天頓時眉開眼笑。
就是文哲,臉上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嘀咕道:“又有錢可以還債了,下次見到前輩,說不定我就攢夠了吧?”
葉小天,蕭三月臉上笑容立時微微一僵。
身後,那一干趙國宗門之人眼神有些發紅。因爲那些儲物袋裡面,有一些真的很眼熟啊........
世間最心痛的事情,或許不是人死了錢沒花,也不是人活着沒錢,而是分明有錢,但卻被別人拿走,而且還得眼睜睜看着別人花!
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