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衛小杰笑到都快趴下地了,他笑得都咳了:“哈哈哈,咳咳咳,笑死我了,我的天呀,居然放龍去打蛇。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浪不浪費一點。”而旁邊的衛浩南也是忍俊不禁:“天恆,別嚇她了,那些東西別說這丫頭,就連我這老頭子看到也給嚇着了。”
凌天恆笑道:“剛纔打得太累,太緊張了,輕鬆一下。”跟着對燕若夢道:“拜託你能不能先看清楚你的敵人再出手。”
衛小杰好不容易纔忍着,捂着肚笑道:“小夢姐,看清楚,那是石頭。”
什麼,石頭?燕若夢一怔,藉着手電的光,大着膽子看過去,果然在強光的照耀下,那些蛇靜靜呆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往袋裡探出個彈珠朝遠點的那條彈過去,“啪”的一聲,彈珠擊在蛇身上,聽聲音似是擊在硬物上,那蛇沒有反應,彈珠則在地上打着轉兒,,真的是假的。
“凌天恆——”伏魔棒一揮就橫在凌天恆脖子上。可惡竟然敢嚇她。可知道剛纔她是多麼的害怕。
凌天恆瞟了伏魔棒一眼,擡手輕輕拈開,嘴裡喃道:“刀劍無眼,不可胡來。”
燕若夢狠狠的瞪着他,只想衝過去狠狠捧他一頓,可是想到還有事要辦,只好忍着。可是凌天恆彷彿並不知自己剛纔“死裡逃生”,還在耍嘴皮,恍然道:“原來你怕蛇的。”
燕若夢惱道:“胡說。”
“不怕就最好,走呀。”凌天恆說着,一腳踏在一塊盤着蛇的地磚上,燈光下他看到路是由地磚鋪成的,而每隔幾塊則有一條蛇,如果沒有一定的膽量細細觀看,誰又知道這是假的,一眼望去,大概有幾十條,遠遠看去還真像是個蛇陣。他熄了手電,回頭道:“不會嚇到腳軟了吧,用不用揹你:?”
沒有了光,眼前陷入黑暗,自然也看不清那些石頭蛇了,但是也看不清有蛇的地磚。燕若夢知道或許這就是機關所在,要是踩錯了,也不知會不會真的有蛇出來的,她躊躇着不敢往前。
凌天恆伸出手又道:“把手遞給我。”
燕若夢努了努嘴:“你以爲我會怕?”她遁着聲音憑着記憶,也跳出一步,剛好就在凌天恆踩着的那塊地磚上。這磚三尺見方,站兩個人完全沒問題。沒有事,看來沒踩錯,燕若夢得色起來,仰起頭道:“走呀,怎麼不走,難道又要我來開路?”
凌天恆暗想:你什麼時候開過路了,有危險就你跑得最快。他心裡想着,卻沒說出來,看準了一塊磚又踏過去。跟着轉身伸出手去抓住燕若夢的手臂,說了聲:“過來。”輕輕一使力便將她提了過來。
“啊——”誰知燕若夢一落地卻驚叫了聲。凌天恆一愕:“怎麼了?”他踏上這塊磚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異樣。“沒……沒事。”原來她踩在那條石頭雕成的蛇上,彎彎的,並不是平面,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了。凌天恆狐疑的看着她,跟着又看了看地下,這才明瞭,不覺好笑,便道:“剛纔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你是看《白蛇傳》看入迷了吧。端午節飲雄黃酒,白蛇現形。就以爲蛇怕雄黃呀。不過也對,雄黃是一種胃毒劑,蛇對它反應非常敏感,而加入酒精後的雄黃驅蛇更遠,效力更大。而在民間的確是有端午飲雄黃酒的習慣,用以驅邪。但如果你老是想着用雄黃來對付蛇好像有點不太實際,你最好呢,還是帶些硫磺粉,經濟實用,價格便宜”
燕若夢哪有心思去聽,她急道:“管它什麼黃,你可以走了嗎?”站在一條蛇上,雖說是假的,可也不好受,總覺得它會活過來咬她一口似的。
凌天恆一笑,正要走下一塊磚,突然他臉色一變。燕若夢感覺到他手上傳來的微震,知道定是有狀況了。
通道兩邊突然出現了兩塊石板,似是憑空出現了般,上到頂,下貼地,左右緊貼着兩邊石壁,一下就將兩人堵在“蛇陣”中。
“小心。”凌天恆抽出軍刀,運起勁來,劈向前方那石板,刀着着實實砍在石板上,發出“當”的一聲,火花四濺,刀口竟然嘣了個口子,但是那石板卻絲毫無損。剛纔殺蝙蝠時,隨手一刀都能將石壁劃開一道痕,可現在卻傷不了這看似一捅就穿的石板。難道這是金剛石,可是怎麼看也不像,這石頭有古怪。
另一邊,衛小杰看着雪花般的屏幕,又急又慌,手忙腳亂弄着各個按鍵,這幾天他雖只是在“看戲”,但是比起作戰那兩人還要緊張,素不知他一個疏忽就會害到山洞中兩人的。衛浩南也不敢怠慢,也施展術法去聯繫幫手。
石板無聲無息的出現,而且還會移動的,“當”,凌天恆將刀點向石板,試圖推開它,或者是阻止其前進,可是很快刀彎折斷。“嘿。”他把手一分,雙掌就按向兩邊的石板,在異能的作用下,石板也沒法合過來,他們也暫緩了被擠成肉餅的狀況,但是這也不是辦法。此情此景,燕若夢卻是束手無策,若是讓她對付邪靈,即使是更厲害的,她也不怕,可是對付這種死物,她卻是老虎咬龜無從下口。推嗎?不夠力,而且好像也推不動,不正是已有一個模特在頂着了嗎?炸嗎?地方太小,誰知道會不會波及到自己的,但若非這樣又如何能毀壞這東西。想到此,燕若夢伸手出去,就想去凌天恆包裡掏炸藥。
“你想做什麼?”黑暗中,凌天恆見燕若夢的手伸了過來,看樣子目標是自己身後,他馬上就想到了,趕緊抓住她的手,“你瘋了。”手一鬆開,那塊石板又移了過來,凌天恆只好用背去頂着。原本不太寬的空間一下就縮小了一半。
燕若夢撅着嘴道:“不炸開它,我們都要成肉餅了。”凌天恆是殭屍,有重組的功能,當然不會有事,但是她可不行。若是用炸藥炸開,她至少還可憑自身修爲抵擋一下,最多不過是重傷,本來她是想用五行循術穿過石塊離開的,可是那符打在石上竟然掉了下來,很明顯已被施了術,就爲了對付會穿牆術的。當然她可以強行施法。貿然而爲穿不進去還好,要是給夾在中間,那可是慘不忍睹了,死不去,出不來,永遠都要受那無邊的痛楚。
凌天恆忽地一笑:“你就這麼的捨不得我,還要與我合葬。”
“呸呸呸,葬你個頭,你死到一邊去,有多遠死多遠,哼。”燕若夢瞪着他,跺着腳,可惡,壓扁你算了。突然,只聽得“咔嚓”輕輕一聲響。凌天恆發覺手上和背上的壓力頓減。“咦,”那兩塊石板竟然不再往裡移動了。“是機關。”“廢話,當然是機關。”燕若夢惱道,雖然她對機關很有興趣,可惜卻並不擅長。
凌天恆開着手電,往地下照去,燕若夢發覺自己正站在那蛇的頭旁,長長的舌信,正對着她,嚇得她連忙往後退,可是地方狹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落腳了(蛇磚上),她只好退到旁邊那磚邊沿,不過還是以腳尖把重心放在“蛇磚”上。凌天恆撿起那斷了的軍刀,想去敲那蛇頭。燕若夢馬上喊了過來:“喂,小心有暗器。”在這種地方里的東西,難保不會發出毒箭毒煙什麼的。剛纔不就是弄出了兩塊石頭來。凌天恆一想也是,便站了起來,移到蛇頭的另一側,把手一揮,斷刀脫手飛出,但打的不是蛇頭,而是七寸。他在想若是蛇頭有危險,那打七寸就應該好點了吧。
果然金石相當,“當”的一聲未響完,就聽到“咔啦”一下。凌天恆凝視戒備,以免又有什麼東西來。
“啊——”就在這時,燕若夢腳下那塊磚與蛇磚分了開去,似乎是往一旁移動。她站在兩磚中間,一下就站不穩,直往下掉。凌天恆趕緊伸手出去,將她抓住,想將她扯上來。然而他站的那塊蛇磚竟然翻了開去。猝不及防下,他也失去了立足點。
“砰——”兩人剛離開磚塊,掉下去,上面那兩磚竟然自動合起。就算他們止住下墜之勢,拋出繩索也沒有可依附之處。兩人一上一下往下直掉。
“喂,你還不開降落傘。”耳邊是空氣急速的流動聲,眼前是朦朧的黑暗。燕若夢知道現在他們正是急速下跌,那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尖刀利刃,還是毒蛇巨鱷。哎,反正就不會是好東西。
凌天恆苦笑一下:“沒帶。”又沒打算從山頂跳下山腳的,只以爲是走走山中洞穴,誰又想得到洞中有洞,還是垂直的。
“有沒搞錯,那你放開我,我要結手印。”燕若夢氣得牙癢癢,不但想罵人,還想打人,她真是想不到有這麼沒用的殭屍老祖的,真是失禮子孫,現代科技用得馬馬虎虎也就算了,卻連本能也不會用。哎,真是不明白爲什麼電影裡要將他們拍得那麼厲害。坦克大炮都轟不死,不斷重生復活,說它誇張也就算了,可最不解的是那些同行前輩幹嗎也要誇得他們那麼厲害,究竟是那些牛鼻子沒用,還是自己遇到的長牙怪本就是個廢物。凌天恆聽她這麼一說馬上就想到了什麼,他將手電掛在腰間,卻沒有關掉仍讓它亮着,跟着他使了使力將燕若夢往上提起,與他並列,且摟着她。
(ps:剛剛查了一下,雄黃是一種礦石,好像也能入藥。至於泡酒,有民間也有流傳,但現代的人卻說不能喝。說法不一。找到另一種說法“蛇不怕雄黃,蛇最怕旱菸桶裡的煙油。我是中醫,我是在《本草綱目》裡查到的。
———孫先生”
我不是學醫的,查資料也是東找找西找找,拼起來的,很多東西都是道聽途說。本書中大部分東西都是以聽到、看到、認爲、所以然爲主,事實等資料爲輔。但都儘可能接近科學,還原真相,拒絕迷信,除非事實與劇情相差太大,不得已纔會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