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海很興奮。
他早就聽說燕京的“服務”業十分發達,這次來到燕京自然不肯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小兒子元鑑從少年起就精於此道,不用父親開口便會心領會的找好了幾位“服務人員”放在了父親的客房中……
此刻,元文海正一臉猥瑣的脫下睡袍扔到一邊,自己則色迷迷的向臥室走去,肚子上的肥肉隨之顫抖着,淫笑道:
“嘿嘿,小美人,準備接受地獄吧……”
“呵呵,元董,沒想到你對玩男人也挺有興趣的,不過地獄我倒是見得不少了,你要是不嫌棄,就讓我陪你一同見見地獄如何?”
望着懶洋洋的躺在自己牀上漫不經心的說着話的林風,元文海的表情瞬間凝固。
“林風!?誰讓你睡在我牀上的?”本來期待牀上躺着一個絕世美女,卻沒想到一個大男人躺在牀上,元文海頓時一陣惡寒,差點被雷得當場吐血。
“這牀挺舒服的,我還真有點懶得動彈了。元董,你別這麼客氣,這是你花錢租的酒店套房,來,上牀來慢慢談吧。”望着如肥豬般裸露着身體的元文海,林風冷笑道。
“不,不用了。”元文海瞬間又感到一陣惡寒,趕緊扯下一條毛巾毯遮住身體。
“林代表,你真夠無禮的,這麼晚到我的酒店來,還睡在我的牀上,小心我報警告你非法侵入啊。”元文海一邊用毛巾毯裹住自己肥胖的身軀,一邊怒道。
“打您電話您不接,我只能到這裡來找您了。”林風從牀上跳了起來,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林代表,那您到底想說什麼呢,您都給我點了煙了,這次來不會是要狗急跳牆。暗殺我吧?”元文海冷笑道。
“呵呵。元董說哪裡去了。以後我林風,以及我手下的弟兄們。全部聽元董您的調遣。我們都是您的下屬,怎麼會暗殺您呢。”林風詭笑道。
“呵呵,林代表,這個玩笑不能亂開啊。”聽得林風的話。元文海的心頭微微一動,但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元董,我沒開玩笑,你都把我的公司毀成這個樣子了,不歸順你還怎麼辦啊。你之前向我提出的合併建議是對的,是我年輕氣盛,沒有權衡利弊。元董,希望現在還爲時不晚。”林風微微一笑,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元文海愣了半晌之後才仰天大笑。
“哎呀。我說,林代表啊。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當初你要是這樣,不就沒這麼多事情了嗎。不過,讓我懷疑的是,你是不是真心歸順我啊?林代表,低頭認輸,這可不是你的個性啊。”
林風微微一笑:
“您不相信我,我可以理解。要不然這樣吧,我會召開新聞發佈會,邀請您到場,當着全國觀衆的面,當衆宣佈我海天集團歸順。元董,我在全國人面前向您投降,您還有什麼不相信的,就算我林風再無恥,也不至於會在全國人面前,撒謊吧。”
“呵呵,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林代表,識時務者爲俊傑,你雖然認識得晚了點,不過知錯就改爲時未晚。你準備什麼時候召開新聞發佈會?”元文海得意洋洋的說道。
“明天我會讓人去給各大媒體下邀請函,準備會場,所以明天太倉促了。後天吧。後天一早,風夕山莊,大會堂見,恭候您前來指教。”
“呵呵,一定會去指教。”元文海倨傲的說道。
“那,告辭……”
林風微微一笑,突然從窗口跳了出去。元文海心頭一驚,要知道這裡可是十六層樓的高度……
“再見了,元董,別忘了按時赴約,哈哈哈……”
空中飄來林風的聲音,元文海冷哼一聲,慢慢轉過身去:
“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算了,不管了,既然敢開新聞發佈會,他總不至於擺下鴻門宴等着我。不想這些令人心煩的了,趕緊消消火吧……”
說着,元文海抓起牀頭櫃的電話:
“喂,前臺嗎?給我去把你們酒店最漂亮的妞找來!”
林風身輕如燕的穿梭在房屋之間。銀羽突然在林風的耳邊笑道:
“要想當衆讓元文海出醜,劉巴的這點證據可還遠遠不夠。”
“你的意思是?”林風微微偏過頭去。
“要打就要打的徹底,必須是足夠能撼動天龍集團的證據才行。最好的證據,就是他們收買相關人員,操縱股市的證據。而這證據,就在他們的松江總部裡,上面有元老爺子的親筆簽名和手印,足以證明他們就是操縱股市的真兇!”銀羽堅定地說道。
“如果拿到那證據,並複印出來分發給各大新聞媒體的話……”林風暗自忖道。
“呵呵,那效果相當顯著啊……”
一主一僕兩人邪惡的放聲大笑,笑聲迴盪在燕京的上空……
林風回到四海山莊,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客房,把正在牀上呼呼大睡的一名青年打醒:
“醒醒,醒醒。到了燕京之後你除了吃就是睡,是時候出去練練手了。”
“有好玩的!?”一聽要練手,葉狂頓時從牀上跳了起來喊道。
自從那天與林風一起回到燕京之後,葉狂就做爲林風最神秘的底牌被放在了四海山莊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葉狂是熱衷於戰鬥的瘋子,天天讓他這麼吃喝玩樂,對他也是很大的折磨,所以早就想找人打一架了。
“這次的行動非比尋常,我們要潛入華夏防範最嚴的一家集團的總部去偷盜,裡面的保安個個都是絕頂高手,而這邊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你要是害怕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林風說道。
“去去去,當然去。什麼絕頂高手,他們還能比上院的那些高手更絕頂?我巴不得和高手打一架呢!”葉狂興奮地說道。
“那好,事不宜遲,這是機票,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去松江。”林風遞上機票。
“好嘞!”